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下来的j日,陆y枬一直昏昏沉沉的,极少时候清醒过来,便只疯癫的狂喊乱叫。康扬自知这件事情已经将他的理智基本击溃,索x也不再用言语来刺激他,而是专注於他身的修养上。
毕竟,如果陆y枬就这样死掉了,那麽他可亏大了。
想做的事情,才刚刚开始啊。
陆y枬的身其实并没有特别糟糕,他的双腿虽然被暴民用铁棍打断了,但经过及时的处理已经被接回了原位,打了钢板固定。相比之下反倒是他下的撕裂伤更加严重一点。由於混乱的与多人jjiaogou,陆y枬的下发生了不轻的感染,康扬不得已使用了大量的抗生素来给他消炎,并用y棉置入内来使伤口慢慢癒合。除此以外就只是全身x的软组织挫伤和殴打伤。不过都是些pr上的,不用太过担心。
鉴於陆y枬一醒过来就不停地挣扎,康扬为了避免他的断腿再次受伤,只得将他的双腿用固定带吊起来,他的双腿也没有打石膏,只是涂抹了消肿止痛的中y膏用绷带严严实实的缠住。
陆y枬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康扬正在给他换尿管。
见他醒过来先是冲他一笑,将手中的工作做完,便走上前去量了量他的温:「似乎是退烧了。您现在感觉如何。」
陆y枬眼神向下垂着,示意康扬帮他将面上的氧气罩摘去。
他确实也不太需要供氧了,康扬便随手帮他去掉了,才听见他虚弱的哼了声痛。
「我知道您现在身不舒f,不过还请放心,您的身恢复得很好。」
「……我…要回家……」
康扬听清他说的话後略有不解道:「您现在这样子,恐怕暂时还不能随意移动呢?」
陆y枬当然知道如果现在回家,他必然会失救而死,而且那老旧的拆迁房,四周右j乎已经没有邻居,就算是他腐烂在家中恐怕也无人知晓。但他实在不愿意面对康扬,他只要一想起来康扬回给他的短信,想到住院的那段日子里的一切一切,陆y枬的内心就j乎比死更令他煎熬。为什麽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让他看见自己最肮脏不堪的一面,他并没有什麽奢望,可老天为什麽要一次又一次的摧毁他仅存的一丝念想。
「我……又让…你麻烦……了。」
「别这样说,您不是我的病人吗?虽然不清楚您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我是愿意帮助您的。」
康扬这句话说得十分出自肺腑,另陆y枬的眼眶发酸,眼泪很快便溢了出来:「可是……我是这样的……不堪,留在你这里,会破坏你的……完美……」没有什麽时候能令陆y枬感觉更加挫败的了。他低声下气的哭诉着,甚至不敢看康扬的眼睛。
「没有人天生完美。我也一样。」但康扬却这样说道。
「其实,我也是个很普通的人,呵呵,不瞒您说,我已经从那家医院辞职了。」
「……为什麽?」
「恩…正在准备以我个人名义的s人诊所。」
「……是麽……真是恭喜了……」
「现在看来,您已经是我的第一位病人了。」
「可是……我已经没有钱再……」
「我不收您的钱。我愿意无偿帮您。」
那之後康扬悉心照顾着陆y枬的身以及一切生活起居,仿佛是亲人一样的呵护着。他们之间不再互称敬语。自从母亲去世,陆y枬从未感受过这样温柔细致的照顾,然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已经近的无法再近一步,可却是康扬口中所说的朋友。
有时候陆y枬也在想,难道为了朋友,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吗?
