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都不是一条条好走的路。
重逢时的喜悦依旧历历在目,我好高兴,齐然曾说。
而那样的感情是真的,所以,他也愿意去原谅瓦米尔,即便他是一把刀子,即便他杀了他的母亲,即便他此刻的态度,会让全世界里,他所最心疼的那个小孩子承受委屈,他也愿意去原谅。
墨羽下意识地走近齐然,他活了太久了,以至于在有些时候,穿越者j乎忘记了齐然的阅历和年岁,那样风华的人物,还不过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罢了。
在齐然的世界里,英雄和背叛者之间只有一线之隔,齐然走过了整个艰难且不被信任的孤寂童年,却在关于陪伴的希望面前败下阵来。
墨羽抬手抚摸过眼前人的眼角,青年的目光无悲无喜,带着宠辱不惊的怡然之态,穿越者的手指微微一僵,在那一刻,他终于意识到了,这样的齐然,要比他以为的还要坚强,还要坚强得多。
和谐的y光落下来,青年背靠在宽大的办公桌前,他冲眼前人微微一笑,褪下腰跨上的金属p带,略微沙哑的言语中带着勾人心魄的x感,他冲墨羽邀请道,
“先生,我们做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竟然还要写他俩,让齐然自己承包了墨羽所有的h戏真的好吗摊手
☆、第103章 欢愉
男x之间的亲吻总是带着j分攻略城池般的侵略x,墨羽j乎是没什么犹疑地就进入了状态, 有齐然轻轻喘x的声音伴着口齿之间的j融声声声入耳, 我好想你, 齐然断断续续地说道。
和墨羽的全神贯注不同, x/ai的前奏似乎很能g引起齐然的倾诉**, 他被男人按在桌案上,褪下衣衫后,摆出一副略显狼狈的姿态, 但直到这时口中依旧不忘调侃, “我想先生想得好不容易, 待会儿先生可要……唔。”
齐然的这番话并没有说完, 就被不耐烦的吸血鬼用唇齿堵了嘴, 青年乖乖地安静下来,他翻了个身子, 伏在桌案上,默默地听着墨羽在他身后解下p带时的声音。
书房里当然没有润滑, 墨羽已经做好了忍耐一番的准备, 刚将手指探进去扩张,就又听见那身下人低低的央求声道, “快进来, 求求你快进来。”
墨羽一愣, 他用另一只手向齐然的身下一探,侧了下身子,就瞧见齐然的身下之物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
男人的**是一种很自s的东西, 当它被撩拨起的时候,便也再不管共欢者的接受程度,墨羽被青年的那一句ss麻麻的哀求声打断了理智,他扶住了齐然的大腿,将自己的物什埋进去,整个进入的过程意外地顺利,甚至连齐然的吃痛声都没有传来。
墨羽的眼神于瞬间冷了下来。
而一同冷下来的还有周围的温度,算起来,墨羽和齐然已经有好j天没有做过了,但是现下却松成了这个样子,那么……
“不是的,我没有。”齐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慌慌张张地辩解道。
在他们之间,那最为**的部分还是相连着的,齐然被情/yu冲昏了头,短时间内还没理出个大概,而这般辩解,也完全是出于一种类似于直觉的动物本能。
看着缩着脖子辩解的齐然,墨羽忽然有了一种被扫了兴致般的感觉,他的yu/火是被一个嚣张大胆,任x而坚韧的青年点燃的,而不是现下的这般唯唯诺诺的小模样。
x/ai里的清醒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但是穿越者却是最习惯荒唐的,目光清明下来,大脑清醒得j乎想要命令身退身而去,而这个时候,却又眼尖地瞧见了书架上夹杂着的一本薄薄的小册子,那正是瓦米尔之前看过的那本,英国诗人劳l斯·比尼恩的诗选。
齐然依旧伏在桌案上,他用小臂支撑着身,肩背颤抖着,并没有机会和墨羽进行对视,而身后人也像是再没有什么心思管他一般,竟是探身向前,从眼前的柜子上取下了那本薄薄的小册子。
一退一进间,竟是完成了一次冲撞。
书落下来,摊在桌面上,扉页展露,上面赫然是一团乱糟糟的繁复黑线,没错,是瓦米尔的那本。
也就是在这时,齐然的脑袋才堪堪反应过来,他吞吞吐吐地开始向墨羽解释。
“我只是……想着先生,他会不会和先生……我受不了,我没有别人的……是我自己,只有我自己,是我自己弄的……我想着先生的……”那样的声音凄厉而沙哑,到最后,甚至还染了哭腔。
这个时候的齐然,完全没有了当初献祭般g引的架势,单纯得像是一只被踩了痛处的小猫,像是一个被受了欺辱的小孩子。
墨羽心中无奈,他感觉自己实在是不适合这些琐事纠葛,真是的,一个两个都这样,耐着x子解释道,“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仿佛一剂安心剂一般,齐然的声音终于停了,但是墨羽的不快却是怎么也察觉到了,惩罚是逃不掉的,齐然眼睁睁地看着墨羽从后方将书翻到了曾经做过标记的一页,男人的手探向青年的x膛,右手上的两指揪住齐然的ru珠,言简意赅地命令道,“念。”
“什么?”齐然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般茫然发问。
对此,墨羽在他的身后狠狠地冲撞了一下以示警告。
“啊……我念,我念!”齐然回过神来,他把目光定在了那短短的诗篇上。
“我想到一株花……”
“后面的那一段。”墨羽又加了一句。
第一段的内容瓦米尔已经和墨羽说过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穿越者单纯地感觉让齐然去诵念瓦米尔曾经说过的话并不是一种好主意。
瓦米尔的声音乖巧清朗,哀伤起来也会仿若碎玉,而齐然的则要冷得多,霜寒浸染过的金属刀刃,连缠绵起来都是带着危险x的。
而受制于人的青年对男人的评价毫不知情,他一边忍受着来自墨羽的冲撞,一边可怜兮兮地将自己的目光向下移去。
他接着念到,“我们为美修……嗯……修建了屋宇、代价高昂的……啊啊……的,的殿堂!”
短短的一句话,被齐然诵念得支离破碎至极,而事实上,他也很不习惯这种被/c纵的感觉,完成了第一句,他就不想再说话了,青年的嘴唇紧抿着,不愿再吐出一个字来。
但他却不知道,这样歪打正着的叛逆其实是迎合了墨羽的。
**被重新燃起,墨羽的眼里点染着笑意,是的,这才是他喜欢的齐然,那个有脊梁,也有爪子的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