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被吃定的感觉
跟宁想无关
跟他这当爸的有关搀
她忍了忍的,因为自阮朗的事以后,她就一直在拉远和他的距离,除了那晚一起吃烤串以外,她在他面前保持着客客气气的态度,不近不远地和他共事悦。
可是,她没有忍住现在表达一下自己的情绪也没什么关系吧
如此一想,她将车门一开,“我不知道去哪吃饭你来开”
然后下车,打开他那边的车门,赶他下来。
他看着她,忽而眼眉间舒展开来,似乎有j分愉悦的,“好,我来开。”
他下车的时候,肩膀处的衣料刮过她的脸,刮得她p肤上一阵麻痒。
她脸颊烫了烫,皱皱眉,上车,和宁想坐在了一块。
宁想眨巴眨巴了眼睛,“妈妈,爸爸又不乖了吗”
看见宁想那双水润润呼闪闪的大眼睛,内心再有不平也偃旗息鼓了,伸手将宁想搂了,“没有不乖,你爸爸很乖,宁想也很乖。”
“那妈妈为什么生气”宁想还是很喜欢妈妈抱他的,忍不住在她怀里蹭了蹭,问。
“我没生气。”她下巴颌儿在宁想头顶上蹭,安抚这个敏感的小家伙。
宁想这才笑了,“妈妈,那您是不是到了每个月的那j天”
“”阮流筝顿时僵住了,这小孩在说些什么如此早熟
在前面开车的宁至谦听了也差点没绷住,马上摆起了父亲的尊严,“宁想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
宁想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委屈地看看爸爸,又看看阮流筝,“是是上次小囡姐姐说的,她说大伯母每个月的那j天就会脾气不好,老训她”
宁至谦想起了那个令人头疼的大侄nv,实在太p,大哥又是个宠nv儿宠到没底线的,不是大嫂端着点,小囡只怕要翻了天去,只是小囡也不过j岁的人,哪里懂得什么每个月的那j天
正想着,宁想又慌了,在后面道,“爸爸,您别告诉大伯母啊,小囡姐姐会挨骂的小囡姐姐说,是大伯说的,说大伯母每个月都有j天不舒f,心情不好,才会容易生气。”
“”宁至谦也无语了,难怪大哥的损友们都叫他木头
阮流筝终于被宁想这个小家伙逗笑了,想起曾经的大哥和大嫂,很久没见了,大哥那个木讷又温柔的男人,对大嫂是真的心疼,想当初,她还遵大哥的命,假扮大嫂的小粉丝去送过蛋糕呢
。
想起来便不自觉问了,“大哥和大嫂有孩子了叫小囡”
“嗯。”他边开车边道,“你都走了这么多年了,还没孩子呢”
“也是”她感叹,“不过,小囡这名字倒是挺省事,小名”
“不是,大名”宁至谦当初听了这名字也觉不可思议,“大哥执意要叫这名字。”
她听了倒是十分能理解,“挺好,宁小囡吗证明了大哥对大嫂的深情。”
“那我为什么叫宁想呢”宁想忽然cha嘴问。
一时,谁都没说话了。
“是因为妈妈不跟我在一起,会想我吗”没人告诉他,宁想只好自己猜了。
阮流筝微微一笑,只是抱着他,不说话。
开车的他低声答了句,“是。”
宁想于是很满足地靠紧阮流筝,“我喜欢这个名字。”
阮流筝还是什么也没说,可是她知道不是这个原因。
“我为什么叫宁想”这个cha曲让车内有短暂的尴尬,不过很快过去了,因为宁想有太多的话要跟妈妈说,而宁至谦反正很少说话,所以,很快就被忽视了,车内只剩下宁想和阮流筝的声音。
“妈妈,那您到底是不是每个月的那j天”
“妈妈,您有没有不舒f”
宁想一连串的问题,问得阮流筝招架不住啊
