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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不,白晨,你师门到底是何来历,为何那七秀那女子对你待若上宾。”吴三好奇的问道。
“你这句话问的,好像在说我不是凭自己的本事,就不能让她们待我为上宾。”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吴三想要解释,可是他哪里说的过白晨,三言两语下,又被白晨说的哑口无言,顺便还让他自责不已,觉得自己错怪了太过失礼,差点便要愧疚的悬梁自尽。
对吴三一番戏弄之后,白晨才兴致盎然的收回嘻笑言辞。
“白晨,你说翠儿是不是更讨厌我了?”
一想其刚才在绣坊之中,翠儿对他的态度,吴三心中便是一阵失落。
翠儿对他不假辞色,而且脸色更是冰冷,比之以往,翠儿起码还会骂他打他,可是如今翠儿根本不理他,让他觉得无比失落。
“是啊。”白晨笑盈盈的说道。
“那……那怎么办?”吴三顿时慌了,六神无主的看着白晨。
如今,他所能依靠的只有白晨了,白晨的睿智,总能让他大开眼界,白晨便如同一盏明灯一般,在他最绝望的时候,给了他希望。
虽然这个希望似乎也不是那么大,可是如今他也别无选择,除了白晨之外,他没有任何办法。
除非他愿意放弃,只是一想起翠儿,他便一阵失落。
他虽然傻。可是他却也很执着。
他是世界观非常简单。爱与憎分的很清楚。喜欢就是喜欢,不会说喜欢而说不喜欢。
白晨会帮他,不只是因为他用密功传音交换,更因为吴三傻,傻的可爱。
让人都不忍背弃他,白晨也相信,等到翠儿发现了吴三的优点,那么就是他成功的时候。
“没什么怎么办的。”白晨漫不经心的说道。
“可是翠儿现在根本不理我了。一定是因为昨天晚上,我把她丢在下面没理她。”吴三自哀自怜的自说自话,一会担心一会受怕,简直就像是个受气的小娘子一般。
“放心吧,这就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
白晨被吴三的自言自语搅得不耐烦了,只能出言安慰道:“你已经被翠儿拒绝了,那么就说明你以前的形象,并不被翠儿接受,那么你就需要重新竖立一个形象,一个可以被翠儿接受的形象。”
“怎么竖立新的形象?”
“笨蛋。我昨天晚上所作的努力,不就是为了帮你重新竖立新形象吗。”白晨瞪了眼吴三:“你想啊。翠儿想要一个能文能武的形象,那么你就竖立一个能文能武的形象,你昨晚觉得自己怎么样?”
吴三是个实在人,很认真的回答道:“很兴奋,我从来没被那么人夸奖过,而且还是一群读书人。”
“所以啊,你能文的形象,已经竖立了,现在就是要竖立你能武的形象。”
“这要怎么竖立?”
“这个嘛,一时半刻哪里能说的清楚,时机到了你就明白了。”
“那什么时候是时机?”
“……”
“这个比较复杂,我看我们还是先说说其他的吧。”白晨发现,自己和他解释这么深奥的东西,实在是一种错误。
正当两人聊的起劲,几个不速之客打断了两人的闲谈。
为首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晨最讨厌的人之一张骁。
张骁似乎无时无刻不在保持着自己正面而且光辉的形象,风流、潇洒,举止从容而且淡雅,只是那张俊朗的脸庞,还有无时无刻不挂着浅浅而自信的笑容,总能让白晨有一种,将之毁容的冲动。
“白兄,别来无恙。”
“看到你就有恙,若是没事,我们便相见不如怀念吧。”白晨索然无味的说着,同时带着吴三便打算侧过张骁离去。
“诶……慢着,白兄何必如此着急离去呢?”张骁横手拦住了白晨的去路:“在下还有话还没说完呢。”
“我们很熟吗?”白晨的脸上,已经显露出不耐烦之色。
“少爷,何必与他多做废话,不过是个无名之辈罢了。”张骁身边的一个中年人,很是不快的瞪着白晨和吴三,看似不经意,实际上全身的肌肉都已经绷紧了,似乎随时都有出手的打算。
张骁身边的几个人也都是如此,看向白晨与吴三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忌讳莫深的狠劲。
“我想白兄与在下是有点误会,所以打算与白兄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聊聊,缓和一下我们的关系。”
“我觉得我们没什么误会,我知道你看我不爽,正如我看你不爽一样,所以心平气和显然是不可能,而且我也没打算和你坐在一张桌子上,至于缓和关系嘛,我觉得更没必要了,我们还是老死不相往来才是正理。”
