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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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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cene 18、神秘保护者

    连续j个月高负荷的工作,莫涛好不容易有个休假,自然要睡觉睡到饱,所以眼一睁已经中午了,床头贴著许臻留下的便利贴:醒了就叫外卖,晚上有活动会晚一点,你可以先睡,不过我回来了,不论你睡得多死我都会把你弄醒,日安,好梦。

    莫涛抓了把头发,赤著脚下床翻了翻冰箱,里面除了j罐啤酒什麽都没有,想著反正没事,这j天估计都要在这里过,没吃的可不行,便拿了钱包,换了身g净衣f开车去超市扫货。

    许臻那地方看样子就没开过夥,所以油盐酱醋都得买,这麽一逛,大半天时间都没了。

    采购完毕,大包小包拎上车,莫涛开车回别墅。

    市区堵车比较厉害,无所事事的莫涛打开收音机听音乐,一边漫无目的地四处张望。出门前特意化过妆,带著帽子和眼镜,因此即便她大幅度地东张西望也不怕被人认出来。

    车子缓缓地行著,莫涛不自觉地跟著音乐节奏摇摆,听到乐处还会兴致不错地跟著哼j句,情绪很高昂。无意地向後视镜看去,突然看到一辆熟车,正是上次跟过她的黑se凌志,上次还能说是巧合,这次铁定是冲著她的,想到这里,莫涛不由心里一紧,究竟是什麽人在跟踪她?

    将车开到高速上,後面那辆还在不紧不慢地跟著,令莫涛奇怪的是,开车的好像并不在意自己已经被发现,仍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相比於跟踪更像是在保驾护航,莫涛一下子心里没主了起来。

    想了想,还是给许臻打了个电话,那头许臻似乎正在忙,接了电话连寒暄都省了:“什麽事?”

    莫涛看了眼身後那辆车,对许臻道:“我被人跟了。”

    “你在外面?”电话那头许臻皱著眉,“出去g什麽?”

    “别墅里什麽都没有,我去超市买点东西。”

    “有什麽事不能请佣人做吗,非得自己来?”许臻放下手中的钢笔揉著眉心问道,“看清楚是谁了吗?记者还是其他人?”

    “应该不是记者,我没看到他拍照……”莫涛余光看了眼左後方,对方仍在一定距离地跟著,“我见过他,就是上次酒店跟了我一路的那辆车。”

    “又是他?”许臻按了内线让助理进来,对手机里的莫涛道,“你现在在哪儿?”

    “高速公路。”

    “正在回别墅?”

    “对。”莫涛换了只手继续道,“要不要我先回自己的家,你那里不能曝光的吧?”

    “别麻烦了,就去别墅吧,进去之後别出来了,有什麽事就让阿姨帮忙,我查查这个人。”

    “好吧。”莫涛知道在一切未知的情况下,她能做的就是听从许臻的指挥,於是不再兜圈子,直接将车开回了别墅。

    林助理推门进来,手上拿了一摞材料:“这些就是那辆车车主的信息。”

    “全在这里了?”许臻摊开浏览。

    “能查到的不多。”林助理扶了扶眼镜解释道,“关於他的很多资料都相当隐秘。”

    许臻一边翻一边问道:“所以两年前她就一直被这个人保护?”

    “查到的资料是这样没错,雇他的人身份不明,但目的很明确,就是保证莫涛小姐的人身安全。”

    许臻看完向後靠在沙发椅上,饶有兴味地消化材料里的信息:“既然这个s家侦探这麽出名,那麽出场费一定不便宜,所以雇主肯定非富即贵,莫涛没有显贵的亲戚,唯一一个血亲正躺在医院里,还是在我手下做事的,那麽你猜,这位神秘的雇主究竟是谁,又打的什麽主意呢?”

    “许总,请恕我直言。”林助理常年没表情的脸上有一丝僵y,说起话来总让人觉得这人没什麽感情,如一台效率极高的工作机器,但事实正好相反,他是个相当具有人道主义神且情感丰富的人,只是不经常外露罢了。

    “既然对方的目的是保护莫小姐,那麽对莫小姐就没有坏处,许总又何必刨问底?”

    许臻表情似笑非笑:“哦?我的nv朋友为什麽要别人来保护?这不是说我许臻连个nv人都护不住吗?”

    “许总明白我的意思,不要曲解我的话。”林助理点了下头,“言尽於此,没什麽事我先出去做事了。”

    林助理关上门後,许臻站起来chou了烟,妖娆的nv秘书在外面敲了敲门,甜腻的声音透著撒娇:“总裁,吃饭了,您出去吃还是给您叫外卖?”

    “帮我j外卖吧。”许臻头也不回地道。

    “还吃老三样?”

    “……给我叫碗牛面吧。”

    莫涛开车回到别墅後,那辆黑se凌志就在不远处停下,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直觉不会有危险,莫涛打算弄清楚是怎麽回事,叫了阿姨帮忙把东西拎回家後,向那辆车走去。

    车主人看到她走过来并没有惊慌,理了理邋遢的风衣外套,推了车门出来,随之“哗啦”一声带出一连串啤酒瓶、烟蒂和披萨盒,成功地阻止了莫涛上前的脚步。

    “先生,你好。”莫涛看了眼对方脏兮兮的手,y生生止住了伸手的习惯,改成微笑道,“我已经发现两次了,你为什麽跟著我?”

    “莫涛小姐你好。”齐敏轩肤se黝黑,个子中上,看样子有三十多岁了,声音却出人意料的清亮年轻,递过去一张黑se名p道,“我姓齐,s家侦探。”

    莫涛的表情相当难以理解:“s家侦探跟著我g什麽?”

