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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一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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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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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非要跟我抬杠是吗”宁守正皱眉。

    温宜默然不语,什么都不想说了,抬了一辈子,杠了一辈子,付出了一辈子,都是一样的结果。

    宁守正走近,伸手摸她的额头,温宜也没有躲避,只是沉默偿。

    他终于叹了口气,“不舒f也不跟我说,还有力气跟我吵架撄”

    温宜闭上眼睛。

    见她再不说一句话,他便道,“别怄气,医生都说了,郁结最容易生病,一辈子都过来了,我一只脚都踏进棺材了,还能怎样你就是想不开”

    温宜转身,背对着他。

    世上就有一种人,自己犯了错伤了人,还要别人想开。

    “好了,今天太晚了,你又病着,先休息吧,天大的事也明天再说。”

    温宜是得感谢这场病的,否则她根本无法睡着,倒是病着,昏昏沉沉的,也就睡了,而且越睡越沉,迷糊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浑身又开始发烫。

    似乎有人给她量温,后来便响起说话声,然后,听见宁至谦的声音,“妈,您醒一下,先吃y。”

    她听见自己心头一个声音闪过:哦,是儿子啊。

    于是睁开眼,看见的,却是宁守正的脸,端了水杯在她面前。

    她下意识就躲避,再次听见宁至谦在叫她,“妈,喝水,我来吧。”

    她记得自己是吃过y的,怎么又吃y了开口问,“j点了”

    这一开口,声音却嘶哑无比。

    “六点了。”宁至谦道。

    温宜喝了水,吃了y,挣扎着要起来,一说话声音依然嘶哑,“宁想要起床了。”

    “妈,您就好好休息吧,今天周六。”宁至谦扶着她躺回去。

    温宜皱眉,“我真是忘了

    。”

    “你啊,就ai瞎c心很多病都是c心c出来的”宁守正在一旁道。

    宁至谦冷眼看了看宁守正,发现他一脸疲se,想来这一晚也的确没睡照顾温宜,不然也不会一发现温宜再次高烧就来叫他。

    “今天你也别出去了,在家看着,我上午要开科研会,下午门诊,照顾妈的事,靠你了,要吃的y全放在这里,上面写了吃法,你按时给她吃。”他冷言道。

    宁守正打量了一下他,“你这y有没有用要不要输y我说你到底会不会治感冒不会的话我还是带你妈去医院。”

    宁至谦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走了。

    习惯早起的宁想此时已经起来了,穿着小动物的睡衣,拖着一条短短的小尾巴,往宁至谦房间跑,却在走廊上遇到从温宜那出来的宁至谦。

    “爸爸”宁想欣喜地跑过来,“我知道您昨晚是和我睡的”

    宁至谦笑着捏他的脸,“是,洗脸刷牙没”

    “没有我先出来找爸爸爸爸,晨读时间到了,我要读给您听”

    “好,先去洗漱,然后我们楼下见。”

    “好”宁想蹦跳着回房间了。

    宁至谦则打开卧室门,正好阮流筝也才起床,穿着他的大恤,坐在床边揉眼睛。

    他将门一关,站在门边打量她。

    他的恤穿在她身上已经可以当裙子了,过于宽大,则愈加显得她瘦小,尤其露在外面的小腿,跟竹竿似的,细得人心疼。

    她觉察到他的目光,迎向他,晨曦中浅浅的嗔,薄薄的娇,“看什么看伯母好些了吗”

    他走过去,边走边说,“昨晚本来退烧了,今早又反复。”

    “那我去看看”她站起来,准备往外走。

    他一把将她捞回来,“刚吃完y睡下,老爷子在照顾呢。”

    听得宁守正在,她就不方便去了,宁至谦将她瘦小的身整个抱住,下巴搁在她颈窝里轻轻地蹭。

    “怎么了”她被他蹭得痒痒的。

    “什么时候嫁过来等我妈好了,我让我妈去你家提亲,商量日子行不行”他低声说。

    “你最近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啊”不管怎样,自己ai的人迫切地要娶自己,还是很开心的。

