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嫡子（？）

    [故事]  嫡子（？）  第六章-又「病」了-完  (h)

    江裕安现在住的主院房间，跟隔壁江振天住的虽然房门不同，里间竟是有暗门可以相通的。

    後来江裕安才知道，这个跟江振天相邻的房间──根本就是江家主母的房间！

    难怪当时父亲说要让他住在主院这里，方便夜里他有所不适也好照应时，老夫人表情很奇怪。之後父亲不知跟老夫人谈了什麽，老夫人才没再说话。

    书房里，看完帐本的江裕安不放弃地提起。「父亲，我想搬回我以前的院子里去。」

    「不准，那对我不方便。」

    江裕安：「…………」什麽叫对他不方便？不方便？！

    「就算是为了照顾你，三天两头地宿在你那个院子里，也不好说。倒不如现在的安排，顾了你那薄薄的脸p，也合了我的心意。」

    「但这是主母住的房，我住着像什麽样子！」

    「你帮我生了耀庭，只差了个名份，不就是江家的主母了吗？如果你愿意，让你真的名正言顺也不是办不到的事。」脑筋动得极快的江振天，脑海中很快地就拟好j套说辞，经此一事，他颠倒黑白的本事是越发见长了。例如抹了江裕安原来的身份，重新安排是前主母在孩子病逝後为安抚丧子之痛，另外抱养的一个nv娃，只是为了尽量像之前嫡子还在时那样过日子，所以将之当男孩生养等等等……只不过这样安排，以後某人就要以nv子装束示人，想来对方可能不会太乐意。

    主…母……江裕安对眼前人恣意妄为的认识又上了一层。「……你不怕被人戳脊梁骨，我可不想。」

    「就知道胆子忘了生给你……。」男人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江裕安起身就要走，却被男人拉进怀里。「我一直奇怪，能生娃，为什麽没有ru水呢……？」

    「你尽可以去找会有ru水的主母啊！」

    「不了，太麻烦。不过你要真有了ru汁，也许还要想办法跟老夫人解释你怎麽x口鼓了起来呢。」

    越说越乱七八糟了，江裕安气得直接喊出对方的名讳。「江振天！」

    江裕安之前在乡下随心惯了，母亲虽然该懂的规矩都有教他，但也怜惜他可能这世都不能在别院外的地方自在，所以只要不太过别没个样子，并不十分要他都完全照规矩走。旁人只说是母亲疼他，却不能明白他们母子心中的苦处。

    後来许是十五岁了才被接回京，江裕安对这个没什麽记忆的父亲实在没多少孺慕之情，一次次的y错y差影响下又让两人的关系往不对的方向发展。江振天更不知是有意还无意地带歪他，总之，他们这对父子的相处情形实在已经跟常人家里的完全不在一个模式里了。

    …………

    男人边动作边打趣道：「别怕，若真泌了ru汁，我会帮你吸乾净，不让它鼓起来被人看见的。」

    就算有ru汁，那也应该是孩子先吃，孩子的父亲凑什麽热闹？！啊不对，发现自己的思绪被带跑了的江裕安推着在自己x前肆n的大头。「大白天的，你别乱来！」

    「放心，我不脱你衣f，你再坐上来点。」

    坐个头！江裕安挣扎着想跳下男人的大腿，但江振天兴致上来怎麽可能放跑到嘴的他。没j下，江裕安的里k就被拉了下来，长长的衣摆下，男人腿间的y物在他的g沟间摩擦。

    知道了江裕安对成亲抵触，是怕自己的娃也遗传了这样的异常後，男人就注意着尽量别释放在前面细缝里，才让江裕安的对他的亲近反抗少了许多……之前说想要nv儿，也只是寻了个藉口亲近，耀庭还小，两人也还年轻，并不用太急，随缘就好。

    男人还记得首次带少年用後面承欢时，对方那种又害怕又好奇的懵懂纯洁模样……让人实在太想带坏他了。结果，事後有人就又「病」了j天没办法出门。

    江裕安前面的细缝被男人的长指玩弄得水声不绝，沾着s意的手指往後动作把後x开拓好，那在外徘徊已久的长物就势送了进来，江裕安受不住喊了出来，後x一夹！男人也闷哼一声，好一会儿才忍住没太快就泄了出来。

    「安儿，可是越来越好了，让我差点没忍住。」男人满意地缠吻着怀中的少年，两人唇舌相接，少年敏感地轻颤。都这样了，也知道男人不会放过自己，江裕安恨恨地瞪了对方一眼，就让男人继续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他不管了。反正也管不了……呜。