    “是这样的,”齐敏轩露齿一笑,“两年前我接到一笔足够我往後j年都不用辛苦工作的差事,这份差事的主要任务就是保护你的安全。”

    “我不懂你的意思,保护我?我有什麽需要你保护的?还有,你的雇主又是谁?为什麽管我的事?”

    “雇主的事我不能向你透露半分,但是请你相信我,我的雇主对你绝对的关心,我们是不会做伤害你的事的。”

    “等等,你们做这些事的前提是我会有危险,可我一个演戏的能有什麽危险?”

    齐敏轩眼神晦不明地问道:“莫小姐还记得蒋楠吗?”

    莫涛脸一白:“她,她怎麽了?”

    齐敏轩见她脸se难看,不由笑道:“莫小姐别紧张,我不过一提,但是当年的事并不是那麽简单,你应该也知道自己离开‘清吧’後那麽倒霉显然是人为的,至於是谁,大家心照不宣,本来我在暗处就可以随时关注你的动态,不过事情总有意外,就像娱乐圈就这麽大,你总是会遇到苏城,蒋楠也终有一天会知道苏城对你余情未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莫涛皱著眉,“你的意思是蒋楠要害我,就是因为苏城和我见了一面?”

    “我的意思是蒋家还不清楚当年坠楼的真相,如果知道了,一定是蒋楠决定毁约了。”

    “什麽蒋家,什麽毁约?你到底在说什麽?”

    齐敏轩的肚子适时地叫了起来,不大好意思地看了眼莫涛,他红著脸道:“我们能不能进屋谈,我饿了。”

    ☆、scene 19、心有所系

    招呼齐敏轩进别墅,莫涛让阿姨加双碗筷。

    似乎能闻到他身上时不时散发出的霉味烟味,莫涛委婉地要求齐敏轩去卫生间洗一下澡,自己则去厨房帮忙。

    做饭的陈阿姨对她把陌生男人带回家的做法颇有微词,板著个脸一边择菜一边y怪气地说道:“主人家不在就随便把人往家里带,要是被发现了,还不是我们这些帮佣倒霉!”

    莫涛选择没听到,拿了食材去做想了很久的一道菜,蒜瓣炒茼蒿。富人家是见不到这道菜的,也就寻常人家没事会想起这麽道菜,回忆一下过去的艰难。莫涛那时候没钱买吃的,就会跑很远去人家的农田里偷点茼蒿回去炒著吃,这会儿她做这道菜倒不是因为突然回想起过去的苦日子,而是真馋了,就像人在某一个特定时期会突然特别渴望一样东西,总想著如何去实现它。

    莫涛吃东西一向不挑,有得吃就行,所以做出来的东西不会太美味。齐敏轩穿著浴袍出来的时候,对著一桌子质量参差不齐的菜,莫名觉得喜感。

    莫涛盛了饭到桌上对他道:“你的衣f我已经让阿姨拿去洗了,一会儿就能g,现在先吃饭吧。”

    齐敏轩忙不迭地道了声谢,坐到餐桌前祷告了起来。

    莫涛意外,等到他祷告完毕,才好奇地问道:“齐先生信教?”

    “不是,只是单纯地感谢食物。”

    “哦。”莫涛不再多问,拿起筷子对他道,“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请慢用。”

    两人都奉行食不言,餐桌上安安静静的,只有咀嚼饭菜、碗筷相碰撞的声音。齐敏轩的胃口很大,或许是真的饿得厉害了,一连添了五碗饭,直至打了个饱嗝,才悠然地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

    莫涛见他吃完了,吩咐阿姨收拾一下,带齐敏轩来到客厅坐下。

    “既然你已经吃饱了,是不是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齐敏轩眼神微微闪烁:“能讲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之前说的有关蒋家和蒋楠,我希望你能解释一下。”

    齐敏轩清了清嗓子缓缓道:“蒋楠是城南蒋家的第四代子孙。”见莫涛仍面露不解,便道,“这麽说也许你就明白了,虽然现在商界不停地有後起之秀,但都动摇不了承载了百年历史的老字号,随著城市的新建,这些老字号的家族逐渐往南移,形成了城南最大的商业区,蒋家就是那里的龙头老大,并且能j十年稳坐龙椅不动摇。蒋楠就是当年叱吒风云的蒋老太爷的曾孙,虽然跟了苏城後好多年都没回去了,仍一直被蒋老太爷惦记,很受宠。”

    “所以呢?这些和我有什麽关系?”

    “我想你并不知道苏城当年让你离开是因为和蒋楠有一个口头协议。”

    “协议?”

    “作为不追究你责任的条件,苏城和你分手,并答应照顾蒋楠一辈子。”

    莫涛的笑容有些勉强:“你以为在拍电视剧吗?哪有那麽复杂,苏城和我分手是迟早的事,跟蒋楠有什麽关系?”

    齐敏轩道:“蒋楠答应过将你推她的这件事保密,前提是苏城不会再为你所动,但现在已经有不利於你的消息传开,如果被蒋家人知道,你的处境就不妙了。”

    莫涛冷笑:“怎麽个不妙法?他们还能杀了我?”

