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得“吱呀”一声,小草屋的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位年轻的女孩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我仔细打扮了一下,大概也就是二十岁,穿着绿色带黑花的长裙子,留着过肩的长发,一副瓜子脸。
我真的感觉这女孩子很漂亮,她出来时我就停止了唱歌,但她肯定是看到了我刚才唱歌,款款的走到我的身边,伸手拉住我的手,把我向屋里拉。
我有点抗拒,步子明显的有点拒绝和生硬。我还一边回头看了看李杰。李杰对我笑笑:“去吧,会有你意想不到的收获,我们等你。”
我随小姑娘向屋里走去的时候,侧脸看了一下,她脸上好像画了什么东西,一大道,在脸的侧面。
到了屋里她把我拉着坐在了床上,我说了一句:“你好!”
她应该是说了一句:“摸顶!”我听着是这个音。
然后我问了一句:“你脸上是画的什么东西,让我看看。”
她很迷茫的看着我,我忽然明白了,她根本听不懂我说的什么,我也有点惆怅了。
我没办法,只有站起来,站到她的前面,扳着她的脸看看她脸上画的什么东西。
也许她是觉得我要亲她,竟然把嘴伸了过来。我当时想,这黎族的女同志怎么那么开放那,但我的目的是看看她脸上画的什么东西。
我假装没看到她的动作,来回看了一下她脸上的画,终于看清了,是一条蛇或者是一条龙,但又不像,因为两面都是蛇头,身子一直延伸到脖子下面。
我摸了一下她的脸上的画,没有突起,我感觉应该是画的,问她:“你画的什么?”
她摇摇头,我又默默她的脸上的画,然后向她的胸口指指,说:“我想问你这是什么。”
谁知道,她直接站起来,就开始解扣子。我好奇心驱使,等他把裙子的扣子解开,里面还穿着小亵衣,还是挡着那个图案。
她直接把裙子脱下来,下身也穿着小亵裤,我想:这至于吗,为了让个外人看看图案,竟然把衣服都脱了,难道是专为我这黎族的尊贵客人准备的。
她接着把小亵衣脱掉了,我鼻子就要喷血了,两只小玉兔直接露在我的面前,还一颤一颤的,我也忘了看图案。
这还不算完,她竟然接着把小亵裤也脱了,我觉得我的呼吸就要停止了,我张开嘴大口的喘气。
她走到我面前,伸手拉着我的上衣的下摆,开始向上提,我顺从的抬起了胳膊,上衣脱下来的时候,我感觉她的兔兔好像在我身上蹭了一下,让我胸口一凉。我反而清醒了。
我忽然才感觉到,她开始解我的腰带,我赶紧一把拉住,心里想着:不行,我是公安,不能干这个,让人逮住连工资都丢了。
我一把推开那女孩子,一手拎着裤子就向外走,开了门才发现没拿上衣,赶紧一转身过来,我看到那女孩子愣了。我赶紧拿了上衣就跑了。
我打电话给吴迪,问他们在那里,吴迪问我:“哥哥,你不大行,那么快就完了。”
我气愤的说:“吴大队,那个李杰玩弟们,那就是一个他妈窑子,里面是只鸡。”
吴迪说:“你先来,向前走,我们再前面等你,马上就能看到我们。”
我走了百把米就看到他们了,我那个气愤,但又不好训李杰,结果李杰先说话了:“弟弟,怎么样,你不大行,这么快就完事了。”
我一听他还调侃,气不打一处来:“李支队,你什么意思,我们这个职业,怎么能**,你们这里可能没事,我们回去是要处分的,你不懂五条禁令吗。”
我说完,三个人都哈哈大笑,吴迪来了一句:“哥哥,我想还捞不到那,你懂什么。”
李杰手一摆:“弟弟,我给你讲,那可是良家妇女,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还是很气愤:“良家妇女,看到陌生人就脱衣服,还脱我衣服,亏得我跑的快。”
几个人有开始笑。我懵在当地。李杰笑停了,开始向前走,并一边向我解释。
