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还是谈谈真龙吧
命运、因果和气数……在这个只属于世界的终极因果链中：命运决定因果，因果决定气数，气数决定命运……
与之相关的东西，萧洪历来要敬而远之。
因为：今日的功德，明日的业力；今日的业力，明日的功德。
狼吃羊，你就可怜羊；但狼还要被虎吃，你又为何不去可怜狼？甚至，你又为何不去可怜老虎？……老虎也并非就是无敌。
可怜来可怜去，也只是让世界变得混乱，然后你去被世界着不爽而已……
对于某萧洪的言论，覆天殇自然是不会满意：“喂喂喂，那确实着狼不爽的话，该怎么办？你那样还不得憋死？”
萧洪连头也不回的回答说：“那就给羊群一只老虎，然后你就可以坐狼群的倒霉了……那就是石头门的选择！”
覆天殇又问：“那制造一只老虎，让它代替你去消灭狼群，世界就不会管你了吗？”
萧洪无力的反问：“苯，你就不会让一只迷路的虎仔走失，然后被羊群长大么？”
覆天殇立刻开炮啦：“嗯，好吧……那么，羊群又该拿什么，去喂养老虎？”
萧洪终于呆住了。
“嗯，大慨，是羊奶吧……”迟疑了好久，萧洪才不太肯定的回答说。
好吧，这下子，连素姐姐真贤人也加入了：“那个，主公啊，素某人可以插句话么？”
在某素姐姐真贤人的怒目而视下，萧洪急忙改口，避免了某个事情的露馅：“哦，素姐……贤人请说……”
又端起茶水轻品一口，某腹黑姐姐开口了：“一只老虎的话，脱了奶都是打不过一群狼的……何况是没有脱奶的？”
萧洪：“……”
覆天殇：“……”
但即便如此，萧洪还是给所有人，讲述了自己眼中的神道。
随随便便就能够逆转，或者说逆转的太过容易的，比如说数百年就来一次的王朝更替之类……像那种顶天也不可能支撑到一个量劫，就会被逆转的因果功德，往往被称为善功……寄托信仰的神道，就是他们的极限了
“在这个世界，寄托信仰的神道，被阿赖耶别有用心的，扭曲并降格成了英灵。”萧洪笑着着基闪闪和AssAssIn如是说。
有一定根基的，不是太容易逆转的，比如说做为量劫评判依据的，一族之兴衰之类……可以维持功德业力的关系，一元会甚至以上都不被逆转的因果功德，就被称为后天功德。寄托圣器的神道，往往就是他们的一般归宿。
修神道者一旦成神，其修为就基本上锁定了，其之后的强化，也不过是信仰和功德业力的强化削弱(受时代的影像)；而一个元会的修行和强度，已经有足够的资格，让某些存在去动用那些名额有限的功德圣器、立教圣物啦！
而真正的，能够让萧洪承认的功德，也就是所谓的先天功德了。
先天功德是永远也不会逆转的，即便是世界毁灭，它们也会被另外的世界所承认；除非是你跳出了这个世界的轮回，要跑到这个盒子外的世界去找虐……那一般就是，天塌了个窟窿，你去把他给补上了，之类的事情……像那种好事情，偏偏又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正因为如此，某人才决定了要远离因果纠纷……
……或许，在这个多重世界不断毁灭再生的轮回空间之內，所谓轮回空间对轮回者们的正负评价，可以彻底的影像轮回者们在各个剧情中的气运……也因为，那正负评价，本就是一种虚假的先天功德或者业力了吧！
而且为了更加方便于统筹记载这些东西，在比较高端的世界，阿克夏记录才会有另一种形态，也就是所谓的天、地、人三书……分别记载先天、后天和无常之事。拿电脑硬件做对比的话，天、地、人三书就是硬盘、内存和CPU。
……啊，你说阿克夏记录？那种等级的世界，不过是最原始的单片机罢了！
“总之，英灵基本上都要以寄托信仰的神道为目标了；而八杰集，就是寄托了圣器的神道了……但那些都只是虚的，不说明什么，现在要说的，是有关天策真龙……”萧洪说。
蓝色的小萝莉覆天殇，这下子终于是开始认真了。她也学萧洪的样子，盘腿坐在了素还真的身边开口：“上古七星之主，天策真龙？”然后，她又和某个素姐姐真贤人开口搭话：“唔，半神半圣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贤；脑中真书藏万卷，掌握文武半边天……有万年不死素贤人在此，战一战天策真龙，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素还真却皱了皱眉头，反问覆天殇说：“那刚才你提及的那个收割灵魂，又究竟是个什么事情？不会是你又……”
素还真的语气，让覆天殇皱起了眉头。她相当不爽的回答说：“怎么可能！这个啊，就是死神的工作啦……那家伙做为冥河之主，自然是有，替冥界引渡气数已尽寿元已终的魂灵，到死亡国度投胎的职责啊！但是那家伙是个不肯管事的，就都交给我了。用那家伙的说法，这是最微末的一种先天功德：积少成多也能让你在任何世界，行走无碍，无灾无厄……”
素还真盯着覆天殇了半晌，才又问说：“哦，那万鬼之王，你现在的感觉又如何？”
覆天殇点头回答说：“感觉很好！”
素还真点头：“嗯？”
覆天殇说：“哈哈，整日的与鬼为伍，当然感觉很好啦：活着的万鬼之王，果然不是真鬼帝！只是都是些要死不死的死老鬼，砍起来没有劲，也不好意思砍太重啊！不过还好，现在有天策真龙可以砍了，解气，解气啊！”
素还真喝着茶开始吐槽：“嗯，……”
素还真：“……”
“……”
……
到某素还真和覆天殇越扯越远，因为担心这一对生死大敌扯出火花影响团结，萧洪也只好开口，打断了两人：“好了，业务问题就不要多理会了，现在，来谈谈天策真龙吧！”于是，他又给两人，系统的讲起了这个世界的历史：
“因为我这双魔眼，能够有透一切神秘度不高于我的事物，它们的本质、过去和未来……”
“所以，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天策真龙为什么会要君临此世了！”
“事情，大慨是这样子的……”
世界的演变，也无非就是：从混沌的同一(混沌世代)，到天空与大地的二元论时代(蒙昧时代)，到天空死亡化作众神的众神时代(黄金时代)，到某神统治大地的唯一神时代(白银时代)，到没有神灵和超现实的人类时代(末法时代或黑铁时代/黑铁象征力量的封禁)……
全世界的所有神话传说体系，无不可以归纳进这个纪年！
DND(龙与地下城)世界就是，最广泛流传的，众神黄金时代的代表世界。
同时，型月世界TM(Type-MOON)，也一样可以用这个大标准去衡量……
那只不过是因为，本该早已退场的盖亚，逆袭得委实太过犀利，而产生了意外而已：
TM的世界，等历史发展到了黄金时代后：在这个世界，掀起众神之黄昏的并不是理所当然的唯一神大人，而是盖亚……
与所有传说都不同，并没有因为众神而虚弱的，例外的盖亚：她灰灰手就抹去了众神的存在，连未来的唯一神也一起抹去了……
于是，本该做为唯一神力量的，无差别无限信仰，在世界潮流的引导下自己苏醒，成就了阿赖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