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岚在云顶别墅煲了猪肾粥,用陶瓷保温瓶装好,提上从门里走出来,准备给医院的父亲送去。
父亲的肾积水很严重,医生说元宵节后应该可以做手术,而她在上看到猪肾粥好像可以补肾,不管是否有用,给父亲煲点去吃吃也好。
只是,刚走出家门,就看到院子里停着一辆奥迪q7,她眉头微微皱了下,正觉得这车熟悉,车门被推开,陆瑞东便从车上走下来了。
夏岚大惊,迅速的朝院门外张望了下,然后才紧张的对朝自己走近的陆瑞东低声的喊着:“你怎么来这里了?赶紧离开,我妈看到就麻烦了,我妈说她晚饭时会回来的。”
“我刚去医院探望了你父母,”陆瑞东脸上带着笑,把她*退到院墙角的围栏上,双手支撑着围墙看着有些紧张的她。
“你是不是答应和乔子墨结婚了?嗯?”
夏岚手里提着保温壶,紧张的望着他,陆瑞东着她心里一直是温文尔雅的,一直是儒雅绅士的,可这会儿,他哪里有点绅士的样子?
“我爸要做手术了,医生说他的手术凶多吉少他希望我结婚他担心”
夏岚的话还没说完,陆瑞东已经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她一个踉跄,手里的保温壶跌落在地上,当即洒落出满地的猪肾粥。
“喂,你要做什么?”夏岚看着把自己往车里拽的陆瑞东惊呼出声。
“你不说要结婚么?我带你去结婚!”陆瑞东毫不犹豫的把她塞进车里,然后自己有快速的跳上了车门。
“喂,放我下去,”夏岚紧张的用手去推门,想要跳下车去,无奈陆瑞东已经把车锁死,她根本就推不开。
“陆瑞东,你怎么可以这样?”
夏岚着急的都要哭出声来了,她没想到陆瑞东也会有蛮横不讲理的时候。
“我怎么就不可以这样?”陆瑞东对她的话嗤之以鼻:“你都要带着我的孩子去另外嫁入了,难不成你还要我开开心心的祝福你?”
“什么带着孩子嫁入?哪里来的孩子?”夏岚被他的话给吓了一大跳,看着只顾开车的他,恍如间好似看到了一个疯子。
不不不,陆瑞东不是这样的人,在她的记忆里,陆瑞东永远是理智的,是文质彬彬的,是儒雅的书生,恍如中世纪的王子。
可这会儿,陆瑞东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疯子,他完全不管不顾的载着她,见路就开上去,估计连方向都注意了。
“你说哪里来的孩子?”陆瑞东在拐上了快速干道之后才反问着夏岚:“我们俩那几次根本没做任何防护措施,你肚子里难道还没孩子?”
夏岚听了这话哭笑不得,忍不住就解释着:“我们做那几次是没做防护措施,可当时我是安全期,根本不可能怀孕,又怎么会有孩子?”
“安全期?不可能怀孕?”陆瑞东眉头一挑的看向她:“那你现在是什么期?”
“现在?”夏岚本能的咯噔了一下,她现在还真就是危险期,如果这两天发生关系,运气不是太差的话,陆瑞东身体又没毛病的话,估计要中招。
她不能告诉陆瑞东,否则这疯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于是,她即刻撒谎:“我现在是月经期。”
月经期是最好的办法,他不会把她怎么样的,这一点,她还是深信不疑的,陆瑞东绝对不是一个强人所难的人?
月经期?陆瑞东眉头一挑,继续开车,在路过一服务站时便把车开了进去。
“喂,你开车到服务站做什么?”夏岚忍不住又喊起来,这才注意到陆瑞东的车已经开出了滨城,现在两边都没高大的建筑物,只有远处得村落和路边这个孤零零的服务站。
“帮你买点东西,”陆瑞东丢下这句转身下车,关上门的同时把车锁死,不给夏岚下车来的机会。
“喂,我会在车里闷死的,”夏岚用手拍打着窗子喊着。
“窗户给你留了缝隙透气,放心,闷不死的。”陆瑞东回头丢下这句,转身迈开大步朝服务站走去。
夏岚这才抬头望向车窗,还真是,两边车窗都给留了近三厘米宽的缝隙,足够她透气,却不能让她把手伸出去。
她气得哇哇大叫,陆瑞东这厮霸道的有些过分,她现在这样的情况,还能跟他继续下去么?
虽然,她也很希望能继续和陆瑞东下去,可父母不允许,尤其父亲病重成这样,她不忍心让父亲失望。
她都想好了,如果这辈子注定逃不掉,那她也只能屈服于命运,而她和所有女人一样,结婚生子,不再奢望幸福美满的婚姻,只有碌碌无为的人生。
陆瑞东很快就提了一大包东西上车来,拉开车门丢到后排,她回头看了看,好家伙,有牙膏,牙刷,毛巾,还有——咳咳,居然是她用的卫生棉。
“你这是要去哪里?”见他又启动车开上路,夏岚不敢发脾气,小心翼翼的问着。
“带你去一个可以结婚的地方。”陆瑞东淡淡的道。
“结婚?”夏岚当即楞了一下,然后赶紧喊起来:“陆瑞东,我不能跟你结婚,你懂不懂,我父母不同意,我爸病重要做手术,我爸妈就我一个孩子,我不能不孝,我”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她多希望父母不止她一个孩子,这样她就不用背负这么多,这样,或许她就有勇气跟随陆瑞东一起逃婚,天涯海角都随他去。
可父母就她一个孩子,她不能随心所欲的生活,也不能随心所欲的爱情,更加不能随心所欲的去结婚!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泪,陆瑞东的车终于靠边停了下来,扭头,望着副驾驶座位哭得抽泣的女人。
伸手拉过一张纸巾递给她,待她情绪稍微平静一点才轻声的道:“我不跟你说了吗?我去医院看望过你父母了,也跟你父亲的主治医生交流过了,非常巧,你父亲的主治医生是我在美国那边的朋友,我们认识很多年了,所以他跟我说了你父亲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