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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一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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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阮流筝,你是属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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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一旦有了这个念头,便无法再安神,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有时间就给他打电话,可是,始终都没有人接。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那天晚上,便做起了噩梦撄。

    一会儿梦见他在雾霭中奔跑,噼里啪啦不绝的声音,既似枪响又似p仗,一会儿出现那晚她被劫时夜晚的路上飞车追逐的画面,忽然两个画面不知怎么混在了一起,啪啪j声枪响后他倒地不起,雪白的衬衫上鲜血急速漫开,而后不知从哪蹦出j个黑衣人来,匕首刷刷往他身上扎。

    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哭着喊着“放开他,救命啊”

    耳边骤然响起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流筝,如果受伤的是我怎么办”

    她不知怎么办她只看见倒地的他整个人完全被鲜血染红,地面也是一滩血红的颜se偿。

    忽然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满身满脸全是血,看着她的方向,说了句什么,而后便倒了下去,再也没有起来。

    “至谦”她疯了般大喊,眼泪哗哗直流,“至谦”

    又一声大喊之后,她从梦中惊醒,坐起来一身大喊,两腮全是泪。

    尚未从梦境里脱离出来,那血糊糊的画面还在眼前不停地闪动。

    她抱住头,他那被血染得看不清五官的脸,在血泊中挣扎的样子充斥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恐惧、惊悚,包围着她,她感到自己全身都在发抖,眼泪一直在哗哗地淌,那血泊中的人影怎么也无法消散。

    她再忍耐不住,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黑暗中找到他的号打过去,她不知道现在是j点,也不管是j点,她只想知道他好不好,为什么j天没消息

    从前她打电话总是有顾忌的,响一阵不接她就会挂断,因为知道他不接的原因正是她自己不接电话的原因,不过是没时间或者不方便接,可是这一次她再不这么懂事了,他不接,她便一遍一遍打过去,眼泪还在不停地流,梦里那些恐惧始终紧紧将她纠缠

    终于,在她不知道重拨了多少遍以后,那边终于传来一声,“喂

    。”淡淡的,甚至冷冷的。

    可是,被噩梦纠缠的她并没有听出来,所有的恐惧、担忧,都在这一刻,随着她磅礴而下的泪水消失了。

    她捂住嘴,怕他听见自己的哭声,心内只有庆幸,可是,庆幸之后,怨尤也一点点升起,积累,并且壮大。

    “喂”那边又喂了一声,似乎在等她说话。

    她还没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起初是担惊受怕的泪,现在是委屈的泪,她想问他这j天在忙什么,为什么不给她留言,然而,就在她调整自己情绪的时候那边却突然断线了

    她不知道现在是j点,只知道这边是浓黑的夜,那边应该是白天,也许他又忙起来了,就像她平时一样,所以她该理解他才是,可是,这连日的思念和梦里的惊惧让她不那么理智了,她想跟他说话,她想听他的声音,想到快疯了

    所以,再一次地重拨。

    这一次,那边倒是接得快了,接了,却没说话。

    再如何,她也有所察觉了,他的态度不对劲

    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所以他根本不想接她的电话是吗所有的委屈和害怕都在这一刻爆发,忍不住对着电话发怒,“你什么意思啊为什么把电话挂了”

    他淡淡的一个字,“忙。”

    一个忙字,堵住了她所有的怒火,可是,这怒火却并没有消失,而是聚集在x口,越燃越旺,越积越大。是他忙她知道可忙不该是这个态度她可以原谅她忙可以原谅他忙到没有时间留言电话可是,现在是怎样她再蠢也不至于不懂察人颜se

    “好”她在这边凝眉咬牙,“宁至谦这是你说的你忙那从此以后我就再也不打搅你你把我阮流筝当什么高兴的时候就抱过来哄哄寂寞的时候叫来给你做饭你不高兴了就踢到一边现在去美国了,就跟从前一模一样了是吗没错我阮流筝的确没出息也够愚蠢在同一个坑里摔了两次你嘲笑我吧很得意是吗是不是心里在说,看,那个蠢货我就算把她踩在脚底下她也会抱着我的k管往上爬是不是这样很好玩是不是践踏着我的尊严是不是特有意思”

    说着,眼泪再一次磅礴而下。

    人在夜晚总是脆弱一些,更何况从刚刚那样的噩梦里醒来,又遭遇他现在这恶劣的态度,过去的伤痕,如今的委屈,都放大了无数倍在此刻爆发出来,该说的,不该说的,哪里还有理智存在

    他一贯少语,此时听了,在电话那头握着手机的手也是在发抖,“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阮流筝,你说话也要凭着良心”

    她一听,更是气愤,良心一个j天无缘无故就没了消息的人说她没有良心她一次二次把整颗心都掏出来给了他,他说她没良心一个被他厌弃还整天记挂着他连做梦都梦到他的人,他说她没良心

    不禁心凉,“随便你怎么说吧,就当,我把我的心都喂给菜菜了”

    她还是习惯叫那只小狗菜菜,尽管菜菜自己都认了它的新名字。

    他在那边暴怒了,“它叫小念

    不叫菜菜”

    叫什么都不重要了,反正不是她的狗了

    “随便。”发泄完之后,她躺回床上,漆黑的夜里盯着天花板,只觉得累,闭上眼,“我睡了,晚安。”

    而后将手机扔至一旁,睡吧

    心里有了事,连睡觉都觉得心绷得紧紧的,一夜没睡好,他也没有再打电话过来,夜凉如水,心也水水的。

    第二天闹钟响的时候,她其实早已经醒了,睁着眼睛看着天亮起来的。

    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关了闹钟,看见有他的信息提示。

    看见这个名字,就好像空旷荒芜的c原,残根被烈火再一次点燃一样,充充实实地疼了起来,可是,如果不疼,就真的荒芜了啊

    她点开细看,连续四张手写留言,从每一张的日期来看,他这j天并非没写,只是没给她传而已。

    第一张写着:阮流筝,你是不是属猪的

    第二张:阮流筝等我回来收拾你

    第三张:阮流筝你还记得打电话

    第四张:流筝,我只是有些害怕

    这第四张应该是吵完架写的。害怕她才是真的害怕

    没睡好,所以有些昏,昨晚的吵架更让人脑袋堵得疼,她懒怠去分析他那些话里的意思,起床上班。

    初回西城,继续跟着西城的老师当助手,不敢有半点懈怠,手机也是一进科室就收起来了。

    西城的医生比北雅少,病人却很多,所以她比在北雅的时候更忙,一天下来,基本就没沾过凳子。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她才有空坐下来喝杯水,科室内线电话响了。

    有医生接了之后道,“阮医生,找你的。”

    “我”

    “是,说是北雅的。”

    她赶紧去接,“喂请问哪位”她想不出北雅现在还给她打电话g什么。

    “流筝。”那边传来遥远的两个字。

    “”没事打医院电话g什么“我忙着,有事吗”

    一模一样的语气。

    “你报f我呢”那边的人问。

    “没有,我是真的忙,没事的话等会再说吧。”她没说假话,还有一堆事等着她呢。

    那边的人沉默了。

    她等了等,没等到话,把电话给挂了。

    四点那边是j点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

    “阮医生,新来了病人”

    容不得她有时间来想其它,又要忙开了,她应了一声,立即忙碌起来。

    下班的时候又是八点多了,她匆匆背上包去赶地铁,手机在包里狂鸣,她伸手掏出来一看,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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