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读尹丽川〈nv强人〉j个p段:
1
如您所愿
我越来越强
越来越大
我的腹地越来越深
你再也够不着
我的里面
我越来越s润
这s润越来越
跟你们无关
我越来越像一个
照顾小尹的旁人
………
4
骂吧骂吧……说辞都准备好了……
「一个nv人贩卖青春」
「又一个nv人贩卖青春」
男人们卖不掉自己
就卖别人的
让我们互相攀比
哄抬童年、甩卖老年
热销青春期
你的良心是杆
群众的良心是秤砣
我不懂算术
你也斗不过群众
5
他们要的是y荡的处nv
我ai的是高贵的j货
你的凌晨三点。你的读诗会。你和j个同好在街道上像游魂一样聚着。这是隐密的结社。你们的宗旨是和神秘接轨,透过诗。你所成立的读诗会叫唐望。你们总是在月亮最圆的日子聚集在这条街。这时候读诗,你觉得特别有深度。好像有个无敌高级的灵觉会伴随着朗诵渗入你们。如此,就可获取宇宙深层的能量吧。这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你们行走。一边行走,一边读诗。好像是诗带着你们彻夜未眠,并赐予行走的力量似的。即使满地的垃圾,清扫人员入驻,两侧停满各式车辆,街道变成临时停车场,连午夜场也都结束,一p冷清,即使如此,地上亦一pyu乾未乾的水渍,即使如此,亦丝毫不阻你们的兴致。诗啊,於你而言,就是得在行走间,被声音与速度追击。而你们这群唐望则在之中寻求神秘。
一切的开始是那个从香港来的nv诗人。她写下《光h莽》。你意外的和她有一场对话,在她丈夫的画展里,没有谈到诗,只说及最近阅读的书籍。但不知道怎麽的,你就是听到对诗的发现。她说在那些对灵觉修炼的系统,包含ne age、前世今生或c眠等等,对一诠释系统的b真x,感觉到被说f。她甚至说唐望的那套书是现代版的庄子。
nv诗人说的,让你想到娥苏拉˙勒瑰恩的地海系列。同时你有个模糊的想法。她说,她每次到诚品书店在找寻新品种,看看当代对於灵觉还能提出多少新的诠释制。你听着,听着就入了迷。你是个痴种。对诗痴尽了人生。而nv诗人就算上了年纪──你不好推敲实际年龄──却仍旧保有一动人的,天真纯粹的极致,犹如一发现新玩具的小nv孩。这让你觉得神奇。
那是个一说起话来眼睛里头有遥远的星光而如此恒亮的大nv子。
差不多就是那个时间点,你正在面临枯竭。那不仅仅是一般x的枯竭。而是足以加上引号在你的人生中侵吞所有事物与思维的枯竭。那个枯竭到来的非常突兀。有些类似於村上春树小说中万年常见的异类(举凡电视人、lile people、羊等等)降临的突兀x。猝不及防啊。当然如此。枯竭一下子把你ko。你就像个老人似的,丝毫没有抵御力。彻底的被枯竭压倒,到最低最j的地方。主要是枯竭全面的没有一个孔隙放过的将你制住。
而枯竭没有任何形态,无从界定,它只是从一个观念发展到一个具的存有。别人无从感知。而你知道它在。它像是呼吸,像是目光,像是一种温,像是沙滩上那一整排跟在後头的脚印。
这是着魔的开始?
