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告别老倪父子回家。经过是百货公司的时候,父亲突然让我把车停下来,说是要买点东西。
我们下车走进百货公司,只见里面还是老样子,如今这年头已经显得有点破旧,我这心中不禁有点感慨。父亲直奔文具用品柜台,指着一支很漂亮的高级金笔问多少钱。f务员回答一百二十块,父亲立刻掏出钱马上买下了。
出了大门,我奇怪地问:“父亲,今儿怎么想起要买笔啦?”
父亲把钢笔cha在我x前说:“我的帅儿子,一身笔挺的中山装,没一支好看一点的笔那成?”
我听了很感动,上了车就对着老父亲放电,父亲笑着骂了我一句:“回家找你算账。”
我一脸赖p地说:“回到家随你怎么样都行。”
回到家里,我回想着老倪儿子对老倪的好,故意感慨着试探老父亲:“真羡慕老倪父子啊!”
“一枫,”父亲突然有点不自然地问:“你觉着跟我这样子不大好,是不?”
“父亲,您说什么呢!”我拉住父亲的双手,深情地说:“父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幸福,每一种幸福都各不相同,我觉得我们和老倪父子一样,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羡慕老倪父子,只是感慨他们的幸福来之不易。”
“我的傻儿子!”父亲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说:“老倪父子的亲情是可以延续的,将来老倪走了,他儿子还有儿子,他们会给自己父亲幸福。儿啊,如果将来那么一天,父亲离开了你,你答应我高高兴兴活着,行不?”
我的泪水顿时储满眼眶,因为我知道父亲说这番话的原因,我亲ai的父亲是在为他的儿子担心哪!
“父亲,儿子答应您,一定好好活着!您也要答应我,好好保重自己陪着您儿子我!”我紧紧抱住父亲。
“行,父亲答应你!”父亲的嘴唇凑过来,为我去满脸的泪花。
我们父子相拥在一起,父亲的一只手悄悄滑落到我的**上温柔地摩挲,我将嘴唇向父亲伸过去,父亲张开嘴咬住我的j根胡子轻轻地扯动。哦!一阵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全身止不住哆嗦,口中发出一声声的哼叫。
我抬手解开自己的腰带,父亲伸手抓住我的k腰,然后他的身子缓缓滑了下去,我的下身也随之渐渐赤l。父亲火热的双唇贴上我光滑的翘,滚烫的舌苔搅动了我的心房。
啊!我的身心为之激荡,灵魂为之颤抖。
父亲肥胖的身躯已经倒向沙发,我转过身子将自己骄傲**献给了父亲,然后向下坐去。天哪!我再次会到那种充满的感觉。我反拱起腰身,接着用力再次坐了下去,那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的躯已被穿透,难耐的痛苦让我发出一声哀号;身子抬起时,痛苦倏然消失,莫名的舒畅顿时传遍全身,难以用言语表达。
父亲也感受到了这种激情,向上迎合着我。我又一次看见,我的灵蛇般的jb跳起了春天的舞步。我顿时只觉得自己像是父亲躯上盛开的一朵野j花,傲雪斗霜、艳丽无比。
“爽啊,一枫!你这是哪儿学来的新动作?”父亲呻y道。
“只要尝试,我们就可以领悟生命的无限魅力!”我哼哼唧唧。
生命真是太奇妙了,总是有许多新的东西让我们去发掘、去探索,无始无终,无穷无尽!
在这种探求中,生命本身得到了升华,绽放出最美丽的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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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又该父亲讲他的故事了,我们已经写完了父亲受伤、留在地方的那一段,下面该写他在青龙区工作了。回到卧室,我打开电脑,然后将卧室的旧沙发拉到电脑前。
“一枫,你g啥呢?”父亲奇道。
“我要您搂着我讲故事。”我有点撒娇地说。
“咋的,又想啦?”父亲已经搂住我。
“没呢,”我回过脸在父亲脸上蹭着,说:“就是想您搂着我,搂着我我写得更顺畅。”
“那好,我就一直搂着你给你讲。”父亲了一口我的胡子。
我们父子就那么相互依偎着,父亲开始讲述他在青龙区的工作经历。其实这些事父亲跟我讲过多次,从刚开始认识,到他离休后,再到我们生活在一起。有时候是他主动讲,有时候是我央求他讲,每次讲这些的时候我们都会有新的会、新的发现,讲的永远讲不尽,听的永远听不厌。
“一枫,”父亲正讲着他为何去青龙区,突然凑过来问我:“我刚到青龙区的那个娃娃秘书,他、他叫范啥来着?”
父亲是指青龙区的文书范效农,他是j年后才做了父亲的秘书。“父亲,您是指范效农吧。”
“对对,范效农。”父亲叹着气说:“小范跟了我整整两年,我拿他当小弟弟,怎么会想不起来呢?唉,老咯!”
“谁说您老了?”我赶忙说:“您看,您以前的战斗经历不都记得清清楚楚吗?”
“不行咯,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父亲继续叹道:“一枫啊,也不知咋的,和你在一起的事,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得挺清楚,可其他的人、其他的事这回想起来呀,全都模模糊糊。”
我听了父亲的话,心c一阵澎湃,回身拥住他老人家的肩头。
“一枫啊,我想回青龙山去看一看。”父亲突然又说。
我听了不禁一惊,以父亲现在的身哪儿还能到处奔波。“父亲,您怎么想起回青龙山哪?”
“很多事如今都记不清了,到那儿去看看,也许就记起来了。”
“这些事您以前跟我讲过,我至今还记得很清楚,我这儿自己写着,回头您看一下再补充补充,应该没问题的。至于青龙山,就不用去了吧,您这年纪只怕经不起颠簸。”
“其实,”父亲抬起头,目光看向窗外,充满思念地说:“我也不是为了要写这些东西,我就是想回去看看,去看看自己战斗工作过的地方,会会那些老朋友。父亲自己也清楚,远的地方是去不了啦,青龙山还是可以去的。现在去青龙山的路全都修成柏油路,听说挺好走的,再说你不是有车吗?”
“这??????”我不禁语结,心里思索着该如何劝解老父亲。
“一枫,你别担心父亲的身,我身没事顶得住的。儿啊,我真的是想青龙山的老朋友哇!当年若不是他们,你父亲早就见马克思去了。儿子,你该不会是不愿带父亲去吧?”
“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忙辩解:“我是想青龙山有很多地方值得您纪念,这一去可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咱们得合计合计不是。”
“咱少走j个地方,就是去看看那些老朋友,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星期吧?回来就是国庆了,嘉依与天昊不是说接我们去省城吗?正好赶得上呢。”说起孩子们,父亲的眼睛又亮了。
“那好吧,咱们准备一下,过两天就出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