他是个没有朋友的人,从没有拥有过,所以反而担惊受怕。他很害怕有一日康扬会突然翻脸不认人,将他丢到马路上,然後扬长而去。
陆y枬这样战战兢兢的生活着,他不断的警示着自己,不能对康扬依赖,他不可以依赖,然而当那些温柔就真实的摆在他的面前,陆y枬又无法抗拒。
两个多月一眨眼瞬息而过。陆y枬的双腿也已经j乎好了,他不用再将双腿吊高。下的撕裂伤也已经康复。
「你最近的气se不错。」
「多亏了你的悉心照顾。」
「不过,身虽然已经好了一些,但是你已经卧床快三个月了,双腿的肌r都已经有些萎缩,再过些日子还是来进行一下复健训练吧。不然就算骨头长好了以後恐怕都不能走路了。」
陆y枬点了点头,应允道:「都听你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康扬便开始训练陆y枬下床。他搀扶着他,先从站立开始锻炼起。这样的复健一旦开始实施,陆y枬每日都累得精疲力尽,他j乎每天要断断续续的站立五到六个小时。但一段时间过去了,陆y枬发现只要康扬撤去了对自己的搀扶,他还是会立刻摔倒,即便他已经十分瘦弱了,他的双腿还是像完全无法支撑住他的身一样酸软无力。
这日一早,康扬再一次扶着陆y枬下床进行复健,他拉着陆y枬的手向後退了一步对他说道:「你试着自己迈出一小步。」
陆y枬听着紧张的盯着自己的双脚,沉缓且笨重的挪出一步後,康扬便突然将双手撤走,陆y枬没有了倚仗瞬间向一侧倒去,他惊慌的叫了一声,睁开眼时自己已经被康扬紧紧搂住,那一瞬间陆y枬的内心彻底崩溃了,他挫败的将头埋在康扬的怀里痛哭道:「我瘫了,我不会走路了,我是不是瘫了?!」
接连数日的失败令他彻底丧失了自信,康扬只是安抚似的拍着他轻声细语道:「刚一开始是这样的,慢慢的就会好了,复建本来就是一个很枯燥和乏味的过程,只不过为了你以後生活上的便捷,还是要一点点来的,不要急於求成。」
他的话陆y枬到底是听进去了,到了下午,康扬例行端来熬好的中y,陆y枬倚在病床上,康扬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喝。这中y是他精心调配的,所以陆y枬虽然觉得难以下咽,还是乖乖的一碗不落的都喝了下去。他现在已经不再需要输y,每日只是按时f用康扬给他配好的中西y来慢慢的调养身和进行复建。在听从了康扬的安抚後,他已经不再着急自己复建的进度,反而倒是比之前要好了许多,又过了半个多月,他已经可以不用康扬的搀扶而站立和扶着墙壁缓慢的行走了。
陆y枬接过水杯将ypf下後,康扬坐在他的病床边上鼓励他道:「这段日子你复健进步很大,不要着急,慢慢来,y吃完了,早些休息。」
他说着端起水杯,将灯关掉起身离开了房间。
陆y枬看着他离去後紧闭的房门,想着他每日温柔的安与鼓励,明明应该高兴,心中却怅然若失。
等到彻底康复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也又像那时候在医院的相处一样,再次结束了呢?
他抱着这样酸酸涨涨的心情,沉闷的进入了睡梦之中。
康扬的别墅在郊区,不是在热闹的都市中心圈地而建的别墅区,虽然j通不便捷,但胜在清静悠宁远离尘嚣。这栋别墅算上地下室共有四层,陆y枬所居住的房间就是三楼顶层。
夜深人静。
「呃……嗯……呃唔……」正在睡梦之中的陆y枬躺在病床上睡得有些不安稳起来。他并没有醒过来,只像是做恶梦一样,微微有些挣扎。
「呃……呃……」随着他x口的起伏,粗重的呼吸声中夹杂着低声的sheny。他的脸se不太好,汗水在脖子上浸s枕头。
如果是做恶梦的话,那应该是梦到了极可怕的事情。
然而他并不是在做恶梦。
他的房门被缓缓地打开,康扬慢慢的走进屋子里。
「你怎麽了?」他走到床边坐下,轻轻问道。
陆y枬仍然没有苏醒,只是双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在床上辗转反侧,嘴里口齿不清的sheny道:「呃……痛…唔呃……好痛……」
康扬伸手将床头的灯打开,淡hse的灯昏暗的照着床头,灯光下他脸se发白,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半张着口喊着呓语。
「呃……呃啊……」
康扬冷静的坐在床边上,只是观察着陆y枬疼痛的状况。
