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躺在被窝里,眼看我在她身边脱去外衣,也打算睡在这张床上,她脸红红的,鼓起勇气对我说:“公子……”
我知道她又想说什么“男nv有别授受不亲,深夜独处不太妥当”之类的话,所以我抢先打断她,不给她说出来的机会。
“你先听我说,你已经沉睡了j百年,现在是新社会了,什么叫新社会你懂吗?新社会就是,就算是nv孩子,也能光明正大的上学堂了……反正这些事一时半会跟你也说不清楚,比如刚才的两个黑衣人,他们现在叫警察叔叔,不叫捕快老爷,你要是叫错了,很容易被别人发现你跟现在的人不一样,咱们就有大麻烦了,就像大虎今晚学老虎叫一样,惹来那么多人堵着咱们的家门——你明白吗?”
程月点点头又摇摇头,明白又不明白的样子,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追nv生,不但要有一颗炙热的心,你还要会忽悠。
什么叫忽悠,就是你说来说去,一番话让她忽忽悠悠的,不知不觉坠入你的云里雾里。
开店的j年历练,让我无形中磨出了一嘴的生意经,油嘴滑舌还能讲歪理,现在我就要着手实践一下,漂亮老婆是怎么养成的!
我憋着坏水跟程月说:“我可跟你说啊,你不能再叫我公子了,公子这个称呼,现在改成‘老公’了。”
程月有点迷茫了:“不对,只有宫里的宦官,才叫‘老公’的啊。”
这个时候,经常看的历史书派上了用场,我煞有介事的跟程月说:“就拿大明来说吧,洪武帝开国的时候,还有丞相的对吧,后来不就改了,丞相不叫丞相,叫内阁首辅了,对不对?所以现在公子不叫公子,就叫‘老公’了。”
程月抿着樱桃小嘴不说话,应该是在思考我说的话,我不给她细想辨别的机会,乘胜追击:“咱们可要抓紧进入状态啊,你先叫我‘老公’试试。”
程月尝试着张嘴,叫不出声又闭上了,在我不断c促下,还是叫出了声:“老公……”
这一声天籁之音,搭配她娇羞的表情,简直让我浑身从里到外美的冒泡,我把头躲进被窝,压住声音笑了笑,然后板着脸露出头。
“你叫的有点生y,不是很自然,自然你懂吗?要让人感觉你一直就是这么叫的,不会对你产生怀疑,而且现在人和人之间都很亲密,所以你叫的时候,要带着感情——来来来,你再叫一声我听听。”
程月皱着眉头咬着牙,酝酿了一下,这次甜甜的叫了一声:“老公……”
我听在耳朵里,美在心里,本想再骗她跟我亲两口,不过想到她在棺材里睡这么多年,现在刚刚正式醒来,对很多事还是很迷茫,我是她唯一的依靠,不能太欺负她,c之过急反而不好。
想到这里,我再次告诫自己,心急吃不到热豆腐,然后对她说:“现在你身上穿着镇魂装,有大虎和我在,你放心的睡吧,等你彻底恢复,能使用你的玉佩了,咱们就什么都不怕了,现在睡吧,乖哈。”
伸手摁下床头的开关,灯光灭了,我本来想搂着程月睡的,但是确实有点怕冰山李明天真的来检查,又怕把程月吓着,所以自己一个被窝。
程月很虚弱,关灯之后很快睡着了,大虎也没了声息,yy眼那两道光也看不到了,想必也睡着了。
这j天经历的太多,我躺着才知道自己有多累,想到卧榻之侧美人安眠,我也甜蜜的闭上了眼睛。
去年的此刻,我是孤家寡人过的年,除夕夜躺在床上,落泪无声,没想到现在,宠物有了,恰如神兽下凡;美人有了,好似千娇百媚。
人生如此,还有什么说头!
