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你认识他们?”
见到陈浩然脸上的惊讶,白英不由好奇地问道。
“算是认识吧,那个胡须一大把的男人当初曾经想废了我。”看着那个沉默不语的伢子,陈浩然叹了口气:“世事无常啊,他落到这幅模样估计也是我的缘故。”
谁说不是呢?
初来厦城的时候,陈浩然和杨小贝她们去威士忌酒吧。后来被赵武那货捣乱,最后这个伢子带着分刀会的名义出场了。
尽管拥有明劲下层的实力,但在陈浩然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到了最后被打地吐血离开,而这估计也是他被分刀会抛弃的原因。
社会很现实尤其是身在地下势力这个圈子里面,既然你连一件小事都g不成那留你有何用?
“浩然,有空和我说说你这一个多月来发生的事情。”
见到陈浩然那惆怅的神态,不知为何白英一时间竟是看呆了。
“嗯,白姐你想听到时候我就讲给你听。”点了点头,陈浩然收回了视线:“白姐,我想问你个问题。”
“你是想动手?”看到陈浩然那闪亮的眼睛,白英笑道:“所以你想问,你白姐我是警察你动手不会有事?”
怔了怔后,陈浩然尴尬地摸了摸脑袋。正如白英所说的,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因为伢子这人不错,他想收f到自己这边。
“白姐,我对你的敬仰犹如h河那番连绵不断,又宛如长江那番……”看着白英脸上饱含意味的笑容,陈浩然连忙拍了拍马p。
“行了行了,你小子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对着酒瓶喝了一口,白英重重地放到桌面:“去吧,有事情喊姐。”
呃,白姐你这话说得。
瞧到白英那气势,陈浩然心里打了j个小九九。不带这样子的,怎么感觉自己真的变成小弟弟了?
白英握着酒瓶重重放到桌面,响起的‘砰’声立即吸引了饭店所有人的注意。那个握着木棍准备开打的耳钉男,奇怪地往这边瞄了一眼。
刚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当见到白英后顿时眼睛亮了起来。身为分到会的一个小小头目他有二十个手下,也因为这点权力所以他尝试过很多nv人。
清纯的、惊艳的、高挑的等等,不同口味他都尝试过。但也因为如此他对自己尝试过的没多大感觉了,但现在却是让他发现竟然还有他没尝试过的。
英姿、飒爽,坐在角落的那个nv子给到他的第一感觉。不过这只是普通的感觉而已,更让耳钉男觉得诱h的是,那nv子高高在上的姿态。
没错,就仿佛她是nv王而自己则是臣子。
这种感觉耳钉男从未出现过,因为以前的那些nv人都是听话地不得了。让g嘛就g嘛,就仿佛奴隶似的一点征f感都没有。
“好久没碰过让我有感觉的了,桀桀。”
看着白英的眼神越来越亮,甚至他都已经想好了和这nv人一起翻来覆去的场景了。那种征f的滋味,想想就是舒爽。
嘿,这个耳钉男准备作死了。
从椅子站起来的陈浩然,立即见到了耳钉男望过来的眼神。已经表现地如此张狂的饥渴,是个男人都明白的眼神。
“原本想着只是稍微教训就好了,现在你恐怕得躺医院一段时间了。”
嘴角弯了弯陈浩然迈开步伐走了过去,只是一直沉默的伢子却是出声了。
“耳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从纸桶chou出j张纸巾擦了擦筷子,伢子从椅子站了起来:“我瘸了一条腿,但就凭你们这点人还不够。”
伢子那凌厉的眼神望过来,耳钉男这群人立即后退了一步。但很快他们便笑了,而且笑地很大声很猖狂。
“伢子,你以为你是谁?”冷冷地看着伢子那条瘸腿,耳钉男嘲讽道:“以前你很厉害这个我承认,但现在的你不过是条狗而且还是条死狗。”
“钉哥说的对,你现在就是条死狗。”
“哼,以前看我们都是高高在上的,这回看你怎么死。”
“瘸了一条腿,g脆剩下的那条腿也瘸了呗。”
有了耳钉男的嘲讽后,那数十人也是纷纷嘲笑。尽管以前伢子并没有对他们怎么样,但他们就是想打想痛打。
虎落平y被犬欺,形容的就是眼前这个形势。
并没有理会耳钉男这群人的叫嚣,伢子的目光却是落到了不远处的陈浩然:“你,是在看我的笑话吗?”
见到伢子看过来的目光,陈浩然耸了耸肩笑道:“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我手下留情吗,因为我觉得你是条汉子。”
是条汉子。
陈浩然这话落道伢子耳朵里,整个身不自禁地抖了抖。深深地看着陈浩然一眼后,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筷子往耳钉男他们扑了过去。
“是条汉子,那么我就得有汉子的模样。”
伢子的突然发难,耳钉男他们谁都没料想到。刚才见到伢子忽然和那个小子说话,他们觉得奇怪的同时也是觉得不可思议。
看那少年的年龄不过十七八岁而已,伢子可是已经有三十岁了他们怎么认识的?
噗哧。
一道入r的声音响起,伢子手中的筷子已经cha入了一个家伙的大腿。顿时一道惨叫声响起,那个倒霉的家伙捂着大腿然后手中的木棍朝着伢子落了下去。
“吗的,全部给我上往死里打。”
见到瘸腿的伢子突然发难,耳钉男往地面啐了一口喝道。
纷纷包围了过去,所有人握着木棍对准伢子挥动。乱棍之下总会中招,如今的伢子便是这样更何况还是已经瘸了一条腿?
顿时慌乱躲避奈何腿脚不利索,顿时背部挨了j棍子。挨棍子的同时更是伴随着道道谩骂声,这些都令的伢子很屈辱。
堂堂武者,却是落到如此场景。
如果换了以前这些小瘪三已经被他打地哭爹喊娘了,但现在却是变成这个结果。不但断了一条腿而且手筋也是被挑断了,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变成了废物。
“伢子你不是很牛吗,这回我看有谁能救你。”
“今天不光打断你剩下一条腿,还要让你的脑袋开花。”
一道道痛打落水狗的骂声接二连三地响起,与此同时木棍不断挥动的风声也是响起。如果说刚开始伢子表现地很强势,那么现在的他已经慢慢地失去了抵抗力了。
伤势还没恢复过来的自己,还能做什么?
就在伢子觉得这次会认栽的时候,一道声音却是让他重新点燃了希望。
“钉哥,这个时候你能不作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