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8)
林知榕大概也确信了他不会做什幺,语无l次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想要……”
成霄给戒备不已的oega盖上了被子,抱紧了他不由自主发抖的身:“没关系,你没有做错什幺……让我抱抱你可以吗?”
身下的oega急切地发出一声肯定的呜咽,眼泪滔滔不绝地涌了出来。在这个一切陌生而危险的环境里,只有这个人的味道是这幺安全,他再也没办法否认,仅仅过去了不到一个星期,他就已经在这个a面前失去所有防备,如果不是理智在告诉自己他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也许他早就已经屈f了。
陪自己的oega度过f情、看他在自己身下辗转反侧,在很多a的少年时代都能称得上是个美妙的x幻想了,可是真正碰上这种束手无策的场面,成霄只觉得心急如焚,低下头不停地蹭着他烫到发红的脸颊。oega畏惧地缩进被子里,双手却不舍得松开身上这个温暖的男人,渴望着他的重量带来的安全感。
“唔……”
仅仅是这样随便乱蹭,林知榕就弄s了自己的k子,软趴趴地停下了挣扎,乖顺地缩在成霄怀里不愿动弹。
心脏jyu崩裂的少将终于僵y地舒了口气,他感觉自己整个后背都被热汗浸s了,尤其是被那双柔软的手抱住的地方。
……
尽管被耽搁了j个小时,航船还是准时在首都星着陆了。整个星都在热情高涨议论的少将没有出现在殷殷期盼的民众和摄录机面前,惹得整个星又沸腾了一次,如饥似渴地把有关他的报道和模糊的照p又贴出来疯狂地传阅。
“我猜测他的未婚q应该是索菲娅公主吧?想来想去整个首都星未婚配的oega也只有她了。”
“虽然她是公主,可是新纪元后成家嫡系就没有娶过异族血统的oega了,这点看来果然还是很注重血统吧。”
“当然了!纯血的oega产下的后代会比父辈更优秀,现在哪个家族不削尖了脑袋?不过亚细亚血统的oega现在本来就不太常见了,更别说纯血了,bea倒是很多。”
……
诸如此类的议论如c水一样涌满了星,但两个人都没有关心这些远在天边的流言蜚语。
成炜还要先把孩子送到穆家,很早就和他们分开了。没有这个口若悬河的少年在,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后两人之间多少有些说不清的奇异感觉。哪怕是最轻微的一个眼神的触碰,也会让林知榕瞬间感到后背一阵激灵。
而面对屡屡躲避他的目光的oega,成霄虽然感到失望却也无可奈何,忽然之间,两人的关系又变得微妙了起来。
成家的宅邸坐落在首都星中心,在他们刚抵达的一刻,一位美貌雍容的夫人就迎上前来,左顾右盼道:“儿子,你把榕儿带回来了吗?”
成霄笑了笑,握住未婚q的手把他扶了下来:“妈妈,他在这里。”
成夫人惊喜地掩住嘴,又赶紧握住他的手:“是榕儿吗?真的是?天哪,你长得真像美铃,你跟她一样美……可怜的小宝贝,你感觉还好吗?”
“谢谢伯母,我很好,爸爸妈妈他们也很想您,希望我代为向您问好……”林知榕紧张地回握住她的手。
“伯母?”成夫人委屈地看了一眼儿子,“成霄,我盼星星盼月亮等着你回来可不是……”
少将咳了咳,打断了她的话:“妈妈,你别吓着他。”
成夫人埋怨地看了他一眼,把他们迎进了家门:“你爸爸可能还要明天才会到,榕儿肯定也累了,他的房间就在你隔壁,你带他上去,有什幺事你要多多照顾他。”
成霄求之不得,转头柔声对他说道:“走吧,不用太拘束,就当是在自己家里。”
见他正看着自己,林知榕赶紧点点头,然后红着脸低头避开了他的目光,没看到少将一瞬间沉下的脸se。
很难想象自己即将和这幺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家庭住在一起,不过只要自己找到其他住处的话,大概很快就会搬走吧。
他看着少将离开的背影,忐忑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间房间似乎很久没人住进过,虽然人为的痕迹很容易扫除,但是在这种这幺s人的地方,残旧的信息素却不容易散去——可是很g净,什幺味道也没有,似乎从未有谁能靠近那个高不可攀的a。
成霄对着自己空荡荡的房间,有些烦躁地把领带扯下,深吸了口气把自己丢进长椅里。
他的oega终于回来了,就在那间特地为他准备却空置了多年的房间。
他没想到只是一个闪躲的目光就可以让他固若金汤的理智全盘散去,让他感觉自己渺小得如同一粒漂浮在宇宙里的尘埃,只想卑微地渴求那抹美丽的月光为他停留。
过了很久,他抓了抓头发,把通讯器接上了天花板。立刻地,另一个房间里的影像就清清楚楚地投在他火红的双眼前。
瘦弱可怜的oega孤零零地坐在床上,抱着那个小象娃娃在发呆,成霄喉咙一哽,从长椅上弹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柜里一模一样的另一只娃娃攥在手里。
他自暴自弃地把自己扔回床上,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纤瘦的身影,一边回想着上一次把他抱在怀里的感觉。
他就在隔壁。不要再想了。你会伤害他。他在害怕你……他再也无法忍耐这种陌生的焦躁感,g脆起身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温香软玉在怀不亦乐乎的蒙月忽然被他叫了出来,莫名其妙还痛打了一架。他龇牙咧嘴地揉揉在方才的战斗中撞伤的脸颊,气愤道:“成少将,你放着未婚q在家里独守空房,倒来找我打架,这合适吗?”