    “那倒不至於,”齐敏轩道,“不过,毁了你不是问题。”

    不顾莫涛的脸se有多难看,齐敏轩继续道:“本来我一直在暗处保护你就行了,现在不得不被b上明面,一方面需要你的合作,总不能一直让你以为我是坏人,另一方面,你的男朋友查我很久了,迟早会被发现,所以我主动现身了。”

    沈默了一会儿,莫涛道:“你连雇主是谁都不告诉我,我没办法相信你。”

    “这点确实无可奉告,关乎我的职业守。”齐敏轩道,“不过你也看到了,跟了你这麽久,我从没有过伤害你的举动,这个至少能证明我没有害你的意图。”

    “除非你告诉我雇主是谁,不然我只能请你离开了。”莫涛站起来道,“我不觉得自己有什麽危险,就算有人要害我,与其请一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陌生人帮忙,不如找我现在的男朋友。”

    “许先生的势力确实不容小觑,可是能保你多久呢?我的雇主可是不辞辛苦让我盯了你两年。”齐敏轩也站起来,微笑著道,“莫小姐还是考虑一下我的建议跟我合作,就当是请了一个不花钱的保镖,对你来说没有坏处。名p上有我的联系方式,想好了可以找我,我就不打扰了。”言毕,去客房取了洗g净的衣f换上,礼貌告辞。

    莫涛目送著他离开,脑子里还回想著他的话,许臻究竟能保她多久。

    晚上下班,许臻要赴一个饭局,对方是个唱p公司的老总,一直与许氏名下的羽艺有合作,约了他好j次都没约成,再推却只会让别人认为他许臻不给人面子,大家脸上都无光。

    只带了林助理,许臻离开公司去赴宴。路上接到莫涛的电话有点意外,心情不错地接起来:“想我了?”

    那头莫涛似乎笑了笑,声音低沈地问道:“你什麽时候回来?”

    “有个饭局,估计会很晚,怎麽,没有我在吃不下饭?”

    莫涛难得地顺著他的话讨好:“是啊,你不在,吃什麽都没胃口。”

    许臻乐道:“要不我现在就回去陪你?”

    “算了,公事要紧。”莫涛笑笑,突然暧昧地道,“不过你要是早点回来呢,我有个惊喜要给你。”

    许臻剑眉一挑,语气低哑了起来:“哦?那可真让人期待啊!”

    “所以你要保持清醒,少喝点酒。”

    许臻笑了:“合著你在这里等我呢?放心,绝对有力气回家g你!”

    前排的司机和林助理极有素养得当做什麽都没听到。

    挂了电话,许臻问向林助理:“吃完饭准备活动了吗?”

    “在金鼎娱乐城定了包厢。”

    许臻想了想道:“到时候你安排,我吃了饭就回去。”

    “是,许总。”

    天灵唱p的王总选的是一家中餐馆,名字很霸气,叫锺鼎王朝,是个十分有格调高档次的地方。

    f务员全部著低调却制作良的古装,可见店家在细节上的用心。引著他们来到定好的包间,王总等人早已经到了,分坐在一边玩牌。

    “许总,幸会幸会!”王富海一见许臻进来,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腆著不小的肚子过来打招呼。

    “王总。”许臻礼貌地握手回应。

    “许总来了,我们就上菜吧。”王富海招呼f务员道。

    不一会儿,散发著各种鲜香之气的菜一一上桌。许臻不意外地被安排在上首位置,按道理王富海应该坐在他旁边陪著的,他却安排了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漂亮小姑娘坐在了许臻身边,自己则坐在了另一边。

    等一桌人全都坐定,王富海笑著对许臻道:“不知道许总喜欢什麽口味,所以我把店里的招牌菜全点上了,肯定有您喜欢吃的,别客气啊。”

    “让王总破费了。”许臻淡笑著。

    王富海一摆手,举起酒杯道:“别说那些见外的话,来为我们两家公司的合作,先g一杯。”

    许臻举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王总客气。”

    席间,许臻虽然话不多,但有王富海的科打诨,倒也不至於冷场,面对来自在座各位的频繁劝酒,许臻面不改se地一一应下,酒到酣处,王富海红光满面地进入正题。

    将许臻身边的nv孩一指,王富海大著舌头道:“许总,给你介绍一下,你身边这个小姑娘叫王心怡,是我们公司正当红的偶像歌手,也是我的大侄nv。心怡,来来,起来给许总敬杯酒,这位可是业界的龙头老大,那些个天王天後像什麽萧烨、陆斩风,都是羽艺旗下的艺人,你不是一直敬仰许总嘛!正好今儿他在这里,你好好陪陪。”

    王心怡落落大方地端起酒杯对许臻道:“许总,我敬您一杯!”

    许臻浅笑著举杯:“我g了,你随意。”

    王心怡想也没想地将酒一口闷了,酒杯朝下对许臻道:“谢谢许总。”周围响起一p叫好声。

    许臻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对方目光里的仰慕崇拜非常直白,於是他轻飘飘地道:“别许总许总地叫了,跟大家一样,叫我许哥好了。”

    王心怡脆生生地叫了声“许哥”。

    一旁王富海见状,眼神里满是得意,正想著晚饭後怎麽让许臻送王心怡回去,给他们制造机会,就听许臻语含歉意地道:“时候不早了,我一会儿还有事,就不多留了,已经给各位定了金鼎娱乐城的包厢,吃完饭我做东,大家就去那儿玩玩。”

    王富海一听急了,可又不能表现出来,旁敲侧击地问著:“许总这个时候有事难不成是佳人有约?”

    王心怡也竖起耳朵听,脸上的表情泄露了她心里的紧张。

    许臻慢悠悠地道:“家里有急事要处理,各位一会儿玩得开心点,我就不作陪了。”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许臻并不是脾气好得谁敬的酒都喝,而是变相地为提前离席给足面子。

    许臻走後,王富海偷偷向林助理打听:“许总是不是金屋藏娇了啊?”

