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张主任的对面,张主任脸上一直带着笑,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看看。”
我撸起我的裤腿,一直到膝盖上面,露出多半个腿。张主任带上手套,拿了一个小棍子,在血泡上敲敲打打的,然后问我:“多长时间了?”
我回答:“昨天晚上才有的,原先都没有。”
张主任看看我,肯定的说:“不是原先没有,可能原先小,你没注意到。”
我想也没必要和她争,再说,我原先还真没注意过。然后张主任问我:“还有哪里有?”
我又撸起胳膊,掀开肚皮,到处都是。张主任到处看看,然后问了我一句:“底下有吗?”
我一指腿:“这不有吗,你看过了。”
张主任笑笑:“我是说你的私处有没有。”
我明白了,你还非说的那么含蓄,这能怪我么。其实光痒了,还真没注意底下有没有。于是,我站起来就向外走,想去厕所看看底下到底有没有。
张主任一把拉住我:“你干嘛去,不看病了吗?”
我脸红红的:“我去厕所看看有没有,我原先还真没注意。”
张主任好像的带着戏虐的笑:“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你看了我就能知道病情了吗?”
我尴尬的处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张主任一指里面,我一看哪里有个帘子,帘子后面应该还有空间。张主任先走过去了。我跟着过去一看,哪里放着一张床。
我站在床前,不知如何是好。张主任说:“你躺下。我来看看。”
我躺在了床上,看着张主任,张主任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们都不说话。过了两分钟,张主任受不了了,对我说:“你什么意思,让我帮你脱裤子。”
我赶紧说:“没有。我自己脱。”我缩了一下腿,把屁股翘起来,两手抓着裤腰往下一秃噜。然后腿再一抬,就把裤子脱下来了。然后把裤子放在我的侧面,傻傻的看着张主任。
张主任又笑了:“你到底还是给我留了一件。”说着伸手就要扒我的裤头。我赶紧一把把张主任的手推开:“张主任,我自己来。”张主任哈哈大笑。我慢腾腾的把裤头脱了下来。
我脱了裤头。然后把脸转向墙壁。我真的很不自在,被一个女人在那里摆活,憋屈死了。偏偏张主任还一边摆活一边说着:“还行,不太厉害,应该好治。”
我觉得张主任的手带着手套,凉乎的摸着才有感觉,慢慢的我感觉就要翘起来了。然后张主任又翻开了包皮,我就觉得一紧。身子就挺了一下。我转头看向张主任,她这时正趴在我的两腿中间。就像动画片里的**,我兄弟马上抬起头来。
我感觉好像前头碰到了哪里,很舒服的一下。张主任用手指轻弹了一下我的兄弟,脸红的说道:“叫你不老实。”我“哎呦”了一声。
张主任问了一句:“你小屁孩,见了我这老娘们还有反应?”
我脸涨得通红,对张主任说:“其实,张姐这个年龄才有韵味那。”
张主任转脸向外,对我说:“穿上衣服吧。”我看张主任向外走,她拿下手套,好像在鼻子上抹了一下,难道我刚才碰到了她的鼻子。
我费了好大劲才把衣服穿上,前面还是鼓鼓囊囊的,只好弓着腰出来了。张主任又恢复了一贯的笑容:“都这样了,淫心还那么重。”
我脸红红的。张主任继续说:“我看了,上面有些小豆豆,没有什么异味,应该没多大问题,很快就能好了,你还是看的比较及时的。”
我问张主任:“张主任,还需要住院吗?”