“慢着!我家少爷的话没说完,急着赶去投胎吗?”中年人的行事霸道至极,直接拦住了白晨的去路。
“白兄,何必如此不近人情呢,在下是诚心诚意的想与你结交。”张骁依旧是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漫不经心的语气里,总是带着几分傲慢无礼。
他不是来结交的,而是来施舍的,他觉得自己放下身段来找白晨,已经是给了白晨天大的面子。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白晨不耐烦的说道。
此刻他们还在街道上,所以双方还保持着最后的克制而没有动手。
只是,白晨随意的态度和他肆无忌惮的言词,已经让张骁很难再保持他洒脱从容的态度。
“既然白兄快人快语,在下也不拐弯抹角了,在下看中了白兄手中的那张刺金名帖,白兄开个价吧。”
“不卖。”白晨言简意赅,别说他不缺钱,即便是缺钱他也不会卖给张骁。
“小子,有些东西拿在手中烫手,放在身上要命,没那几斤几两,还是不要逞能的好。”中年人的目光闪烁不定,已经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杀气。
“白兄,那张名帖本就不属于你,即便是放在身上,也只是自取烦恼,何不如交给在下,白兄拿着这些钱,找个穷乡僻壤,安享一生却是足矣。”张骁上下打量着白晨,依然保持着心理上的优势,语气傲慢的让白晨很想在他的脸上打一拳。
张骁显然还不知道白晨此刻在想什么,依旧自说自话:“江湖险恶,人心隔肚皮,有些话在下是好心相劝,能够踏入七秀坊大门的,哪个不是一方豪杰,若是白兄持着刺金名帖进了七秀坊,恐怕不消一刻钟,便会让四方豪雄撕了。”
“那是我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白兄,你当真要一意孤行?”张骁的脸色越发的阴鹫,眼神也是越发的阴冷。
“少爷,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若是不能教会他做人,恐怕他日也是要死在旁人手中。”
张骁看了眼街道两侧,这条街稍显僻静,过往的人群不多,心中不由得邪念更盛。
“老张,教教白兄如何做人,下手注意着点分寸,不要伤了白兄性命。”
“老奴晓得。”老张侧过头,阴恻恻的扫了眼白晨:“小子,既然你冥顽不灵,便让老夫给你点苦头尝尝。”
一点苦头,当然只是一点苦头。
只不过白晨和张骁对苦头的理解显然不一样,老张很清楚张骁口中,留着性命的意思。
那就是在所,只要留着性命,其他的随便自己了。
反正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老张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白晨,你退开,让我来!”
吴三一看麻烦来了,立刻将白晨护到身后。
他不知道白晨的身手修为如何,不过在他看来,白晨的文采如此好,而且又会医术,那么必然没功夫练功,武功境界肯定不如自己。
眼前这老张的修为不弱,先天后期的修为,而自己不过是先天初期的修为,差了两个境界,所以他更是如临大敌。
白晨倒是从未见过吴三出手,所以饶有兴致的退到一旁,想看看吴三的身手。
张骁与白晨的想法倒是出奇的一致,也退到一旁,准备着看一场好戏。
“小子,既然你想找死,老夫先废了你!”老张毫无征兆的出手了,速度极其之快,五指握拳便是狠狠的砸在吴三的心口。
吴三本就是个木讷愚钝,反应比常人慢一拍,哪里防的了老张这一记偷袭。
心口被打一拳,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都被轰出三丈外。
白晨眼中杀机一闪而过,老张本就武功高出不少,居然还使出如此暗算偷袭的手段。
好在吴三似乎没什么大碍,两三下便爬起来,抹去嘴角的血迹。
吴三爬起来首先不是反击,而是看到白晨打算动手,立刻说道:“没关系,让我来。”
老张眯起眼睛,中了自己那钻心拳,居然跟个没事的人一样,这小子的身子骨也太硬了吧?
便是先天高手,被自己这一拳轰到,恐怕也要伤筋动骨,这小子的身子骨是铁打的?
“小子,武功不错,练的是什么武功?说出来老夫听听,说不定老夫与你家长辈认识,放你一马也未尝不可。”
“我是……”
“打便打,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白晨打断吴三的话,冷冷哼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