    林助理淡淡瞥了他一眼,语气生y而疏离:“老板的s事不归我管。”说著不再多话带著众人前往金鼎娱乐城。

    而另一边,许臻正被司机送往别墅,酒後的身散发著灼人的热度,为莫涛给自己准备的惊喜暗自兴奋著。

    作家的话:

    我是勤劳的小蜜蜂~~~

    ☆、scene 20、挑动yu望的前戏

    回到别墅,楼下一盏灯也没有亮,屋子里一p漆黑,许臻脱了外套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咕咚咕咚地喝下,断断续续听到楼上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放下水瓶上楼。

    浴室里一p氤氲,水汽中一个高挑细长的身影影影绰绰,推开门,幽兰的清香扑鼻而来,热腾腾的水汽迷了许臻的双眼,口g舌燥地脱掉了衬衫长k,他索著走到浴缸边,极为se情地了一把手边s漉漉身,只听“啊”地一声尖叫,对方“啪”地给了他一巴掌。

    “你g什麽?”许臻抹了把s漉漉的脸,气愤地问道。

    “先生?”对方小心地用浴巾将身包起来,满脸惊恐地看著他。

    “阿姨?”许臻脸一黑,“你怎麽在这里?”

    陈阿姨一边紧紧地抓著身上的浴巾,一边小心翼翼地退出浴缸,红著脸道:“楼下的卫生间坏了,莫小姐说我可以用这里的。”

    许臻看到她防范的动作脸se更难看了:“我对你的身没兴趣,莫涛呢?”

    “莫小姐应该在卧室。”

    许臻此时身上没有一处是g的,衣f甩了一地,烦躁地看了陈阿姨一眼道:“你洗好了没?”

    “哦,好了,好了。”陈阿姨极有眼se地抱了自己的衣f匆匆下楼去。

    站在水底下冲了冲,许臻神智清醒了些,放了半缸水躺下。这时,外面“咚咚咚”地响起敲门声,他皱著眉不悦地道:“还有什麽事?”

    “是我。”莫涛的声音像是憋著笑,“你回来了?”

    “嗯,进来给我搓背。”

    莫涛穿著密不透风的长袍睡衣推门进来,许臻正闭著眼睛躺在浴缸里。伸手将ao巾拿过来,莫涛一边细细给他擦拭,一边笑著问道:“陈阿姨身材好吗?”

    许臻猛地睁开眼睛瞪著她:“你还说!怎麽随便让阿姨上来用卫生间?”

    “楼下的坏掉了,总不能让人家出去洗吧,这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怎麽坏了?昨天还好好的。”

    “可能被齐……”莫涛想到了齐敏轩,对许臻道,“对了,我今天请那个跟踪我的人进来吃饭了。”

    “他?”许臻意外,“怎麽把他请家里来了?”

    “我看他一直跟著我又什麽都没做,想弄清楚他到底要g什麽,就把他从车里叫出来了。”

    “那你弄清楚他的目的了吗?”

    “说什麽受人之托保护我。”

    许臻轻笑之中透著探寻:“受人之托?他告诉你受谁之托了吗?”

    莫涛语气低落:“他什麽都不肯说,我不太相信他。”

    “不相信是对的,你只要相信我就行了。”许臻捧起她的脸,印下深深一吻,伸手抚上她的腰际,喃喃问道,“怎麽穿这麽多?你说的惊喜是什麽?”

    莫涛魅h一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俯视他道:“你快点洗完来卧室,我在房间等你。”

    许臻将身冲g净,裹著一块浴巾出来,想了想复又回头,对著镜子哈了口气,闻到熏人的酒气後,拿了漱口水猛灌,直至口气清新宜人,才放心往卧室的方向去。

    推开房门,里面透著暗h的灯光,音响里放著轻缓暧昧的音乐,空气中散发著淡淡的玫瑰花香,莫涛斜躺在酒红se的大床上,身盖一张镂空薄毯,细长的大腿随意地搭在一边,整个人看上去既感又迷人。

    许臻下腹一紧,目光深沈地向她走过去。

    莫涛脸上挂著漫不经心的笑容,这种淡然之中带著冷漠的姿态不自觉地吸引著许臻,令他难以自持地著迷。一直以来他的心里都有一个定论,莫涛是不一样的,无论是情还是对待床事都出人意料的坦诚,和她相处的感觉很舒f,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一点都不浮夸,即便是处在这个人人都会迷失的名利场,也能保持自己的那份坚持。

    慢慢地掀开身上的薄毯,莫涛向许臻展示意大利经典款式情q内衣。

    黑se蕾丝镶边的吊带连衣短裙,设计贴身凸显身材,并大胆地将部和下处剪开,给人以直露的视觉冲击,许臻猛一见立刻有了反应,失去控制般迅速b起。

    莫涛站在那里摆了一个极为下流的动作,眼神挑衅地看著许臻:“喜欢吗?”

    许臻呼吸浓重,勾起嘴角坏笑:“你真l!我非常喜欢。”

    “那麽……”莫涛从身後拿出一黑se情qp鞭,对著空气“啪”地一甩,“情senv王莫涛今晚为您f务。”

    被莫涛力道不轻地一推,许臻向後倒在了床上,眼神里透著情yu和兴奋的光芒,了下唇声音沙哑地问道:“玩s&ap;?”

