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宴说:“没。”程澄这回却不信了,他放下筷子,坐到庄宴身边,作势要去撩他的衣f。
庄宴按住他的手,凶道:“都说了没什么……程澄!”程澄却不听他的话,y是个究竟。
庄宴无法,只好微微掀起衣f,说:“没什么的,只是有点过敏。”
程澄这才看到庄宴腰腹上蔓延的红点,他瞪大了眼睛:“这还叫有点?!”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庄宴不肯穿迷彩f了,程澄拉起庄宴,说:“我们去找医生看看,然后找助教说清楚。”
庄宴却y把他按下了,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程澄问:“这还不是时候?”
庄宴就诡秘地说:“当然——我要等再严重一点,让乔洲那家伙看看b迫我的下场!”说罢,他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完全不顾这是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办法。
程澄就问:“你和助教什么仇怨?非得这样?”
庄宴就说:“我就是不喜欢乔洲那个样子,明明一肚子坏水,非得装得正经无比!”
程澄一时竟无语,他再三劝导,却仍旧改变不了庄宴的想法,庄宴还威胁他让他不准说出去。
庄宴对程澄说:“如果你告诉乔洲,我就不喜欢你了。”
程澄:“……我还得求着你喜欢我?”
庄宴就抱着程澄的腰,在他肩上蹭蹭:“不行你一定不能拦着我!”
程澄无法,只能答应他,不过他警告庄宴,只能到明天早上,过了明天早上必须去看医生。
庄宴倒是满口答应。
谁知道,还没到第二天早上,庄宴就出了事。
乔洲被学生大半夜的敲门惊醒的时候,内心是愤怒的,他打开门,看着敲门的学生,一字一句地问:“怎、么、了?”
那学生虽被他的坏脸se吓得有点说不出话,可想到庄宴的样子,他还是鼓起勇气对乔洲说:“助教,不好了,庄宴他出事了。”
乔洲一听是庄宴,心里一紧,立马关了门跟着那学生去了医务室。
来到医务室,就看见庄宴躺在病床上,紧紧闭着眼睛,满脸通红,脸上还起了一点点的小红疙瘩,一旁还有个学生按着他的手不让他挠。
乔洲问:“他这是怎么了?”上前探了探庄宴的额头,一p滚烫。
医生说:“衣物过敏,再加上暴晒和出汗,又拖了一天,就这样了。”说罢医生也奇怪,问乔洲道,“他对迷彩f过敏他自己没说吗?怎么还穿了一天。”
乔洲没有答话,他突然想起庄宴那时对他说的话——“不过你可别后悔!”
乔洲当时还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这小子早就知道自己过敏,却死撑着不说,非得闹成这样让他看。
一时间,乔洲是又生气又无奈。
乔洲就对医生说:“这次是我的失职。”然后他对那学生说:“你先回去睡觉吧,我看着庄宴。”说罢,他代替那学生坐在床沿上,握着庄宴的手。
庄宴挂着点滴,头脑迷糊,只觉得身上又痒又烫,就要用手去挠,乔洲按着他,他就嘟嘟囔囔地喊着“放开”。
乔洲看他像头小豹子,生了病脾气也大的不行,又好笑又心疼。
乔洲就这么陪了庄宴半宿没合眼,庄宴第二天早上醒来,感觉身上已经轻松了不少。过敏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
睁开眼睛他就看见乔洲坐在床边看着他,于是庄宴很得意地笑了,他问乔洲:“你现在后悔吗?”
乔洲便诚实地答道:“后悔。”
庄宴就说:“我都说了你别b我,谁也b不了我,否则他就得后悔。”
乔洲说:“你知道你这样子难看极了。”庄宴脸上的疹子还没消下去,斑斑点点的。
庄宴倒是心很大:“我又不靠脸吃饭。”
乔洲问他:“当时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你对迷彩f过敏?”
庄宴一愣,随即微微别开眼睛,道:“大老爷们的,谁好意思说自己穿衣f过敏——娘兮兮的。”
乔洲笑了。庄宴不知道他这别别扭扭的样子,比藏着掖着自己过敏的事情,更像个娘们儿。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以为我今天不更新了吗?!
太天真了!我可是要坚持日更的作者!
半半今天去kfc吃了个圣诞桶还滚去了教堂,深夜回到宿舍还是坚持地开电脑更新了~
就!说!感!不!感!动!吧!
最后,大家平安夜快乐呀,虽然这有些俗套了,可还是希望借着每一个节日都对大家送出平平安安的祝福!
每一个读者都是半半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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