准备了这么久，到了这一天，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等手的麻劲儿缓过去，赖思归面se淡淡地吐了口气，伸手在床头探了探。没摸到手机，她问严慕：“j点了”
严慕眼角眉梢还带着戏谑，捞过手表一看，“刚过五点。”他揉了揉赖思归的小臂，“还早，再睡会儿”
“睡不着。”赖思归翻身起来去更衣室。
严慕侧躺着，一手支着头看她。象牙白的木纹推拉门，半挡住隔间视线，赖思归站在白亮的日光灯下，光着脚在柜子里找衣f。
腿间弄伤的p肤没再泛红，结了薄薄一层痂，颜se更怪异，昨晚都不肯给他碰。
赖思归拿了件lsex衣穿上，手背到身后扣扣子。罩杯被填得满满的，两团中间托出一条深沟，比身上其他地方还要白n，看着格外诱人。往下是同se的内k，布料紧紧裹住翘着的部，隐隐看得见中间也有一条缝凹进去。
她一弯腰，那层布绷得更紧，光溜溜的。运动k裙的黑se松紧带沿着线套上去，正好停在凹陷的腰窝上。
她低头看了眼腿间的粗糙，皱了皱眉。
床头传来低沉地哼笑，那双桃花眼斜睨过去，有点恼火。严教授笑了笑，一脸的享受，“世间美景。”
窗帘遮光，卧室里暗得像夜里，更衣室里的光照到床头，大尾巴狼光着上半身，肌r健壮，锐利的眼睛光明正大在她身上巡礼。
赖思归刷一下把推拉门关上，太用力，门扇撞到门框又滑回原位。
严慕的视线好整以暇落在她身上，赖思归咬着腮帮子，把k裙脱下来，又看了眼腿伤。她平时锻炼基本就穿舞蹈f，出门跑步的话，运动f也必须要穿修身的，凹凸曲线都要现出来。
好看是好看，但遇到这两天腿上伤口这么大，基本不能上身，而短k短裙更是遮不住伤口。
严慕昨天还看见，她穿着连衣长裙出去跑步，别提多拉风。知道她ai漂亮的ao病发作，床上的人笑道：“别换了，这样也不错。”
赖思归沉着脸不搭理，又拿了条宽松点的包裙换上
大概把能试的都试了一遍，还是不满意。
于是开始翻严教授的衣柜
严慕脸上的戏谑渐渐淡了，也不管她，套了条运动k去洗漱，由着她在里边折腾。
等他收拾好，赖思归终于从更衣室出来，神se淡然，昂首挺x从他眼前走过，身上是最开始那条k裙。
严慕挑了挑眉，手握成拳抵在嘴边，清咳了两声才说：“楼下等你。”
结果赖思归没下来，她站在楼梯口说不想跑步，让他自己去。
严慕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眼底沉郁的情绪一闪而过，很快又掩盖过去。
楼下传来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赖思归知道他出去跑步了。她站起来走到书房的落地窗前，这个位置看不到大门的方向，只有大p的绿sec坪和绿植。
她从书桌上拿了支铅笔，将头发盘在脑后。
天se大亮，y光不知从哪里透过云层s出来，天空染成一道道波纹状的橘红se。
天高云阔，赖思归收回目光，打开音乐，把瑜伽垫拿到书房铺开。爵士乐打破宁静的清晨，音符有力节奏劲快，她试着撑了撑腿，俯下身。
他不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黑se运动衫跟出门前一样g净清爽，抿着唇靠在扶手上看她。
赖思归的动作停了一秒，又继续，节奏未变。
俯卧撑算是最基本又十分有效的力量训练，动作间，身绷紧后又舒展，线条流畅呈完美形态。如果不是严慕压下来，赖思归可以一直做到两百下。
赖思归停下动作，汗从脸上滴下来，呼吸有些重，“你有病啊”
“继续。”严慕两手撑在她手边，脚撑地，身跟她平行，虚贴着她的背，也是一个标准的俯卧撑起动作，“我看看你能做多少。”
“你这样我怎么做”
“负重做，节省时间。”严慕说着撑在两边的手肘弯下去，重量压下来，赖思归手一软，只能顺势也俯下去。
“起。”严慕贴着她的耳朵说，“跟着我的节奏呼吸。”
“我要休息了。”赖思归说。
“你的力多少我知道。”
赖思归趴在地上不肯动，严慕哑声说：“你不做我就自己做了。”
身上的人一下下撞她的背，速度规律，一触即离。很快就有热气了，赖思归要往外爬，被拉住，一把扯回去。
“严慕”
“说。”严慕面不改se，撑着地去撞她，节奏均匀。
赖思归咬了咬牙，刚翻过身要说话，他压下来，唇就不离开了。被堵得难受，赖思归在底下捶他。
“j天没做了嗯”严慕握住她的手，吻过她的手指，热气喷在她掌心，“不想”
“我腿还没好。”赖思归说。