    莫涛微微一笑:“不急,一步一步来,这p鞭是用来教训不听话的人的。”说著将鞭子放到了一边,自己则慢慢坐到了许臻的身上,模仿j在他的敏感部位前後磨蹭,配合著动作发出“嗯嗯”的呻y,惹得许臻内火直冒,恨不得立刻翻身办了她。

    感受到身下坚挺的yu望不断变大,莫涛邪笑著俯下身来亲吻许臻,唇舌相碰撞下得啧啧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不一会儿两人就亲得气喘吁吁,相视而笑。

    莫涛一边在许臻的嘴边研磨,一边带著蛊h问道:“想不想玩点新鲜的?”

    许臻意乱情迷地回应著:“当然!”

    莫涛一双灵巧的手在他的上套弄,眼睛示意左边的墙壁:“看到那里的两镣铐了吧,过去把我拷上。”

    许臻忙里chou空看了一眼,奇怪地问道:“什麽时候弄的?”

    “今天下午。”莫涛道,“我定情q内衣的时候顺便看到的,我们可以玩角se扮演,你演狱警,我演被关押的囚犯,为了烘托气氛,我特意给你定了一顶警帽。”

    许臻抱著她坐起来,果真看到床头柜上一顶嚣张的帽子,笑著戴在头上,换上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对她道:“编号83457,过来训话!”

    将莫涛拷在了墙上,许臻拿来床上的鞭子对著空气挥了一下:“说,你认不认罪?”

    莫涛身上的衣f凌乱,半遮半掩,看上去有种凌n的美感,闻言对著许臻妩媚一笑:“长官,你要我认什麽罪?”

    “g引长官,并企图强j未遂!”

    “既然是未遂,您就不能定我的罪。”

    “长官已经被你迷h了,整天都在想你,你还敢说自己没罪?”

    “那是长官自己定力不够,怎能怪我?”

    许臻邪邪一笑:“你不肯认罪是吧,我总办法让你说。”

    莫涛眼神微挑:“你想屈打成招吗?”

    许臻“撕啦”一声扯掉她身上的内衣,笑容里透著邪恶:“我要g到你承认为止!”

    说著拿著p鞭轻轻扫过莫涛的下,带起对方的一阵战栗和娇喘。沿著大腿向上,许臻手握p鞭一点点捣入花心,模仿著器入的动作上下chou,一边用手刺激她的蒂,莫涛闭著眼睛咬唇呻y,表情难耐地j叉著双腿,似是拒绝又像在是无声地请求更多。

    如此反复了数十下,许臻慢慢chou出p鞭,刻意加长了摩擦的时间,使莫涛的身不自觉地颤抖著,随著p鞭的chou出带出了一滩水渍。

    “瞧这漂亮的风景。”许臻眼神微黯,扯掉了身上的浴巾露出青筋暴起壮颀长的,“现在,轮到长官了。”

    ☆、scene 21、一点点动心

    莫涛满面绯红,鲜豔yu滴的双唇引得人不自觉想要咬上一口。

    许臻捧起她的脸吻得情迷意乱,不受控制的下一下下地戳著对方,呼吸之中的急切不言自明。

    “介於你严重扰乱了长官的审问秩序,长官将会惩罚你。”许臻丢掉手中的鞭子,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莫涛的大腿,沿著腿渐渐往上,扫过那p滑腻,灵巧地钻进了那软润的秘密花园。

    莫涛回应著他的吻,一边嫌火惹得还不够大似的,娇喘著道:“长官大人此番举动莫不是想要让我把罪名坐实?”

    许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莫涛鲁地一推,刚刚还拷著的手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解开了,莫涛揉了揉微微发红的手腕,嘴角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既然长官这麽迫不及待,我当然不能让你失望了。”

    此时的莫涛犹如化身地狱yunv,用脚夹起地上的p鞭拿到手上,“啪”地一声打到了许臻的腋下前,许臻闷哼一声,那声音里似乎透著难耐和不舍,眼中的yu火更甚了。

    这种情qp鞭是由特殊材质制成的,打在人身上不会痛,刺激到敏感部位反而会挑起人的yu望。莫涛手执p鞭,准而有力地对著许臻的各个敏感点一一落下,竟能把对方挺立的刺激得兴奋出水来。

    许臻还真没被谁在床上这样玩过,大多数人不敢,或者真的玩起s&ap;也是许臻玩人,不可能让别人动他分毫,今晚这出,除却他有些大意了,更多的是连他自己也没察觉的纵容。

    莫涛见他快到了,收了手蹲下身来握住了他的巨大。

    “你爽了该换我了。”

    於是四目相对,莫涛手扶许臻的缓慢而坚定地坐了下去。

    两人都在入和被填满的感觉下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莫涛一手摩挲著许臻结实漂亮的肌,一边扶著他的腰上下动作,尝到乐处不自觉地向後绷紧了身,如一张半拉的弓,展现著优美韧的弧度。

    低下头看著许臻,莫涛的眼中全是满足:“知道麽长官?自从看到你第一眼,我就想著怎麽把你压倒,事实证明,你和我想象的一样美味。”

    许臻喘著气感受她身的紧窒,闻言一个翻身将她覆在身下,用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pg:“你也一样可口,不过我需要更深一步地探测一下能。”

    将莫涛一双长腿笔直地掰过她的头顶,许臻极为se情地抹了一把那门户大开的地方,一边观赏一边品评:“形状漂亮、颜se红润……”接著凑过去深深一嗅,“气息淡而不冲,若有若无,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番。”

    糙的带著轻微刺的男人舌头一下下撩拨她那津yu滴的幽径,莫涛的心里一阵瘙痒,难耐地咬著下唇,她眼神迷离地c促许臻道:“深一点,再深一点,就是那里!”

