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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一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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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不要再走着走着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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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想法”他最近说话老莫名其妙的,让人得拐j个弯才能闹明白。

    “对丁意媛,是不是有想法”

    “”这可完全是他误会了,“没有啊我为什么对她有想法”

    “真没有茶”

    “没有啊”她扪心自问,的确没有。虽然丁意媛x格比较急躁,但是有什么说什么,是个爽快人,而且,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挺仗义的。

    “没有就好,那下次别走着走着不见了”他有些意味深长的意思。

    “”虽然不是和他面对面地说话,但脸上也不禁燥热起来,“我哪有走着走着不见了”

    “真的不会”

    “不会什么呀”怎么说话越来越像打哑谜

    “真的不会再走着走着就不见了”

    “”再她怔住了,隐隐觉得他说的走着走着不见了和她所说的,不是一个意思,可是,怎么可能呢大概是她自己想多了吧她这脑瓜子,就该时时保持清醒,别再瞎想不属于自己的蛋糕。

    “当然不会”她肯定地回答,他说的意思应该就是不要像今天这样走着走着就自己开车回家了。

    “嗯。”他低低的一声鼻音,淡淡的,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她愈加肯定,她的推测没错,就是指的不要像今天这样一声不吭就走掉了。

    “流筝。”他忽又唤道。

    “嗯”她一直穿着单薄的睡衣站着打电话来着,觉得有些冷,缩进了被子里,枕着软乎乎的枕头,顿觉舒适极了。

    “在g什么呢”他问。

    她觉得这打电话的对白又回到当初他在美国的时候了,他的问题总是那么j个:在g什么呢吃饭了吗然后就没了

    “在跟你讲电话

    ”多么无聊的问题

    他那边一滞,“吃饭了没”

    “”就知道,来了她不觉好笑,“没吃”

    不按常规答题,他那边会是什么反应

    “别闹”他声音里透着些无奈。

    原来他知道她是说反的啊

    她笑,“那你还尽问些废话”

    他那边无语了一会儿,再次叫她的名字,“流筝。”

    “在呢”她又往被子里缩了一点,整个人都缩进去了。

    “丁意媛很聪明,很有悟x,而且反应快、责任心强,虽然x格急躁了点,但真正工作起来稳重又踏实。”他开始细数丁意媛的优点。

    这下她更迷糊了,跟她说丁意媛g什么啊

    “是啊她泼辣又大胆,专业也好,是挺不错的”她只好跟着他的话题说,她从不否认丁意媛的优点,虽然x格上有一些咄咄b人,但是在医院这个靠技术吃饭的行业里,并不是那么重要。

    “对,所以,不可能所有手术都安排你主刀,她也是来学习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

    难道他以为她为这个不高兴

    他来跟她解释那他也太小心谨慎了

    她不由叹息,“宁老师,你这个x格什么时候能改改啊对着我不要总是这样一副小心翼翼的态度成不成生怕我觉得委屈我不至于这么霸道小心眼啊没错,我是你唯一的前q,可是,你的学生不止我一个,其实现在你给我的已经超过了我的预期了,我没想到我能这么快主刀的,我以为我来了之后还要拉j个月钩才能有资格,毕竟我学历是所有人中最低的一个。”

    她承认,下午她走的时候的确有点情绪,但是绝不是为了丁意媛主刀或者加入课题组,只是因为那一句“我会在你身边”而已,大概,也是她自己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的温暖太多了些,所以当听到他对另一个人说的时候,心里有些落差,但她一向都善于自我调节的,回来被阮朗这么一闹,又泡了个澡,也忘得差不多了。

    所以,你看,他其实总是很在乎她的感受,因为他说过,会好好对她,可是却不知道她真正要的感受是什么。

    他那边默了一会儿,“流筝,我感觉,你跟从前不一样了,好像不太能看懂你了。”

    她苦笑,你以前也没看懂过

    只是,这话她是不会再说出口了,只轻松地笑着,“当然啊我们分开都六年了,六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了。”

    “说说你的六年吧。”他说。

    “”这么有闲心可是她的六年有什么好说的呢全是努力努力努力不过,她还是挑那些不多的轻松有趣的事情说了。

    他一直沉默不语,她甚至以为他已经不耐烦听了,于是也停了下来不说了,谁知,短暂的沉默之后,他却道,“六年就这些”

    她笑了笑,“我以为你听睡着了。”

    “没有”他顿了顿,“你总是这样,能把每一天都过得很开心。”

    “”她心里某个地方莫名一痛,他说她把每一天都过得很开心,而且还用到总是这样,所以,他其实知道,很早就知道,她过得并没有那么开心,只是她自己把日子过得开心了

    这个人,到底是懂她,还是不懂她她迷糊了

    。

    不过,转念一想,不过懂不懂,也都过去了,不必再回过头去深究。

    于是仍然笑道,“是啊,所以,你看,我那么开心,你就不要老是这样小心了说说你吧,你这j年怎么过的”

    他是一个不乐于谈自己的人,所以她问的时候,他略略诧异地反问,“我”

    “对啊,说说你自己”

    “我的生活你不是全都知道吗跟从前一样。”他轻描淡写地说。

    是啊,跟从前一样,她完全能想象得到,除了手术还是手术,封闭了自己,禁锢了笑容,像一个苦行僧那样,朝起暮归,心中没有感情,世界也没有颜se。

    可是,总有不一样吧至少,有宁想,他心里就有一p温柔之处。

    “说说宁想吧。”她提议。这,应该是一个可以让他舒心的话题。

    “好。”他果然爽快地答应了。

    谈起宁想,他的话多了许多,原来,宁想并非完全由保姆和温宜带大,他给宁想换过尿p,喂过牛n;宁想生病,是他彻夜不离地守护,宁想学步,是他带着在花园里迈出的第一步,宁想学会的第一个词是“爸爸”;他带着宁想学骑车,学认字,学做游戏

    她在这边听痴了,他真的是一个好爸爸,如果他有自己的孩子,他会开心吗

    “宁老师”她轻声回应他和宁想的回忆录。

    “嗯”

    “你有没有想过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她小心地试着问。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守着宁想,守着他的孤独,难道真的打算一辈子孤独下去

    他有瞬间的沉默,然后迅速转化了话题,“流筝,阮朗拍戏拍得怎么样”

    “好不错吧,他也没细说。”她知道,他在逃避她的问题

    “我等下给辰安打个电话,让他拘着点阮朗,给他找个靠谱点的经纪人带他。”

    “好”话题成功转移了,“谢谢。”

    然后,话题又转到医院里的事,这个话题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相同的专业,相同的病人,她一直说到打呵欠都感觉还没说透。

    最后,实在熬不住了,一边说一边合上了眼p,至于自己在说什么,她都不清楚了。

    她睡着了,睡得并不那么沉,可是却开始做梦了,梦里是过去的她,正在睡觉,他晚上临时被医院叫去抢救病人,然后回来,天黑黑的,还没亮,他带着外面的寒气,一身冰凉,来到床边叫她的名字:流筝,流筝

    梦里的她恍恍惚惚的,只觉得一个人睡着冷,听到他的声音,伸臂抱着他,轻声嘀咕,“学长,冷,抱着我”

    而后,怀中抱着个软软的东西,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她觉得头重重的,有点闷痛,怀里抱着枕头,手机在耳边。

    题外话还有一章,会比较晚了,亲们不要熬夜等,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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