关於洞,特别是nv人的洞。你喜欢各式各样的nv人的洞。当然最明白的就是y道跟g门。不过你癖好的是更深沉的,你所造的洞。是的,你为她们的身凿洞。不收费。而每一个洞都有着话语。神秘的话语。你的诗就有这种功效。那有点类似於电影里梁朝伟说话的那个树洞。隐密而无人可探测。你就在nv人的里面挖开了那个部分。经由特定的xj仪式。
由於盛富名气,也由於你x慾的旺盛,再加上擅长故弄玄虚的手法,你喜欢在戮入nv人内以前,深深的望着她,然後起身,对着nv人读出一首诗。一首其实不是诗而是别的什麽例如以类似诗的形式与氛围而存有的字句,而那个居然能够引起nv人的颤栗,深层的震动,震震震,而遂你yu如何,都无所不可,再怎麽矜持的nv子都被你那反覆排列的以诗达致空灵的营造,给彻底的迷醉了,你要gj,她们便含羞得将那大好花朵的供奉,你要k爆,她们无不眼带凄迷风雨的将细n红艳的娇唇献上,你要直直的s进内,她们甚至愿意怀你的种,怀你无比痴迷入诗的种。
一种被诗扳开腿的根部,扩大y唇,涉入子宫与胚胎的邪恶工程。
在一本被奉为反叛与刺杀者经典的书中读过:你若是真心喜欢她,就该喜欢她的脸,你若是喜欢她的脸,就应该小心ai护它,不应该对它g那种下流事,例如往它上面喷水。真正糟糕的是,许多下流的事有时候g起来却十分有趣。而nv人们也好不了多少;如果你不想g太下流的事,如果你不想毁坏真正美好的东西,她们反倒不乐意。
这些话说得好极了不是。nv人就这样。你彻底遵行此番话的精神。ai惜跟必须下流的两种情绪j织成你的情慾关系。怎麽说都成为你掳获nv的法门。甚至也是b近自由的,轻盈的。在ai情之中,接近或伪装为恋人的你,如此壮大,邪恶,而美丽哪。你以乍听美丽但实则空洞,只是迷h力十足罢了的诗,在她们,那一个,一个的nv人身上开孔。像是凿挖什麽似的,你替她们空洞的r找出新的有意义的疼痛,以洞的形态。这多好。你多麽仁慈而巨大哪…
但在枯竭以後,你什麽也引不起。本身的x慾低迷。你强如野兽的y茎也衰微,也沉寂,似乎甘於这麽长久的静止。你和y茎分别成为木框和里头没有风的风景画。死寂一如宿命。
但不该这样的。你应当挽救,应当给予自己重生。站起来,做吧。
你便在网路上揪团。以一特定、怪异的形式,午夜行走读诗会,并进行极为严苛的审核。这个时代啊多的是不可思议的闲晃之人。夜深人静的时候,疯起来特别有味道。你好容易就召集一票人。这不意外吧。尤其是里面似乎酝酿一gx的气息,浓密不散。不少人是为了鱼而来的吧。毕竟你写到:午夜读鱼,读吃人的洞。说说看哪,这会让多少人认定是装模作样,想来有弦外之音?
其中也有nv子。是闺中寂寞吗?
经过精挑细选,今夜是你们第三次集会。你开宗明义的说,这是主观挑选(像是某一部诗刊主编的口吻)。一场午夜与诗j会的绝魅盛宴。而的确魑魅魍魉不就是你们了麽。你像是判官挑鬼似的,绝对主观。来函里头你要求他们得写上一首诗,无论是他人的或自己的。以此做为基准。你看到有人抄录杨炼、陈克华的诗,还有李欧纳˙柯恩。自己写的呢,大抵都还蛮无趣的。总是在现代诗语法里面徘徊不去,没有自己的形式,只是依照既有规格堆砌出的字句罢了。最後你怎麽选的?就看谁的废话少吧,
包含你在内,总共三男两nv,有一你原来就熟稔的主编(他写下的〈慾望只是渴望被遗忘〉让你激赏),一x别狂乱者(她如此自述),一好读诗的年轻nv孩(她提供给你一首流行歌曲),一真正的诗人──比较起他,你不过是个欢乐而浅薄的伪诗人(一个口号罢了)。你准备了尹丽川的那首诗,还有虹影的j首,有关鱼。
你们三点完成集合,就在峨眉街与汉中街的街口:一个用餐时段会有十j个举着美食招牌的人跟两侧有许多摊贩聚集的地方,而此时此刻,却是城市荒芜至可悲的无人光景。
实际上,你把这个活动视为复苏x能力的仪式。别人是怎麽样你不知道。你原先想全数都是nv子,以大大振你的口舌,你的雄风。但这过於昭然若揭。还是低调点,找些男子混入吧。不好太明目张胆。何况你也不知道成不成。枯竭若是不去,当场你引起春情b发,又无法即刻上马,岂不损了你l荡的威名?这些计较转过心头後,你自然有道理必须做足读诗会应有的表面。
但亦不仅仅是r慾回香而已,在x活动繁盛之时,你的诗恰恰也最滋润、光艳。你渴望将那造洞的能力重新填回身,也一再呼求诗的转返。无x,无诗,你不知何以维续,在这荒诞,无聊的世界底。
你一边读,一边暗自观察两名nv子的反应,以及你本身的起伏。是否已接近慾望的边缘?那杠起的,灼热的,坚y的器物?有吗?诗近在嘴里滚动,而身还那样远吗?专心一点,再用力一点,进入诗,进到蓬b的,狂野的里面,快点,起来,起来啊。抵御枯竭。抵御世间的乏味。你必须抵御你自身所产生的乾涸。s润吧,y挺吧,让破坏的器械再度降临y茎,降临你甜甜焦焦的口舌。在去kv以前,你得恢复过来。你们说好了,读完诗,验品嚐了行走的神圣後,便去堪称文明最废的场所,醉生梦死一番。
但你的x慾呢?你将nv子摧残一空的吃人的洞的能力呢?
而诗人凝视你,像是菩萨低眉时那扑在嘴角的笑意,透明,轻盈。
他以一首神秘的诗凝视着你。
他看着你。
你就蓦然的什麽都想不起来,什麽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