    不管是从江裕安的嫡子身份，或是後来的y错y差造成的局面来看，江裕安都是让江振天能分担当家重任的人选，更别说近来相处多了还什麽都能说上j句话了，虽然还没想好具要怎麽走完这一段，不过──

    人是自己一手教出来的，这个反应和情态都是最合他喜好的，要让他放手，怎麽可能！

    …………

    「……真不要我抱你回房？」

    「不用你假好心。」江裕安y气地移动虚弱的步伐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突来的x事，也没准备什麽可清理的，行走间，他g间被男人灌入的物事难免就淌了下来，他夹紧里面还是止不住y滑落的感觉……真是讨厌死了！

    「安儿，你知道……你衣f後面s了一块吗？」

    「…………」他决定了，他要先灭掉这个害他堕落的坏蛋，自己再自杀。

    「放心，这一路我都注意着帮你挡住了，没人看到。」男人将僵住的少年抱起，大步往前走去。「说了，你可以依靠我，别自己生闷气。」

    少年埋首闷在男人肩头低声说道：「……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你那样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

    「的确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我这样，但你在我庇护下，我允诺的，你就可以。」

    「……谁知道你会护着我多久。」

    「……从打定主意让你住进主院的房间时，我就是想断了其他nv子做江家主母的心思。这件事我已经跟老夫人提过了。」男人也知道自己的x情不定，有时一天数变，但有些事他还是可以承诺的。「就算哪天我不那麽护着你了，我保证你还是江家这代的嫡子，你有心我就继续培养你做这代的当家，你若无心，就跟我一起培养耀庭，守着他长大。」见江裕安对自己与常人不同的身还是颇有芥蒂，对成亲没啥念想，男人也不想多勉强，就算江裕安今後什麽都不想做，江家也有能力养一个富贵闲人平安终老。

    江裕安看着男人俊朗的眉眼，他知道这是给他保障在江家有足够地位的承诺。

    「……我总有天会老，到时你可能就看都不看我一眼了。」江裕安还是不太喜欢自己这样的身，不懂对方是怎麽上心的，老ai拉着他做那些羞人的事情，但这样乱七八糟的关系能多长久呢谁也不知道。

    男人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抱着人继续走。

    「不过……再想想，其实你会比我先老，搞不好先变心的人是我呢。嗯，我突然心里觉得没那麽膈应了。」江裕安偏头想道。突然觉得明白为什麽人说有子万事足了。虽然可能一辈子没办法跟耀庭说明自己的身份，但真要说他也不知道怎麽说呢，但有男人的保证，他这一辈子都会是娃儿的大哥，可以默默地守着他长大。自己有j斤j两重，他还是知道的，现在是已经能帮忙江振天处理一些事，但整个江家的家业他可担不起，还是想想该怎麽培养耀庭吧。

    还在思考着，他的呼吸就被吞了，江裕安呜呜呜地要挣扎着喘气，还紧张地怕被人看见两人的动作。看了下周围才发现男人已经带着他进了家主的房间里，现下正把他丢到内间的床上呢。

    「你这麽粗鲁做什麽？」江裕安边难受地抱怨，边挣扎着要下床回自己房间那边，男人却不放过他压了上来。

    「……嫌弃我比你老，嗯？」男人的尾音很是危险。

    江裕安这才发现有人黑脸了，有点害怕地向床内侧退去。「……我、我只是实话实说，你本来就比我大嘛。」

    「那只好在我老到让江大少爷不满意前，好好伺候江大少爷，让你不至於太快抛弃我罗。」

    闻言江裕安恨道：「这是你没办法给我的承诺，却想要我给你保证，也太任x霸道了吧！」

    那又怎样，他就是出了名的任x霸道！

    ＊        ＊        ＊        ＊

    那一天的颠鸾倒凤也不知怎乱七八糟的，毁了房间里不少的物品，江裕安也养了好多天才能下床。旁人以为是老爷和少爷吵架了，但退下前又瞥见老爷坐在床侧，仔细地喂床上的少爷喝汤的样子，感觉又不是那一回事啊。

    隔天老夫人也来主院看过，念了两人一顿，为什麽闹成这样一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念叨说不管是因为什麽事父子都不该有隔夜的仇，都闹腾过了就该算完。

    看床上的江裕安脸se白如纸、虚弱地连动动手指都乏力的模样，以为是被江振天气病的，自己的儿子她还不清楚吗？心情好时能舌粲莲花哄得人开怀，但任x霸道起来三两句就能把人给气得要吐血三升。

