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可或缺的角se,犯不着花费那样大的心思。
想来那些人能够成功地从这般命运中脱离出去,也正是因为如此吧。
5027闻言,沉默了半晌,才说话:“哪怕在成为系统之前,我也是男x。”
“难道不应该是‘系统是没办法怀y的’,或者是‘我才不可能十月怀胎’吗?”卫成泽的双眸微弯,“要是5438的话,肯定会这么说。”
5027又沉默下来了,有点不知道该怎样接卫成泽的话。他实在有点看不清,这个人究竟将5438,放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又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看不穿眼前之人的心思,5027索x也不再去l费心思在这上面。
“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他问。
“今后的打算?”听到5027的问题,卫成泽拿手指点了点下巴,脸上浮现出认真思索的神se,那模样莫名地带上了j分稚气。忽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弯唇一笑:“首先……”唇边的弧度缓缓扩大,卫成泽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能请你从我的脑子里,滚出去吗?”
没有料到卫成泽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5027不由地一怔,继而声音不由地低沉了下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之前卫成泽在5438消失之后,依旧能够像从前那样,带着自己的记忆,穿越不同的世界,依靠的,仅仅是5438残余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散的能量。到那时候,卫成泽就再也不能如之前那样,肆意地将自己的生命,作为计划中的筹了。
若是有利刃穿透了他的心脏,那么卫成泽这个人,也就真的彻底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在那无尽的旅途当中,有人受不了那注定的分离而疯了,也有人因为品尝到了永生的甘美,再无法放弃那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快意。5027并不觉得,卫成泽会属于前者。
“你觉得呢?”卫成泽反问,脸上的笑容如孩童般天真。
“你难道就不准备……再做点什么?”5027又问。
比如,对将他当做工具一般利用的“天道”,展开报f?
虽然这种事听起来格外的异想天开,可不知为什么,5027竟莫名地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然而,卫成泽的回答,却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为什么要?”
——为什么要?
因为对方欺骗、利用了他,将他拉扯进了这样一个漩涡当中,让他经历了这样的事情。
分明有着这样具有说f力的理由,可5027却终究无法将这些话说出口。
卫成泽的笑意微微加深,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于他而言,他只不过是玩了一个游戏罢了,他玩得很尽兴,仅此而已。
而现在,游戏已经通关,他自然也就没有再牵扯到其中的理由了。
至于报f天道?卫成泽可向来都没有去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的兴趣,更何况……
“如今,这世上仅存的和他有关的人,只剩下我了,对吗?”卫成泽口中的“他”,指的自然就是5438。如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5027不会花费那么大的力气,找到他这儿来——想要找到一个已经与他们无关的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不喜欢被人当做感情依托。”那样的感觉,着实令人作呕。
“反正你也快要被从这个世上抹除了,”卫成泽脸上的笑容依旧温柔,可从唇齿间吐出的话语,却冰冷异常,“就将这强行解除绑定的的惩罚,也一起承担了如何?”
在说出了那么多不能透露的事情之后,卫成泽可不觉得,5027还能够好好地存活下去。只是不知道那一套惩戒机制是如何运作的,为什么他现在还能在这儿和自己唠嗑。
“我很怀疑,”盯着卫成泽看了许久,5027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有心吗?”
在说起过往的那些事的时候,竟连一丝不忍都没有?
听到5027的问题,卫成泽稍显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你猜?”
然而,卫成泽并没有等来527的回应。
冰冷的机械音过后,便是一p沉寂,卫成泽抬起头,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地淡了下去。
窗外的梧桐被风吹落了jp树叶,飘飘悠悠地下坠着,如同一只只死去的蝶。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房前。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头推开,金se的y光霎时间就洒了进来,将那立在门外的人的身影给吞没,看不清面容。
“已经醒了?”见到坐在床头的卫成泽,来人柔声开口,“正好起来吃点东西。”
卫成泽闻声转过头去,看着那在光芒之中看不清样貌的人,嘴角缓缓地上扬:“好。”
“宿主啊,你以后要是真碰上了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可千万要和他好好地在一起啊!”
“就算时间没有那么长也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你们ai着彼此啊!”
“如果可以的话,就把这个……当成是,我的愿望吧。”
作者有话要说: 嗯,全文就到这里啦~明天还有个系统的番外,然后就正式完结了,有点小惆怅qvq
虽然感谢的话前面已经说过了,但在这里还是要再说一遍,谢谢一路陪我走过来的小天使们,有你们,我才能坚持到现在,ai你们,么么哒~
谢谢professa、麟訾的雷,a~
☆、第235章 系统番外
你知道鸵鸟吗?一种在遇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的危险的时候,就会把自己的脑袋深深地埋进沙子里的动物, 就好像只不到,已经发生的一切,就会全部消失一样, 傻的可ai。
5438觉得, 他就是那只将头深埋沙堆, 不敢抬起的鸟。那高撅着**, 自欺欺人的模样, 无比滑稽与可笑。
他还记得那个雪夜, 鹅ao大雪纷纷扬扬地从空中飘落,刺骨的严寒透过厚厚的衾裘往骨子里钻,冻得人不住地搓手, 恨不能把自己团在一块儿,缩在暖炉边上, 一下子也不挪地儿。
他就那样垂着一双被冻得通红的手, 呆呆地站在门外, 看着自己的母妃, 将那用以御寒的厚实冬被,从脸se泛青的婴孩面上移开。
有雪花落在他的身上,冻得他不停地哆嗦。
“笙儿什么都没有看见,对不对?”母妃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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