张主任摇摇头:“不需要,掉点水,吃点药就行了,但现在还需要做个血检,以确定是那种病菌的感染。”
我“嗷”了一声,这就放心了,本来都吓死了。我忽然想起,我已经做过血检了,于是对张主任说:“张主任,我上午做过血检了。”
张主任问我:“你检的什么项目,拿来我看看。”
我才想起,我当时一直都没拿,一直都在马术那里,于是我打电话给马术,问他在哪里,我去拿上午的血检报告。马术说他马上忙完给送过来。于是我和张主任闲聊了起来。
张主任问我:“结婚了吗?”我摇摇头。
然后张主任又问我:“你是不是在外面碰脏东西了,一般的很少得这病,你们年轻人可得注意。”
我知道张主任肯定是说我,在外面是不是找小姐了,我赶紧说:“没有,我从来不在外面找。”
张主任开始给我解释:“这种病一般都是被传染的,也有自己感染的,大多都是不卫生的**导致的。”
我问:“张主任,什么叫不卫生的**?”我以为是说的不先洗干净就开始,张主任一说,我才知道怎么回事。
张主任看着我说:“所谓不卫生,就像是同性恋的肛交,有人不喜欢带避孕套,这种情况就是不卫生。”说完直直的看看我。
我赶紧摇摇头,手摆着:“张主任,你不要看我,我性取向很健康。”
张主任笑笑:“当然,这只是举例子,异性中也有肛交。还有就是**的时候,没把口腔清理干净,贴别是吃了鱼等容易致发的食物,再不小心弄破,感染的几率也比较大。”
我听得脸都有点涨了,看张主任又直直的看着我,我又猛摇头。
张主任又说:“还有就是喜欢玩情趣的,有些器具没有清理干净。”
我还是摇头,我以前以为这些只有演电视才有,现在看样子,生活中处处可见。
张主任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接着说:“要不,就是你同时有好几个性伙伴,经常有交叉,不注意卫生,也有可能感染。”我这次没再摇头,只是默默的听着。
张主任笑了,她终于找到我的病原了。于是她开始和她的职业联系上了:“弟弟,你那几个小伙伴要注意了,我把我的电话给你,你让她们都来检查一下吧。”
其实,我还真担心她们,但问过了,她们应该没什么事,我还是把张主任的电话留下了,想着如果有什么事兴许还真要找她。
记电话号码的时候,张主任又说到了我:“弟弟,刚才我给你检查的时候,我看了一下,你那个尺寸倒还行,就是包皮有点长,等病好了,你到我这里来,我帮你割了。”
这一说,我都不敢抬脸看她了,但她好像说闲话一样。我这时多么期待马术赶紧来。
我这时想起了别人说的一句话:女人找对象,千万不要找妇科男医生,因为他们看惯了女性的性器官,对女人已经不再有新鲜感;男人找对象,千万不能找男性外科医生,因为她见过的太多,有的可能要比你的强上不知多少倍。我现在忽然发现,这句话太正确了。
还好,马术来了,连门也没敲,直接就进来了,而且进来正好看到我的大红脸。然后马术开了一个玩笑:“哎呦,我是不是耽误你们好事了,弟弟,怎么回事,脸都被张姐给弄红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张主任好像对这玩笑都无所谓,竟然接着说:“你太看不起你姐了,你姐就这点本事吗?”
马术赶紧说:“那肯定不会,张姐要弄就弄得很彻底,会帮你把浓都挤出来。”
这一句话我没听出什么意思,但是张主任肯定懂,她拿手打了马术胳膊一下,说是打,其实就是抚摸了一下,然后问马术:“验血的单子那?赶紧给我。”
马术马上递上验血的单子,然后对我说:“弟弟,这是咱自己亲姐姐,以后有什么病,直接来找张姐就行了。”
我尴尬的一笑:“一定,今天还真得感谢张姐。”
张主任看着化验单:“小马,你就不巴结好事,以后就不要有什么病,可以没事来找你姐姐玩。”当然,后半句是对我说的。
张主任说完,有想起来了:“弟弟,别忘了,有时间到我这里来,我给你把包皮割了,你以后会在战场上更加勇猛。”我又弄了一个大红脸,马术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主任把单子看完,说:“这化验的都不管,我再给你开个单子,从新做一下吧。”
马术手一摆:“张姐,不要开了,你看看需要检什么,写下来,我带俺弟弟去。”
我马上摆手:“马哥,让张姐给开了吧,老是找人,我觉得不好意思了。”其实,我真的不好意思了,不就是几十块钱么。
在我的坚持下,最终张主任给我开了化验单,我一付账,两百多,心想,还是该让马术找人,这医院也太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