    她让江裕安好好养病，别跟自己父亲置气。就怕这个嫡子跟家主有了心结，对家庭和睦总不是好事。

    虽然这个孙子多病了些，但好歹是个本份实在的，只是身子那麽弱也不知道能不能留下後代，不过现在有了耀庭，她也不怕江家无後了，多少不对血脉传承一事b得紧了。

    回身老夫人又念了江振天，那麽大的人了，还是做人父亲的，孩子身那麽不好，还不多注意消停些，是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讲的，非要这样闹了半天？

    江振天低头乖乖听训完，送走了老人家。回头到床前捏了偷笑的少年脸颊一下。「看我被骂很开心，嗯？」

    「你活该。」少年的声音很轻，因为还是没什麽气力。

    「这下高兴了吧，『病弱』的江家嫡子？连老夫人都护着你。」因为怎麽闹的实在不能说出口，不清楚缘由下老夫人自然就偏向躺在床上的江裕安多一些，觉得是江振天错得比较多。还好江振天有注意没让衣f遮不住的地方有太多青紫，不然老夫人搞不好还会以为江振天把人打了呢。

    「哼……。」让他「病弱」的传闻坐实是谁害的！

    ＊        ＊        ＊        ＊

    又过了j日，江裕安总算能自己坐起身了，但江振天还是不准他下床。

    「我想吃别的，不要这些……」这j日不是粥就是补汤，江裕安不开心地看着又一碗汤品送到眼前。

    江振天打了回票。「不行，陈大夫说你那里被需索得太过，最近都只能吃些汤汤水水的，不然受苦得还是你。」

    「讨厌，是谁害的。」

    「是我，所以我不是在伺候你了吗。」

    「还是疼……。」江裕安不舒f地换了换坐姿，实在是躺也不是，坐也不是。

    「喝完这碗，我再帮你上y。」

    「你如果再这样乱发疯，我要怀疑你打算在你自己变老前，把我弄死一了百了了。」

    「……你不想被弄死，就仔细你的嘴巴，别那壶不开提哪壶。」

    江裕安看了看对方，小声点评：「江家家主是小气鬼。」

    就坐在床边的男人听得可清楚了，捏了捏少年这j日被养得丰润些的脸。「还没好全又想被弄了？」

    江裕安乖乖地消音喝汤，y碰y他比较吃亏，反正时日还长，总会想到办法治这个坏蛋的。

    一会儿上y时，小气的江家家主果然还是没放过他，虽然没做到最後，也弄得他死去活来的。

    江裕安红着脸叫停。「又不好吃，你别一直……」

    「……安儿只有在舒f的时候才会这麽乖巧？」

    「嗯……就叫你别弄了……」江裕安无力地按着男人伏在他腿间的头，想制止对方却又想让人弄得更深些。

    「这里呢？」男人吮了下少年昂起的分身顶端，吞入嘴里。

    「啊，别！」

    之後，江裕安羞窘地看着男人将嘴里的白y吐到布巾上，又拿另一块布巾来先简单收拾乾净两人，然後叫下人送了热水进来。

    帮两人沐浴过，上好y後，男人吩咐了下人守在外间别让人来打扰，没传唤也别入内。他躺上了床，将昏昏yu睡的人揽进怀里，闭上眼，两人一起沉沉睡去。

    ＊        ＊        ＊        ＊

    过了半月，又开始嗜睡贪嘴的江裕安恨恨地带着挽翠又往西苑「养病」去了。当然，江振天也陪着搬了过去。江振天这般重视这个时不时病倒的嫡子，甚至还常常亲侍汤y，也让外人顶多心里嘀咕，少有敢在江裕安面前乱嚼舌根的。

    耀庭就让老夫人先暂时看着，在显怀前每隔一段时日江振天也会把娃儿从本家接过来让江裕安带j天。虽然没法落实什麽名分，但毕竟是从江裕安肚子里出来的小东西，江振天不想让耀庭和江裕安的感情生疏了。

    九个多月後，江裕安生下一个nv娃儿，两人定了名叫江耀华。让陈大夫确定过了这个孩子也是一切正常後，江裕安暗自松了口气，他对成亲一事抵触，多少也是怕娃儿像自己那样身上多了不该有的地方，未来难以自处。

    抱着耀华的老夫人边哄着江府新出生的小千金，边念叨着这样能生养的媳f怎麽就不愿嫁进府里来呢，他的儿子有什麽不好？

    一旁抱着耀庭的江裕安心里默默地点评──就是整个人都不好。

    旁边坐着的江振天瞥了眼没说什麽，但当晚就缠着自己「媳f」问，自己哪里不好，为什麽不肯嫁？烦人得让他「媳f」直想拍死他。

    自己这是能嫁吗？能嫁吗？是要吓死还是气死老夫人啊！！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