黎族女人在家里没有任何地位,她们从小就要给自己纹身,但纹的没有一定的概念要求,自己想到什么就纹什么,但一定要纹在脸上,当然,身上也可以纹。她们的老人告诉她们,如果不纹身,过世后,家里的长辈就认不出她们,她们就不能认祖归宗。所以,我看到的就是那女孩子的纹身,虽然我最后也没确定她纹的什么,但不能不说她还是蛮有想象力的。
现在,我们再外面还能看到纹脸的老太太,但年轻的纹脸的已经不多了,我们一般称为“纹面黎”。
等到黎族的女孩子成年后,她们的父母就会在他们家外面撘一个小草房,让他们的女儿住在外面,然后,所有的小伙子看到哪里有草房,就可以去门口唱歌。如果女孩子觉得他唱的好听,就把他拉进屋。一夜情之后,男人走了,女人再找下一个,直到怀孕。
如果女人不怀孕,一辈子都嫁不了人。男人做完就走,也不要负责任,当然,有了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如果你让这个女人怀孕了,可能她还要感激你。等女人把第一个孩子生下来,然后开始谈恋爱,再结婚。
所以,在这里,每家的第一个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都没有继承权。他们说这里的女人用一句话概括:抱着孩子谈恋爱。
李杰说完,吴迪笑笑:“哥哥,折大了吧。”
我没说话,转脸就向回走,吴迪叫我:“干嘛去,走了。”
我一转脸说:“不行,我亏大了,我得回去,把要做的事情做完再走,哥不是半途而废的人。”
李杰笑着说了一句:“你还敢回去,她们一家现在肯定恨死你了,你去了还不把你杀了。”
我赶紧转头又回来了,再说,我也不是真的回去。
我们下午参观了**的老银匠做银器,真的做的特别漂亮。而且,还有一个小银匠给我们表演了他们的银器的神奇之处。
我们一般只知道银针可以验毒,却不知道,银器还可以解毒。
小银匠用银碗盛了一碗清水,然后里面加了两滴墨水,搅匀后,一杯水都是黑的。然后水慢慢的开始变清,等了大概三分钟,水完全变清了,和刚倒里面一样,小银匠端起碗来喝了。
老银匠说,小银匠马上要结婚了,在这里学打银的技术,是为了给未来老婆打首饰,这说着,小银匠哭了,对我说:“阿哥,我们这里的男人太没地位了,我已经是辛苦了六年,才娶到一个媳妇,到现在还没娶回家,不过还好,基本定了。”
我很纳闷,怎么娶个老婆还要六年,问小银匠,他是鼻涕一把泪一把:“阿哥,你不知道啊。我们这里找个老婆,要先给岳父家当三年长工。”
我问:“那这不是第三年吗?怎么来的六年。”
这一说,小银匠的泪又下来了:“阿哥,你不知道,我先前找了一个老婆,在她家打了三年工,结果最后老岳母放了一袋米和两个红鸡蛋放在她家门口。”
吴迪听到这里,开始插话:“就是让你滚蛋吗。”
老银匠说:“是打包滚蛋。”
我对小伙子说:“你在她家里三年,还拿不下她吗,那天夜里,跑到她屋里把饭就给做熟了。”
小伙子到底不大懂汉语,问:“什么意思。”
老银匠一囊眉头:“他敢!抓住要浸猪笼的。”
我们除了李杰都笑了起来,现在这社会还有这样的。小伙子接着说:“我现在学乖了,勤勤恳恳,现在的老岳母才答应让我打首饰给她女儿。”
吴迪问:“你们要打多少首饰,还要专门来学习?”
老银匠说:“就三样,孩子用的银碗银勺子,女人带的银镯子,还有就是女人的银腰带。要求必须是本人打的。”
李杰说:“我们苗族的小伙子结了婚就幸福了,只要带带孩子,打打牌就行,女人出去持家挣钱。”
我们一听,这其实也不错,辛苦三年换来一辈子的幸福。
李杰说:“我们苗族的中药很出名,晚上带你们去吃苗家饭,尝尝我们苗族的饭,肯定让你忘不了。”接着李杰不知道给谁打了一电话,说晚上去他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