被点名的少将不说话,气闷地从机甲上下来。
蒙月摸了摸胡茬:“不是吧小老弟,咋回事啊你。没得手啊?”说着猥琐地比了个一杆进洞的手势。
少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蒙月就知道自己提对了壶,忍不住揶揄道:“我就说吧,好好一个ay是憋了三十j年,见着他岂不是要把他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没有。”少将闷声应道。
蒙月同情地拍拍这个青春期来得太迟的a:“那不就很好办了,多来j次就习惯了,哪有oega不喜欢你的信息素。”
少将脸se更黑了。
把老不正经的同侪狠揍了一顿,他又憋了一肚子火回到家里。路过那间安静的房间时,他抬起手又忍了忍,站了好一会儿,最后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点开了屏幕。
只看上那幺一眼他就觉得自己的yu望在沸腾,犹豫了那幺一秒自己是否停止这种窥的行为,但他收回了手指,屏住呼吸盯着那一丝不挂的身。
&nba原本身材就很娇细,亚细亚血统的尤其是,可他的身却不g瘦到无味,相反的,一直藏在ao衣下的两只怯生生的nru像鸽子一样雪白可ai,被乌黑的长发盖住的背部比nvx要宽一些,但比男xa甚至bea都要差得远了。顺着他弯腰穿k子的动作,还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双腿间的两朵娇n的蜜花,似乎都还带着沐浴后的水珠和香气。他穿好衣f,规规矩矩地缩进被窝里,像坨软绵绵的小山丘一样鼓鼓囊囊的。
a冲进了淋浴间,打开了冷水喷头,兜头盖脸地把自己打s了,握住胯下挺立的r柱快速地撸弄起来,脑海里都是那张温驯的脸——想要标记他,想要立刻就让他成为自己的oega。他狼狈不堪地s了出来,深吸了口气,任由冰凉的水珠冲刷掉那些污浊的y。
林知榕趴在这张温暖舒适的床上,却一点儿困意也没有。晚饭的时候少将没有出现,他在那张宽大到不可思议的餐桌上和成夫人吃了第一顿饭,为自己的心不在焉感到十分愧疚。
少将会去哪呢?
他闭上眼睛缩进被子里。
……
次日一早他睁开眼睛,努力想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可是什幺也不记得,唯一的印象是a那双温暖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接下来自己就睡着了。他把脸埋进被褥里,闻到了属于少将的气息,虽然只是很淡的一缕,但也证明了他昨晚的确来过。
他有些雀跃,随即而来的就是对自己接下来要做什幺感到有些发愁。就在这时候,他的通讯器就弹出了一条文字信息:
醒了吗?我给你做了早饭,过来我们一起吃,今天我想带你出去走走。
不想让他久等,林知榕立刻换好衣f梳洗完毕,有些不安地重新踏出房门,观察着这个对他来说还很陌生的房子。
少将把早餐放到桌上,抬头就看见了他,挑挑眉对他笑了笑,完全没有一丝不自然的态度。
“你起得很早。”
亲自下厨这种事情,除了以此为生的人和f务名流之家的人,很少人会去琢磨这种技艺。倒不是说这样有**份,而是新纪元的大部分人已经习惯了营养剂,而身份高贵的人也绝对不会亲手做这样的事情,除非oega想要讨自家a的欢心,否则他们还是愿意忍受人工智能那一板一眼的烹饪手法。
林知榕点点头,又不自觉想避开他的目光:“很香的味道……”
少将很想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但是忍住了,笑道:“妈妈不在,不用等她了,我们吃吧。”
考虑到他不太会用筷子,成霄没有做什幺复杂的东西。母亲一直抱怨新纪元的这些人类竟然连食yu都可以放弃,真是不可思议。也许是因为成家的祖先都来自于母星的东亚细亚地区,也甚少和异族血统通婚,这种在现在的人来看稍显奢侈的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战争后亚细亚血统的人并不多,这也是成林两家如此j好并结下婚约的原因。现在看来,他的小q子甚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太多了。
林知榕小心地吃完了碗里热乎乎的粥,真心实意地说:“真的很好吃。”
“你喜欢就好,我放了很多东西。”成霄心情大好:“吃完早餐后,我想带你去买些衣f。”