“结痂了，而且”严慕把她捞起来，让她跪着，笑起来，“用这个。”
赖思归没撑稳，一下扑到地上。禁了j天，加上有事没事那么一撩，他早忍不了了。动作刚开始也凶猛，赖思归的膝盖在瑜伽垫上好j次擦出声音，头发散下来，她仰起头呻y出声。
“叫大声点。”严慕一边动一边说。
赖思归“啊”了一声，严慕撞得更急，“大声点。”
书房的落地窗前，落满y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地点换了j次，最后到了卧室飘窗前。赖思归有点耍狠地跨坐到严慕身上，汗从脖子滑下来，随着她的动作甩到严慕x口。
严慕摸摸她的脸，提着她的腰帮她。
结束后，严慕拿毯子裹住她的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窗户和房门大开，空调没什么效用，赖思归伸出一只手，垂在他肩头。
已经八点多了，风吹动窗帘，y光就晒进来，有点灼人。光打在她头发上，泛着淡淡的光泽。他拂过那上面，手伸过去将窗户关紧。
“困了”严慕问。
“嗯。”
“我一会儿要去趟锐密。”
赖思归不吭声，严慕的手在毯子外顺她的背，“把那个案子详细跟我说一遍。嗯”
赖思归仰头去看他的眼睛，他身上还有点烫，深褐se的眼在纵情过后多了j分温柔。他静静地回视她，瞳孔里只有她的影子，深沉地像一p海，平静地包容她，安抚她的焦躁。
赖思归重新趴下去，感觉到空调的凉气，她把手缩回去。
其实也没什么可讲的，严慕这么久没有多问一句，赖思归以为凭他的能力，想知道的早该知道了。
严慕察觉到她的沉默，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你的事，我只听你自己说。”
你的事，我只听你自己说。
“怎么回事”他说，“赖思归，你跟我说。”
“我没撞到他。”
“那车呢”
“他们撞过来的。”
“先去树下等我。”
她犯倔：“不是我的责任，我不担。”
“好，不担。”
“你保证”
“我保证。”
赖思归的脸在他x口蹭了蹭，问：“不怕越漂亮的nv人越会骗人吗”
严慕“嗯”了一声，回答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赖思归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就在严慕以为她已经睡过去了的时候，清清淡淡的声音响起来，有点沙哑，却很平静。
回到两年前，事情的起因其实很简单。五月份的时候外语学院的毕业生都在准备论文答辩，赖思归记得新闻报道有双台风要过境，好j天天气都很凉快。
本来约好的，她照顾教练郑雪身，林向替郑雪去凤凰台代班。赖思归那会儿论文刚要定稿，还要chou空帮以后研究生的导师翻译一篇稿子，时间都很赶。
那天给郑雪做好晚饭，她就赶着要走，突然接到林向在西宁转机时打来的电话，说人不在江林，暂时j天都回不去，让他们再找个人去代班。
他们都不希望太多人知道郑雪的事，她刚伤了身，整个人很萎靡，x格也变得唯唯诺诺，如果再丢了工作，情况会很糟。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人，最后只好赖思归自己去了。
凤凰台是江林有名的高档会所，客人多是高消费人群，格调宣扬的比其他场子要高许多。连着两天都还算顺利，除了熬夜赶稿子，赖思归没觉得什么不妥。
事情如果往后两年再发生，她可能才会明白，再高级的行头也不过是个壳子，龌龊和不堪不会因为换了层p，就会被收住。
这是件无数人糟践过的华f，再漂亮也是脏的。
是在第三天晚上，那晚气象报道双台风互相作用此消彼长，改了方向往深海去了。天气依然舒适，夜空却灰沉沉的。
十点多时，赖思归把翻译好的稿子发给导师后，收好东西就离开宿舍往环岛路去了。
她不常住宿舍，那j天赖恒问起，她都说在赶稿子。
后来庭上宣证人时，赖思归才知道，那天赖恒下课后路过江大找过她，没见着人。正打算回去时，碰上乔思盼，就和她聊了j句。
乔思盼在庭上说，赖恒希望她们俩有空一起去吃个饭，不要因为保研的事心生芥蒂，所以乔思盼当晚去找她了。
乔思盼说：“我不放心她，所以从宿舍一直跟到环岛路。后来发现她一个人进去那种地方，就更不敢先走，一直在外面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