    许臻嘴角含笑加深了舐力度,莫涛在一**的汹涌攻势下张大嘴巴喘气,颤微微地到了高c。

    许臻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扶著自己坚y发烫的yu望深深地捅了进去。

    没有花哨的动作,只有最原始的律动和用不完的力,许臻像是置身在最**的乐土,忘我地驰骋,莫涛的腰j乎要被他捏断,然後一阵激烈快速的冲刺,许臻低吼著将分量不少的一g脑进了莫涛的身。

    疯狂的激情过後,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倦怠,莫涛一动也不想动,任由许臻抱著她搂在怀里,相互依偎著静静地躺在地毯上。

    过了好一会儿,许臻轻轻摇著快要睡著的莫涛小声问道:“今天是什麽日子?”

    莫涛闭著眼睛仿佛没听到,就在许臻以为她睡著了的时候,她轻飘飘地来了一句:“我们认识两周年纪念。”

    许臻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心中涌动的却是由淡淡的喜悦和不知名的烦躁所j杂的复杂情感。

    顿了一下,莫涛依然闭著眼睛,却用一种感慨的语气道:“你是除了苏城跟我在一起时间最长的男人,总觉得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应该做点什麽比较好,虽然我们的关系只限於床伴,但没有规定说床伴不能有纪念日吧?”见许臻没反应,她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他深沈的目光,不知为何莫涛心里一突。

    “你别紧张,我没其他意思。”她故作轻松地道,“也就今天这种日子我会放纵一把,你赚到了。”说著还勉强地笑了一下,虽然心里的忐忑和失落并未因此消失。

    “是吗?”许臻轻笑道,“那麽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能要礼物吗?”

    “礼物?”莫涛抬起头来瞪他,“刚刚没爽到吗?那就是礼物了!”

    许臻为难道:“怎麽办?我还想要一样东西。”

    “是什麽?”莫涛不由得好奇地问。

    “我从没听你唱过歌,能不能为我唱首歌?”许臻突然很想弄明白心里的这份怪异来源,试探地要求道。

    莫涛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应。就在许臻以为她不会答应的时候,莫涛轻声道:“可能不会很好听,你将就些听吧。”

    酝酿了一会儿,低沈且带著沙哑的声音在许臻耳边响起:“i’s been seven hours and fifeen days, sce you ook your love aay, i go ou every nigh and sleep all day, sce you ook your love aay……nohg pares o you。”一曲sead o’nnor的《nohg pares 2 u》被莫涛演绎得伤感中带著悲凉,高音部分的沙哑唱腔撕心裂肺般令许臻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竟让他第一次後悔将莫涛带入这个并不适合她的情se游戏。

    唱完歌,莫涛自嘲地笑了:“很难听是吧?”

    许臻将她拥进怀里,无比温柔地告诉她,这是他听过的最动听的歌。

    作家的话:

    我多勤劳啊,求票票啊,求票票……

    ☆、scene 22、大约j往了

    自纪念日那晚激情之後,莫涛和许臻之间的气场明显微妙了起来。

    许臻变得热衷於回家吃饭,不集中参加夜生活,公司里明里暗里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少男少nv他也视而不见,每天晚上回到家以後吃一顿营养而丰盛的晚餐,然後抱著莫涛洗澡、做ai,有时两者顺序会有变化,又或者同时进行。

    一起玩的哥们都不敢相信他就这样被收了,纷纷打探莫涛究竟有什麽手段让他如此沈迷,许臻自己也说不出来,但莫涛给人的舒f感觉莫名地令他贪恋,所以他一再地不自觉地打破固有习惯,为的就是和莫涛享受单纯的二人世界。如果就这麽解释,别人铁定不信,所以一旦被问起来,他都一脸神秘地道不可说。

    忙完手边的工作,许臻给莫涛打了个电话,让她准备好出来吃饭,今晚音乐厅要演出《悲惨世界》,他早先就订好了位子,打算先带莫涛在餐厅吃饭,吃完了直接去音乐厅。

    莫涛为音乐剧的事情兴奋了好久,特意换了一件高价买来的黑se晚礼f,这件礼f本是为了电影首映预备的,不过她更愿意穿著它去听音乐剧。

    化了点淡妆,抓著黑se手提包,莫涛坐上了许臻派来接她的车。

    许臻早早来到餐厅等著了,莫涛不喜欢在包厢里吃东西,所以难为他这个大老板陪著她在外面的大厅和平民一起吃饭。

    点了j道莫涛喜欢吃的菜,许臻看了眼手表,打电话问莫涛现在到哪里了,莫涛回答还有j分锺就到了,他便吩咐f务员斟酒上菜,没想到遇到了一个熟人。

    高乔自从将倾城酒业推广到了国外,自己也跟著声名鹊起,是商界难得一见的奇才,然而和他本人雷厉风行的作风不一致的是他的清冷孤傲格,据说高乔为人相当冷漠,即便是亲近的人一天说不了j句话,并且其生活极为单调,长相家世如此出众却从没出现过绯闻,为此媒曾多次猜测他的取向。

