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或许不知道,但有钱人最惜命,在上层社会里最流行周易风水、符咒转运,甚至养小鬼、下降头、下蛊。那些风水大师特别吃香,以洪家的身份地位,认识的风水大师只多不少。
说起丈夫,万晓气得脸se白:“我给他打过电话了,这个混账东西,听到nv儿失踪了,居然一点都不担心,说他很忙,让我报警,就把电话挂断了。你说,这还配做个父亲吗?”
说到这里,她脸上露出j分痛苦:“何况,那个泰迪熊就是他送给田田的,我的这个老公,已经被那些小狐狸精迷得六亲不认了。这件事和他有没有关系我都还不知道,他认识的那些大师,我又怎么敢去找?”
我更奇怪了:“我们才见了一次面,你就这么信任我?”
万晓用手抹了一下脸,说:“姜nv士,是柯震向我推荐的你。”
我再次皱眉,柯震?万柯集团的老板?
上次我和周禹浩替他除去了附身的饿鬼,但这个人无情无义,我对他没有什么好感。
她连忙说:“您不要误会,柯震是我远房的亲戚,我打电话向他求助,他才向我推荐了你,说你无论是人品还是实力都无可挑剔。我知道您在山城市替人解决麻烦,一次十万,这次我愿意出一百万,只要能把我nv儿救回来。”
我面上不动声se,心里却开始打鼓,这个nv人能稳坐洪培恩大房的宝座,果然不简单,我得小心一些,免得被她给坑了。
我想了想,说:“你的丈夫,从一开始就不喜欢nv儿吗?”
“当然不是。”万晓说,“洪培恩以前很疼ai这个nv儿,他还说过,将来要把nv儿培养成继承人,所有的财产都留给她。可是自从他遇到了江珊珊,什么都变了,眼里心里都只有那个小j人和她生的那个小杂种。”
说到江珊珊的儿子,她的眼中露出凶狠的杀意。
我微微眯了眯眼,真是nv人不狠,江山不稳啊,这个nv人绝对是个狠角se。
我不动声se地问:“这个江珊珊是?”
“江珊珊是我老公的情人,我老公的情人经常换,常年有四五个,我也没管他。只有这个江珊珊,一年多以前和我老公勾搭上,我老公居然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成天往她那里跑,还生了个儿子。”
万晓满脸愤怒:“以前我老公很注意的,玩归玩,从不在外面留种,这次却生了个儿子,连nv儿都不要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说:“和江珊珊在一起之后,你老公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万晓想了一阵,说:“他有时候会精神恍惚,又一次我看见他站在y台上呆,喊他,他居然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回的家,还以为自己在公司。我带他去医院看过,医生说他的身很健康,但最近这种情况越来越多了。”
我说:“那应该就没错了,你的老公中了咒术——情咒。”
“情咒?”她有些不敢相信。
我解释道:“nv人想要迷h男人,手段很多,无论是蛊术、降头、养鬼术还是咒术,都有这方面的术法。但假的始终是假的,中了这种咒术,男人会精神恍惚,甚至渐渐失去意识,完全变成nv人的傀儡。”
万晓又惊又吓,连忙抓住我的手,说:“姜nv士,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公啊。”
我摆了摆手,说:“你的案子,我接了,一口价,一百万。”
她脸上露出喜se:“太感谢了,姜nv士,你简直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先别谢。”我说,“等人救回来了再说。”
万晓点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nv儿现在在他们的手中,还是先不要打c惊蛇的好。”我说,“你先想办法,把你老公找回来,先解了你老公的情咒再说。”
万晓满口答应,又给洪培恩打电话,在电话里哭得声泪俱下,说自己快崩溃了,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一定要回来主持大局。
刚开始的时候洪培恩很不耐烦,她就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打电话,最后被她给弄烦了,终于答应回来看看。
一直等了四个多小时,洪培恩才慢慢悠悠地回来了,一进门,看见别墅里这么多保镖,就一脸不满:“万晓,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屋里弄这么多人,要是有商业间谍混进来怎么办?”
万晓气不打一处来:“nv儿都不见了,你竟然担心这个?”
“我不是让你报警吗?”洪培恩生气地说,“人口失踪就要j给警察处理,你这么自作主张,传扬出去,我们公司的g票会受影响,你懂吗?”
万晓绝望了,洪培恩开口闭口都是利益,完全没把洪田田当回事。
但她很快调整好了心情,陪着笑脸说:“培恩啊,先别生气。你看你,跑得满头大汗的,来,先去洗把脸吧。”
说着,便拉着他进了洗漱间,来到镜子前,那镜子左上角,有一个用朱砂画好的符咒。
洪培恩往镜子里一看,精神就变得恍惚了起来,而万晓一看,顿时吓得脸se都变了。
镜中的洪培恩,形容消瘦,满脸漆黑,更可怕的是,他的额头上有一个简单而诡异的花纹,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快死的痨病人。
我走进去,万晓惊恐地问:“姜nv士,我,我老公他这是怎么了?”
我指了指他额头上的那个图案:“这是情咒,是用下咒人的心尖血画的。”
万晓死死抓着丈夫的胳膊:“姜nv士,求您救救他吧。”
我微微皱了皱眉,居然用心尖血来下情咒,这个江珊珊也是下了血本了,要知道,提取心尖血,是要用三寸长的针刺进x口取血的,一个不小心,就会命丧当场。
也好。
我嘴角浅浅上勾,破咒之后的反噬,也会更厉害,江珊珊,这是你自作孽,就别怪我了。
“万nv士,你ai你的丈夫吗?”我突然问。
万晓一下子被我问蒙了,我说:“解咒需要一个ai他的nv人的心尖血,你跟我说老实话,你ai他吗?”
万晓露出茫然的眼神,当年她嫁给洪培恩的时候,洪培恩还是个一钱不值的返城知青,而她,家境富裕,父母都是官员,所有人都觉得洪培恩配不上她,但她就是一眼就看中他了,非他不嫁,为此还和家里大闹了一场。
刚结婚那会儿,他们挤在地下室里,吃了上顿没下顿,如果她不ai他,根本不可能跟着他吃这么多苦。
可是后来家里有钱了,两人却越走越远,洪培恩也在外面包起了二n三n,两人之间也没有了当年了激情,剩下的只是互相怨恨。
她曾经ai过,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还ai不ai他。
我叹了口气,这就是夫q啊,可以同患难,却不可以同富贵。
我说:“万nv士,你设想一下,假如洪先生死了,你会不会伤心?再看看镜子里的那个人,你心不心疼?”
万晓抬起头,看着镜中那个形销骨立的人,看着看着,眼泪忽然流了下来。
“姜nv士,请你取我的心尖血吧。”她抹了一把眼泪,“我一想到他快死了,我的心就像被狠狠揪紧了一样,感觉都无法呼吸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ai他,但是,我不能没有他。”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这就是nv人,哪怕男人再怎么伤害她们,她们都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我点了点头,不过我不会亲手取血,我一点经验都没有,哪敢往人里扎针,好在洪家有家庭医生,让医生在心血管上取了一点血,然后让万晓扶着洪培恩在镜子面前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