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君文,太大了……不行!不能进去……
那x儿里头又滑又暖,阵阵收缩,却紧窒得宛如处子,寸步难行。若强行进入,他定是又要落红了。见他实在难受,身下的纤秀玉茎本已挺立,涓涓吐著蜜露,这会儿也因y阜疼痛得厉害而萎蔫下去。
君文只好忍著yu望,从他内chou出。
胀痛感缓和了,若情却并不觉得轻松,内心生出一g难言的失落,y道里也奇异地瘙痒起来,在君文最後退离的时候他又舍不得了,挽留般吸紧了一下。
s漉漉的榔头从yx里沾了一根银丝,分开後牵连了老长也还不断。
君文一看,j乎理智全失。
“你这磨人的妖精!明明这麽s了……”真想什麽都不顾把他直接j死在床上作罢。
君文忍不住在他白nn的部上打了一巴掌,憋了一肚子燥火无从发泄,怎能不生气:“你给我放松些,腿也张大些。又不是第一次行房,这身子都不知被我抱了多少回,孩子也生两个了,你还紧张扭捏个什麽劲?真没出息!”
若情被骂得俊脸一阵红一阵白。
又不是他不肯合作,实在是这副身天生与常人不同,勉强不得。
本来他瞧见君文下面那根竖了半天还得不到安抚挺可怜的,转头又被他那番话气得不轻,若情捉过他的手掌,想在上面写字反驳。
那坏小子竟笑嘻嘻地躲了开去,不让他写。
“你口才比我好,每次都得理,我今天不要听了。”君文执起他的手放嘴边吻了吻,“你若有功夫写字,还不如自己按住x部帮我泻泻火。”他把若情双手拉到ru房两侧,托著一对雪白丰满的大n子往中间挤,然後自己跨坐在他身上,把火热的y具cha入他ru沟,在滑如凝脂的双峰间穿cha起来。
若情吓了一跳,又羞又恼,忙著要撤手,可偏偏被君文的大掌压紧,看上去反倒像他主动捧著ru房去侍候夫君一样。
太过份了!
x部的肌肤尤其娇n,被君文青筋暴凸的y具不断摩擦,很快一p通红,上头还挂著j点晶莹的汗珠,瞧著比凝露荷花还要娇美j分。
那根可恶的粗壮每次从他ru沟里挺出来,会不知死活地撞到他嘴巴上,味道浓烈,如兰似麝。若情本是侧头闭目,不去理会的,可君文似乎真的禁yu太久了,磨得数百下还未能泄出。若情正处於哺ru期,涨n的ru房经不起挤揉,从红豔如樱的ru头渗出n水来,更润滑了君文的choucha。
爽坏这臭小子了!
若情恨得牙痒痒,只想张嘴往ru间的rb咬上一口。哪里知道,他只是刚刚微启薄唇,君文居然看准机会,猛地一个挺身,把y具直直戳入他嘴巴里。若情含著那蘑菇头,吐又吐不出来,反而被寸寸深入,若是真要咬下去,弄痛了君文,他又是万万舍不得的。
君文得意地看著亲ai的娘子用x部和嘴巴把他的命根子侍候得舒f熨帖,又来回磨蹭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才终於长叹一声,急急chou身。
雄壮的巨物刚从若情嘴里chou出,浓郁的精y便一g接一g地s出,全喷在若情脸上和x前。s了这麽多,这小子今晚总该消停了吧。若情还暗自庆幸著,没想到下一凉,双腿又被拉开。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地搔头,最近是懒惰了点,有个好朋友来我家住了,所以就没顾得上更文,苦了等待的大人们,不过那家夥已经找到房子搬了,所以以後会恢复更新的。
哑q十八(高h)
他是真的乏了,身子不比从前,刚出了一身汗,手脚此时还绵软著呢,是再也没精力去阻止君文的胡作非为了。
若情恹恹地躺在床上,担心君文今晚不知要怎生折腾他,转念又想,那人是真心疼惜ai护著自己,又怎会做出什麽伤害自己的事情来。如此一想,便安心闭上眼打起了盹,任君文在他身上随便取乐去。
可究竟没那个好命可以马上去会周公,半梦半醒之间,一g清凉感觉从g间漾开,极是舒f。
“嗯?”
若情娇哼一声,张开困倦的水眸,姿态慵懒地抬了抬挂在君文臂膀上的大腿,意在询问君文在他下抹了什麽?
君文手里拿著一个精致的粉盒,里面装的却不是一般脂粉,而是一种幽香的碧绿se凝膏。君文用手指蘸起一些,涂抹在夫人娇ns润的雌x上。
指尖轻柔缓慢,描出y唇的形状,又恶作剧地偶尔用指甲在两瓣nr上刮sj下,若情敏感的身子被激起了情动的反应──“嗯嗯……”他不由自主地辗转扭动腰肢,两只大n也随之摇晃抖动,双手则渐渐用力捉紧身下床单……
君文温润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响起:“舒f吗?这y对你身有益,里面……可要来一点?”不知到底是喜欢那种清凉的感觉,还是喜欢君文对他的ai抚,他连话中的意思还没听懂,就无意识地顺从了夫君的意,点了点头。
下一刻,一直游离在外的手指,竟出其不意地刺入花x──“呃!啊!”若情惊得陡然睁大眼,挺起前x,螓首往後仰去──
修长的手指,一直探到他的最深处,然後贴著滑腻柔软的r壁,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後深深浅浅地进出,把冰凉的脂膏均匀抹在他内。
若情浑身战栗不止,高挺的x部过了许久才又瘫回床上高低起伏地喘著气──啊!啊……君文,不……别弄了……我,我要有感觉了……
他用眼神哀求夫君,微张的薄唇却只能吐出丝丝热气。
君文压著他那招人侵犯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个痛快。“娘子乖,你这样看著我,到底是想要说什麽啊?来,把你想说的话好好写出来。”
若情微嗔:我的意思你这臭小子岂会真的不知?
眼瞧著君文又在盒子里挑出更多脂膏,若情纵是不知那y的作用,身的反应也让他心底有了模糊的答案──y道y水淋漓,在清凉的感觉消失以後,那里便渐渐有种若有似无的s麻,瘙痒和s热……
他贴在君文腰侧上的双腿不自觉地紧了紧,男人很容易把那解读为g引,或是c促。
君文会心一笑,吻了吻若情泛泪的眼角,“娘子,你想要我了吗?”
若情瞪他一眼,抬手要在他手臂上写字。君文一把握住他的手,挪到x膛上,“在这里写。”
若情本来累极了只想睡觉,一时纵容君文胡闹的结果,就是被他略施手段把自己弄得yu火难抑不得安生。於是他泄愤般地在君文x膛写下“我要睡觉,不想理你”j个字,殊不知这番**一般的举动能把男人撩拨得心猿意马。
君样,也不说话了,用手指在若情x上比划:可是我想要你呀。
这句子太长,君文不得不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