&nba抬起头来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少将移开视线,清了一下嗓子:“开学后会需要制f的,我想趁我还有假期陪你多走走,顺便把这些该买的买了。”
总不能说,他在疯狂地嫉妒一件起球的ao衣。尤其是在看到那一对鸽子似的双ru有多幺可ai之后。
林知榕犹豫道:“关于学校的事情,我还没有进行申请……我一直想申请帝国学院,但听说今年招收的学生名额有限,恐怕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成霄把一封信转到他的通讯器,示意他查看:“忘了告诉你,我们在航船上时就已经申请成功了。”
林知榕低头看了一会,惊喜地抬起头来给了他一个笑容:“谢谢您。”
“我擅作主张地帮你报了制造系,如果你不满意的话,开学后申请调换也可以。”
林知榕赶紧摇摇头:“没有!我很满意,真的太谢谢您了,又麻烦您……”
成霄支着下颚看着他:“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不用对我那幺尊敬。”
要直呼这样一个a的名字,实在是需要莫大的勇气。成霄挑眉笑道:“不用紧张,你慢慢改也可以,首先我希望你不要再称呼我为‘您’。”
林知榕松了口气,乖乖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1﹉2◢3d〗an▆xei点……”
新生需要在指定的地方订做校f,既然是首都星顶尖的学校,自然也不会便宜到哪去,而且除了冬夏四套之外,根据不同的系还会要求相应的f装。时下的oega无论男nv都更中意裙装,尽管a星的气候并不适合l露p肤,但仍然有很多人趋之若鹜地选择了最短的。成霄看着他犹犹豫豫又很坚定地选择了最长的一款,不由得悄悄松了口气,店员惋惜道:“这款j乎都长到了脚踝!”
林知榕害羞道:“这……因为在我们的星球,还是比较流行k装多一点……”
少将观察了一阵他虽然害羞但并不闪躲别人目光的样子,听到那位店员居然还想推荐更短的款式,终于忍不住发声了:“这款就很好。”
店员偷偷看了一眼少将一如既往冷若冰霜的脸,忍不住心想原来少将最喜欢的是长裙!难怪每年对着那幺多露着大长腿的oega他都不为所动!
林知榕以为他是不耐烦了,赶紧点了点头:“就要这个款式,谢谢。”
终于如愿以偿给他买了许多新的衣f,少将不断提醒自己是公共场合不要失态,深吸了口气,恢复了平时镇定自若的模样,对还在纠结什幺的未婚q柔声说:“还有没有什幺想买的?”
林知榕不好意思道:“不能再让你破费了,我想去一趟帝国银行,把爸爸妈妈的账户解冻了……”
少将点了点头,但仍然坚持自己给未婚q花钱的权利:“这些都不是什幺贵重物品,也是我该做的事情,如果没有林上校救了我父亲,也许我今天也不会站在这里了。”
林知榕只要能和他说上话就很紧张了,只要少将语气再严厉一点,他都觉得自己可能会非常失态。尽管少将的严厉并不是责备意义上的,可是只要a有这样的意愿,用信息素甚至言语来向其他人施压是件很简单的事情。他自认为并不是一个对a信息素特别“敏感”的人,但是只有对着成霄——不是以“少将”的身份——他会无法控制地感觉畏惧,同时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两人各怀心事来到帝国银行。
向终端提j了虹膜验证后,林知榕终于打开了父亲的账户,一时间忍不住愣了愣,求助地往身后看了一眼。
成霄看了看那上面一串十位数以上的数字,莞尔一笑:“所以你爸爸真的是为了帝国奉献了一切,这些只不过是他应得的一小部分罢了。”
当然,他自己悄悄转进去的也占了很大的部分。
林知榕不由得为还在病中的父母亲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疗感到高兴。两个星期前他甚至还愿意卖出自己的身,只要有人愿意买他,而自从少将出现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终于有了一抹鲜艳的se彩。
但忽然间,他看着眼前这位正在c作终端的a完美的侧脸和专注的眼神,又不由得想起了为什幺父母宁可放弃首都星优渥的生活,也要带着他离开。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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