    “难道你不急”他反问,眉间便有了不悦。

    “我们现在,跟结婚也没什么区别啊”她已经听出了大少爷语气里的不高兴,“不急在一时,至少得等我进修完啊”

    他叹道,“流筝,你太瘦了,要养胖些才行。”

    不知他怎么突然又转了话题,而且她并不认同他的话,她也没有他说的那么瘦,“我还好了,多少人想减肥啊”

    他再次上下打量她,“我说你怎么越来越瘦别是真的在减肥吧跟你说,不准减肥啊”

    “”她瞪了他一眼,“简直跟我妈的口气一模一样我不瘦”

    两个人厮缠间,门忽然打开了,宁想的声音响起,“爸爸”

    然而,只一声爸爸之后发现不对,惊喜之后,大喊,“妈妈

    妈妈您也来了呀”

    “是啊,宁想。”她推开宁至谦,朝宁想伸出手。

    宁想笑嘻嘻地扑进她怀里,然后又退出来打量她,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妈妈,您穿爸爸的衣f真好看”

    “小马p精”宁至谦在一旁点了点宁想的额头,“去晨读了”

    宁想笑嘻嘻地牵着阮流筝的手,“妈妈也去我读给妈妈听”

    阮流筝并不知道这个晨读是什么活动,探究地问宁至谦,“什么叫晨读啊”

    “每天早上宁想都会读儿歌,读故事书、古诗,时间不长,有时候十j分钟,有时候二十分钟,主要读给我听的,我不在家就读给nn听。”他解释。

    “这个时间起来读,也太早了吧”她一个成年人这会儿都还想瞌睡呢

    他笑了笑,“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宁想睡得早,睡到现在已经足够了,我常常晚归,早上是我跟宁想唯一能天天见到的时间,以前是我读给他听,现在他认识些汉字了,就在拼音的帮助下读给我听,如果再早一点起的话,我会带他出去读,先跑一圈,然后再读。”

    她想到了他在小区和她单独度过的日子,那她不是抢了宁想的时间“以后你还是天天回家吧”

    他听懂了要的意思,笑,“所以,各种形势都在迫着我要早点把你娶过来”

    “妈妈,您以后要住我们家来吗那我可以天天给您读书了”宁想大概听懂了爸爸的话,惊喜地说,“妈妈,我读给您听,先读一个乌鸦喝水。”

    客厅里,宁想稚n的童音响起,一天就这么开始了。

    宁至谦和阮流筝在早餐后便去医院上班了,路上,宁至谦接到一个电话,来自彭主任,“至谦,我把病人的情况都发邮件给你了,你自己看看吧。”

    “好,谢谢。”他看着手机屏幕上多了一条新的邮件提示,却并没有去点开。

    宁家。

    温宜一直在昏睡、做梦,梦境极为混乱,一会儿回到她和宁守正结婚那时候,一会儿出现另一个nv人,一会儿又是她和宁守正在争吵,争吵的内容也是在多年前和近期之间跳来跳去。

    宁守正沉痛的声音一直响在耳侧,“宜,我对不起你,可我也同样对不起她。”

    “你至少还有我,她什么都没有。”

    “谁告诉你的张助理”

    “是,我去医院看过她了。”

    “我想给她留笔钱,我欠她太多。”

    “她已经病成这样了,你还诅咒她你怎么这么恶毒”

    而后,耳边全是她自己的声音,又尖又细:是没错我就是这么恶毒的你现在才发现吗一个破坏我家庭抢去我丈夫还差点毁了我儿子的nv人你以为我要怎么慈善我还要把她接回家来供着吗还是把我的位置让给她宁守正,我告诉你,对这个nv人,我永远都是这么恶毒从我知道董欣然这个名字开始我就不止一次在心里诅咒这种不要脸的nv人怎么不去死为什么不死现在老天终于听到我的声音了这是报应你知道吗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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