    许臻很欣赏这个年轻後辈,现在这个社会上,做出一番成就依然能够不浮夸、不焦躁的人已经很少了,所以见面都会打个招呼。

    高乔刚一走进餐厅就见到了坐在窗边的许臻,有些人无论在什麽地方都会让人感受到他强大的气场,许臻就是这样的人,仅仅是往那里一坐就不自觉地散发王者气息。

    见他看过来,许臻友好地向他点了点头,高乔亦给予回礼,刚要进里面的包间,突然想到什麽似的朝许臻那桌看了一眼,明显是两人用的餐桌,红酒、甜点都暗示著许臻等的是位nv士。

    高乔若有所思,下意识朝餐厅大门看去,莫涛一身武装推门而入。

    “等急了吧?”找到许臻所在的桌子,莫涛抱歉一笑。

    许臻相当绅士地替她拉开椅子坐下,而後在她耳边轻吻道:“让男人等是nv士的特权。另外,你今天晚上特别漂亮。”

    莫涛满意地接受赞美:“谢谢。”

    走到对面坐下,许臻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道:“这里的菜味道不错,多吃点。”

    莫涛摆好餐巾拿起刀叉道:“不用你提我也会全部吃光的。”

    许臻便笑著看她吃菜。

    不得不提的是,莫涛吃起饭菜来总会让人觉得很香,然後跟著食yu大开,许臻很少会吃那麽多菜,大都是被莫涛带的。

    正吃著,一个f务生端了一杯巧克力冰淇淋过来对莫涛道:“这位小姐,您的冰淇淋。”

    莫涛抬头问向许臻:“你点的?”

    许臻没回答她,而是对f务生道:“放下吧,替我谢谢那位先生。”

    f务生礼貌地退下。

    待人走开,许臻似笑非笑地看著莫涛:“魅力真大,吃个饭也能招惹男人。”

    莫涛倒没在意他的酸言酸语,闻了闻冰淇淋道:“他怎麽知道我喜欢这个口味?”说著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块塞进嘴里。

    许臻好笑地用餐巾擦了擦她嘴边的油渍,语气不无宠溺:“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是谁送的?”莫涛一边吃一边口吃不清地问道。

    许臻佯怒道:“不知道是谁送的你也敢吃?”

    莫涛不在乎道:“肯定是因为你才送的呀,不吃白不吃。”

    许臻被她的乐观打败了,恨恨地说了声“吃货!”叫来刚刚那个f务生,许臻点了一瓶82年的红酒回赠回去。

    莫涛见了不由笑道:“你亏了,红酒换冰淇淋。”

    许臻淡道:“你吃得开心就不亏。”

    吃完饭,两人一前一後离开餐厅,莫涛穿著许臻的外套,头上戴顶帽子遮住脸,站在大门前等他把车开过来,夜里比较凉,她光著一双腿有些哆嗦。一个个子很高的英俊男人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道:“小姐,你要是冷可以先进里面等。”

    莫涛远远看到许臻的车开过来,转头对这个男人笑了笑:“谢谢关心,不过不用了,我男朋友来了。”

    下车将莫涛送进副驾驶座,许臻对站在门前看著他们方向的高乔点了点头,驾车离开。

    莫涛看著高乔的身影越来越远,问向许臻道:“你们认识?”

    许臻目不转睛地盯著前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他刚刚和你说什麽了?”

    “让我在餐厅里面等你,外面太冷。”

    许臻这才偏过头来看她,果然脸se有点白,於是将车内空调打开,一边还不忘教训她:“冷就别只穿这麽点!”

    莫涛却异常认真道:“我第一次来听音乐会,当然要穿正式点。”

    许臻的嘴角带著淡淡的笑意,过了一会又问道:“他还和你说了些什麽?”

    “没有了。你是不是认识他?”

    “他是倾城酒业的总经理高乔,年轻一代里的个中翘楚,你没听说过?”

    莫涛摇头:“怎麽,我该知道吗?”

    “他挺出名,你这麽大的nv孩都喜欢他这样的。”

    “再出名能大得过你?”莫涛笑,“我又不是发花痴的小nv生,怎麽会注意这些!”

    许臻感兴趣地问道:“那你关心什麽?”

    莫涛想了想道:“呃,我的工作、吃饭……还有,我的男人。”

    ☆、scene 23、令人沈迷的宠溺

    市音乐厅是本市的标志的建筑,糅合了中西方建筑的固有特点,并模仿英国剧院的设计,在四周筑起高台包厢,供较为尊贵的客人使用,极大地利用了有效空间,使外观看起来并不是很大的音乐厅能容纳近五万人。

    许臻拥著莫涛坐进事先定好的包厢,一身正装的f务员拿著酒水单子过来问他们要点些什麽。

    莫涛对音乐厅还贩卖事物感到意外,许臻解释道:“厅里效益不好,搞点副业能维持收支。”

    莫涛秉著为音乐厅的效益做点贡献的想法,点了两份饮料和一些小吃。

    今晚这场是在本市的首演,大厅里j乎人满为患,还没开始就吵吵嚷嚷,喧嚣著兴奋,然而音乐一想起,全场便立刻寂静了下来,无不认真地欣赏这部音乐美与悲剧美并存的伟大著作。

    全剧分为两幕,第一部分是冉阿让假释出逃,偷换身份积极生活并在沙威的咄咄紧b下找到芳汀的nv儿珂赛特,抚养她长大的情节。这一部分的音乐多现法国底层人民的生活状态,凄凉悲惨,人与人之间的冷漠无情,贫困线上的苦苦挣扎,让人听了忍不住流下心酸的泪水。芳汀的那首dreaed a drea哀婉动人,拨动了莫涛心底那脆弱的弦,让她不自觉地跟著轻哼,果然共鸣这种东西是最能打动人心的。