一夜美梦。
早上朦朦胧胧的时候,听到床头的脚步声,揉眼一看,冰山李不知道怎么进了房间,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不是让你小子睡外面的吗?看来我还是要把这个小姑娘带走!”
接着没容我多说,翻开手铐就把我拷上了,我吓得翻身下床,一个劲的磕头认错,求她不要把程月带走。
结结实实把头磕到地上,脑门登时起了一个大包,我这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滚在地上,手上根本没有手铐。
原来是噩梦一场,吓得我一身冷汗!回头看看床上,大虎不在,程月也不见了,急的我手忙脚乱穿好衣f,一边喊着程月的名字,一边跑到了院子里。
大年初一,晴,天青,朝y红。
程月正在院子里,仰头看天,听外面的鞭p声,一脸的新鲜和好奇,显得是那么的单纯,听到我喊她,她看看我,抱着大虎施施然走过来。
走路的时候,虽然没有古代nv子的金步摇,但是ao线帽上面的一大一小一粉一h两个球球,轻轻晃动,也像是无声的音符。
她怀里的大虎在晨晖下眯缝着眼,一身的慵懒,扫了我一眼,理都没理我。
程月是玉生的精灵,经过数百年的冰冻,所以并不怕冷,她没有穿p衣,上身是月牙刺绣的ao衣,y光洒在月牙中间那块“禾”子玉佩上,褶褶生辉,晃得我睁不开眼。
她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金se的短靴踩在地上泛红的y光上,落脚如踩出一朵美丽的花,她每走一步我似乎都能听到花开的声音。
醒来以为她不见了,现在看到她安然无恙,我竟然萌生绝世珍宝失而复得的激动,看着她在晨晖里仙nv般的走来,我愣愣的看的痴了。
一个东西撞到我肚子上,我眨眨眼一看,是大虎从程月怀里跳出来碰了我,这小家伙,现在蹲在程月脚旁,鄙夷的看着我。
“一边去!”我对大虎挥挥手,它的眼神让我很受伤。
“公子,你是不是中毒了……”程月的目光看着我的x口,yu言又止。
我低头看看x口,才发现自己的口水都滴到衣f上了,昨晚淌鼻血,今晨流口水,幸好程月现在没经人事,不然明白我的心思,我就丢死人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痴呆状,我也没来得及多想,伸手一抄,把一串口水都糊到嘴里,然后咳嗽两声,稳定一下心神。
不能接她的话茬,不然我越描越黑,要把她带到我的节奏里面来,我手摸了一下下巴,尝试着于云淡风轻中做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帅姿势,开口跟程月说:“你刚才叫我什么?”
“公子。”程月天真无邪的回答。
“我昨晚怎么教你的来着?”我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程月想了一下,为忘记昨晚我的叮嘱而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红的对着我叫道:“老公……”
我学着电视里s塾先生的语气,一本正经跟程月说:“对了,就是这样,真是孺子可教也,以后记得保持啊,语气最好再深情一点。”
程月点点头,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跟我说:“老公,我,有点饿了。”
这丫头看样子不会做饭,无所谓啦,我这厨艺,以后慢慢传给她好了,我大气的一挥手,对她说:“咱们开火做饭!”
身为君子,我怎能容忍美人空腹,简单洗漱之后,手动如风,龙骨笋j汤做好,蒜苗回锅r热热,很快装盘上桌。
第一次在家里和异x面对面吃饭,看着程月小手遮嘴细嚼慢咽,大虎啃着j翅狼吞虎咽,我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吃好之后,舍不得让程月刷盘子洗碗,我让她坐在院子里休息,她可能回忆往事,看上去有些怅然,好在大虎不知道从哪叼来一个ao线球,上蹿下跳左右翻滚的陪她玩,逗得她不时嫣然一笑。
收拾好刚洗完手,外面卷帘门哗啦啦的响了,我打开卷帘门之后,十j个身影从我身边擦身而过,跑了进来,吓了我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