“妈妈,你是不是喜欢圣诞老人”宁想摸着阮流筝大衣上ao茸茸的纤维问。
“宁想”前面开车的人突然出声。
宁想不明所以,却住了口,停止了这个话题。
不过,只短短一会儿,小嘴又不安分了,“妈妈,您知道吗有奇怪的人进y儿园来给我吃的。”
“谁啊”这句话引起了宁至谦和阮流筝的重视,顿时异口同声。
“不认识我好像见过又记不得是谁了是很久了,还没放假的时候”宁想挠挠脑袋。
“任何人给你东西都不能吃,也不能跟着别人离开y儿园,只能等nn来接你,知道吗”宁至谦的声音变得十分严肃。
宁想懂事地点头,“我知道我没吃,老师把她赶走了。”
过了一会儿,怯怯地问,“那妈妈来接我,我可以跟妈妈走吗”
阮流筝无法回答了,她好像没有立场去接他,y儿园老师也不会让她接走吧她不是他名正言顺的妈妈。
前面的人又说话了,“那得下次爸爸先去y儿园在老师那登记一下才可以。”
“好”宁想欢喜起来。
阮流筝心里却在叹,她去接宁想只怕是遥遥无期啊,他能不能别给孩子希望
一路和宁想说着话,也没问他去哪里吃饭,他直接把她和宁想拉到了左辰远的餐厅
。
她有些迟疑,要来熟人家吃饭吗这明显的“一家三口”多尴尬
“放心,老板不会在店里当f务员的。”他沉着脸说。
“”她牵着宁想,努了努嘴,这么能看穿人的心思,怎么不学心理学
结果,他加了一句,“别忘了,我的专业就是看脑袋瓜子的”
“”真是逆天了
左家大哥左辰远用餐厅给他宠ai的宝贝老婆打造了一个童话王国,只因为他老婆是只吃货,只因为他老婆曾说过一句,左胖,你长大了当厨师吧,就可以天天给我做好吃的了,他长大了之后便真的开了餐厅,连锁的主题餐厅,已经开了一家又一家。
所以,熟知他们故事的人,坐在这样的餐厅里吃饭,不知道吃的到底是故事,还是美食。
不过,再美好的故事,那也都是别人的故事,宁至谦这些朋友,每一对人的故事都是感天动地的,每一个男人都是深情不渝的,包括他自己也是,只不过,她是他故事里的那个乱数,而并非主角而已。
宁想却是非常喜欢这样的餐厅,毕竟童话主题,一时忙着对餐厅里每一个摆件好奇,也没跟她说话了。
“流筝”
他叫了她一声,可还没说话,她的手机就想了,他只好闭了嘴,看着她从包里摸出手机来,轻言细语地接电话。
“喂,薛先生”来电显示是薛纬霖。
“流筝,还没下班呢”薛纬霖在那边问。
“下班了,但是临时有点事儿”她想起昨晚约好的,今天要商讨西施和饭饭的终生大事。
“哦,那算了,我在小区里遛一圈了,还没见你,西施也不安分,到处找饭饭呢,小姑娘一点也不害臊,就等着我们俩给她商量婚事。”
阮流筝笑了,“改天吧怎样明天”
“好,明天等你,我可是真的在设计婚纱了”
阮流筝大惊,她本是一句玩笑话啊却也笑容灿烂,“你不是吧当真啊”
“当然是真的我对终生大事一直很认真”
阮流筝的笑容就没离开过,“说得跟你结婚似的”
薛纬霖嘿嘿一笑,“也差不多好了,不耽误你了,明天见吧。拜拜。”
“拜拜。”阮流筝挂了电话,发现宁至谦在看着她。
“我怎么记不得你有姓薛的朋友”他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她的态度也是漫不经心的,“我的朋友你又不是全认识。”
“你今天本来跟他有约”他再次问道。
“嗯,本来说好去办一件事的。”她没打算说西施和饭饭结婚的事,这么y稚的事情只怕不入他的眼,懒得听他批驳。
题外话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