    第二部分主要讲的是珂赛特长大後,年青一代的革命运动。这一幕的曲风逐渐高亢激愤,反应的是思想觉醒的革命军们敢於同旧势力对抗的热血神,无论是one day ore还是do you hear he people sg都充满了振奋人心的力量,使得观众席上的掌声一拨又一拨地响起,没有间断。

    没有看过原著的莫涛听得如痴如醉,完全沈浸在剧中。早年在英国的时候,许臻就听过这部音乐剧,因此即便这部剧现在在他眼里仍然很优秀,却不比观察莫涛来得有趣。

    许臻从没见过莫涛如此得感情外露,激动和悲伤都表现得很直白。

    谢幕的时候,观众全部起立给演员以鼓励和尊重,莫涛也对著台上的演员不断地鼓掌以示敬意。

    许臻拿来自己和莫涛的外套,替她穿上,语气宠溺地道:“你要是喜欢,下次带你去英国看莎士比亚,王尔德。”

    莫涛情绪仍然很激动,闻言眼睛微红地问道:“真的?”

    “比钻石还真。”许臻玩笑般道。

    “那等我电影的宣传和首映结束後,我们一起去。”

    “全都听你的。”

    慢慢跟著人群往外面走去,许臻突然接到医院的来电,原来经过长时间的锻炼和复健,苏瑞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许臻想去看看,就向莫涛提议一起。

    莫涛心情不错,便没有拒绝。

    开车来到医院,没想到许臻的母亲也在。

    沈晴见到许臻面露喜se,可看到他身後的莫涛时,笑容一垮,语气恶劣地对许臻道:“怎麽什麽人都往医院里带?”

    许臻没理会她,走到病床前轻声询问苏瑞:“感觉怎麽样?身好点了吗?”

    苏瑞笑了笑:“我很好,放心。”说著目光移向莫涛,眼含温情道,“你就是莫涛?过来让我看看,好吗?”

    许臻朝莫涛使了个眼se,莫涛低著头走到她跟前,轻轻叫了声“姐”。

    苏瑞看著莫涛的眼神很奇怪,像是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目光中饱含著眷恋和追思。

    “能不能让我和她单独聊一会儿?”苏瑞略带恳求地问向许臻。

    沈晴皱著眉头:“你需要休息。”

    苏瑞语气诚恳,带著些许哀求的意味:“伯母,莫涛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从没见过她,想和她好好聊聊。”

    沈晴斜眼瞪了一下莫涛,眼神不屑地道:“那你就呆著吧,照顾好她。”脸一转又换了一副温柔慈祥的面孔对苏瑞道:“有什麽需要就跟伯母说,都是自家人,千万别客气知道吗?”

    “谢谢您,伯母。”

    整理了一下衣f,沈晴板著脸朝许臻道:“你跟我出来,我有话要说!”

    病房里只剩下苏瑞和莫涛,苏瑞拍了拍自己手边对一直僵站著的莫涛笑道:“坐。”

    莫涛搬了张椅子坐到了她的对面。

    苏瑞笑了笑,深深地看著她温和地问道:“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莫涛淡道:“还行。”

    “我之前并不知道你的存在,否则我不会让你一直待在孤儿院的。”

    莫涛点点头,不说话,她对这样和善的面孔责怪不起来,何况她本就没对所谓的亲人抱任何幻想,更不用说奢望哪天会有一个人告诉她还有亲人愿意照顾她,因此对这些也能淡然处之了。

    “你知道家里还有哪些人吗?”

    莫涛摇头表示不知道,不过见她想说的样子,就做出一副认真听得模样。

    苏瑞笑了:“你和他一样,对陌生人都相当冷淡呢!”回忆的样子像是讲述别人的故事,“你的父母是都教职工,不过在你出生不久後出了车祸,双双殒命。你和大你两岁的哥哥被送到福利院,没多久,他被一对夫f领养,彻底离开了你,当时他还太小,生活安定後就忘了你,而你,据说因为身不好没被收养,一直住在福利院。後来不知怎麽回事,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於是到处找你,可是你已经换了j次福利院了,人海茫茫,要找一个连样貌都记不起来的人谈何容易,所以他一边工作,一边不忘继续找你,直到……”说到这里,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悲痛,捂著唇朝莫涛抱歉一笑。

    莫涛脸上没有波澜地问道:“所以你又是谁?”

    苏瑞艰难地笑道:“你就当我是你的姐姐好了。”

    沈晴和许臻一前一後出了病房後,眼神凌厉地向他:“你答应我的事情没忘了吧?”

    许臻chou出一烟叼在嘴上,漫不经心地道:“你放心。”

    “我怎麽放心?那个莫涛是怎麽回事?我怎麽听说你和她在一起两三年了?”

    许臻淡淡吐出一口眼圈,漠然道:“三年前一个酒会上认识的,後来调查了一下,没想到是苏瑞的,见她老是被人s扰就帮她一把。”

    沈晴脸se好了点,试探地问道:“这麽说,你们不是那种关系?”

    许臻似笑非笑:“本来不是,现在难说。”

    “你什麽意思?”沈晴立刻严肃了起来,“你这样让小瑞置於何地?”

    “我还是会娶苏瑞的。”许臻淡道,“这一点不会改变。”

    沈晴认真地盯著他:“这些年你怎麽胡闹我都没管过你,但是一旦你结婚了,就必须给我把外面的花花断g净,这是对小瑞的尊重,更是我们许家的脸面!”

    许臻的眼神晦不明,闻言只是淡淡说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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