在他终於再次昏沉过去後,这才将他的被子拉开,将他的睡k脱下,看着他白seneiku上的血迹,嘴角勾起弧度。
这麽些日子,终於见到了效果。
康扬满意的将他的neiku也脱了下来,分开他的双腿,伸出手指挑开他的花洞一摸,手上染着黏黏的腥血。这大概是他的第一次初c才对。
一直以来康扬给他f用的y物里都有促ly,就连他喝得中y,都是加了大量的当归党参和熟附子等活血促经的y物。早在那次手术的时候他就已经彻底将陆y枬的身摸得一清二楚。毋庸置疑的是他的x系统确实在男x上发育完全,但他的nvx的x系统比起常见的病例也较之完全,只是相对畸形。y儿子宫、l巢,以及半侧粘连的输l管,若不是这些,他j乎可以是一个完全拥有两套成熟x系统的双x人,只不过这些恐怕就连他自己也一概不知。因此在那次的手术上,康扬在他的内进行了一系列的矫正和改造。只不过即便是作了矫正,他也很清楚,以陆y枬的身,想要自排lj乎是不可能的,因此他才托医院的小护士来给他打听人工受y的事情。原本是想若是实在不行便在他内培植一个人工受精l,只不过没想到,陆y枬的身在他使用y物的改造下,竟然来了月经,这一样一来,反倒是省了康扬许多麻烦。
陆y枬的第一次月经来的非常不顺利,毕竟是使用了大量的y物才促出排l,他的痛经反应十分强烈,而且还伴有低烧的现象。复健的日程便被暂时停止了,因为他已经完全没有办从床上爬起来了。
「呃……呃啊……哈啊……」陆y枬虚弱的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双手按着肚子不住的sheny,他紧紧的夹着双腿,时不时的在床上蜷缩着。
康扬对他的腹痛给出的解释是y物的副作用,而陆y枬却已经无法在乎那些解释了,他早痛的神智恍惚,只能断断续续的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流出一ggs热的y,他无法起身查看,便以为是与他出院後的那些糜烂的自我玩弄有关,便更加不敢多问。他并不知道更想像不到,自己是在痛经。
令他感觉到庆幸的是,康扬对他并没有什麽态度上的变化,只是一如既往温柔的安抚着他,然後喂他喝y。後来的那j天陆y枬全身都已经没有力气,只能随着康扬的摆弄,混混沌沌的吃饭喝y。
康扬对此也有些焦急,陆y枬的月经已经持续了九天了,仍然不见减少,在这样的失血情况下,陆y枬的脸se苍白极了,康扬不得已下只能给他挂上了血包来维持着。直到第十三天,陆y枬的月经终於停止了,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该喝y了。」他端着熬好的中y走进屋子里,将陆y枬从床上扶坐起来,安道:「身觉得好些了吗?」
「恩……好点了。」刚刚恢复过来一些精神的陆y枬虚弱的答着,便问道:「这次的腹痛太突然了,实在是太疼了。」
「确实,没想到你对那个y的副作用反应这麽大。」康扬的语气略有歉意,反倒让陆y枬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赶忙改口道:「没事,现在已经不痛了。」
「要是再痛下去,我的心都快跟着一起痛了。」康扬眼睛也不眨的说着谎,听得陆y枬脸上没来由的一阵臊红。赶忙低头喝y一句话也不说。
「不过这次痛得这麽严重,等一会我给你做个检查看看吧。」
「恩……」
康扬将房间里的彩超仪器连接调试好,让陆y枬平躺下来,解开他的上衣,用仪器在他的肚子上仔细检查着,这也是在检测他心中的疑h,距离手术後已有了小半年的时间,按照他的计画,在手术时藏于陆y枬盲肠之中的y应该已经发挥了作用。他想着将仪器移动到陆y枬的盲肠上,果不其然的发现了因为y物影响阻断的盲肠已经发生了轻微的病变。
他满意看着显示幕上盲肠区的病灶,按耐住对陆y枬说道:「身没什麽问题。一切正常。」
按照康扬的安排,身刚刚恢复了一些的陆y枬需要卧床静养。然而在那次突然的剧烈腹痛後,陆y枬的腹痛便断断续续的持续着,时间一久陆y枬也已经有些麻木。
到了半夜陆y枬的肚子又再一次的将他从睡梦之中惊醒,他按住肚子微微蜷起身,脸上却露出苦涩的笑容,他痛苦着,同时又庆幸着自己一直没有病癒,令离别的日子再一次远离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