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宫主从不行礼,甚至有时候还大呼小叫,宫主对他那叫一个言听计从逆来顺受。”门前,一身青衣的弟子甲对新来的弟子乙如是说。
弟子乙满脸好奇,“该不会就是传说中那个神秘的第五男宠吧?”
弟子甲将头凑过去,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你刚来没多久肯定没见过,我可是来这里好j年了,在别人眼中神秘的人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什麽新鲜事儿了。”
来了好j年?弟子乙忍不住扫了眼对方身上颜se与自己一致属於初级弟子的青se衣裳,顿了一下才问:“难道你见过他?”
弟子甲道:“废话,我当然见过。”
弟子乙配合著,“那快说来听听,长得怎麽样?”
弟子甲又凑近了一些,两人的头挨在一起,“我刚开始以为那麽受宠的一个人定然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哪想那天无意中见到……哎!不说也罢。”
弟子乙急了,“你倒是说啊。”
弟子甲见状,满意地点了下头,又道:“你肯定无法想象,那是多丑的一个人啊,鼻子不像鼻子眼睛不像眼睛,就连那嘴啊都是歪的,看得我j天都没吃下饭。”
弟子乙瞪大眼,不可置信道:“竟有这等奇事?那宫主到底是看中他什麽?”
弟子甲意有所指地看了弟子乙一眼,“嘿嘿,这不是明摆著嘛,那人虽然长相极丑,但那身段看著,啧啧啧,不是我吹,那是说有多**就有多**啊。”
弟子乙咽了下口水,“真有那麽好吗?”
弟子甲:“那是当……”
“骗人。”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弟子甲和弟子乙同时抬起头,见两步开外的地方立著一人,正对两人怒目而视。
画尧气得直跺脚,指著弟子甲控诉,“你乱说,老子才没那麽丑。”
袖中传出衡雪的声音,“主人,人家刚才说您丑您不跳出来,这会儿人家夸您身段好了,您反倒跳出来说人家骗人,哎,不是我说,您有时候反应还真是迟钝。”
画尧用力甩了下袖子,为自己辩解,“第一次被人这样说,而且还说得那麽难听,你知道那是什麽感觉吗?那是晴天霹雳啊,就因为被霹著了,所以一时没缓过神来,这不是我反应迟钝的问题,懂了吗?”
“懂了,主人,其实还有一个问题。”
“说。”
“您以後别老子老子的了,有损形象。”
“咳!”画尧轻咳一声,“那什麽,你问题还真多。”
修罗宫的f饰素有等级之分,初级弟子著青衣,中级弟子著蓝衣,高级弟子著紫衣,接著是四位堂主,著绿衣,再上去是左右护法,著红衣,而那如墨一般的黑se衣裳,只有宫主才能穿。
弟子甲和弟子乙看著跟前那人,双眼发直,不是因为那句不明所以的话,亦不是那身从未在修罗宫里见到过的白衣,而是那衣裳的主人。
随意披散的黑发垂到脚踝,如同倾泻而下的瀑布,白衣黑发映衬间,那张无法用言语描述的脸庞泛著上等瓷器特有的感光,那人,仿如踏著暮se降临凡尘的神祗,明明近在眼前,却像隔了万丈远。
画尧被看得难受,忍不住皱了下眉,也懒得再纠缠这个话题,便对他们道:“我来找人的,你们让开。”
一句话,成功令两人回过神来。
弟子甲咳了一声,弟子乙则满脸通红。
“你可知这是什麽地方?”弟子甲一脸严肃地问。
画尧不明所以,“知道啊,修罗宫。”
弟子乙加入盘问战局,只是眼神和口气都不对,“那你是什麽人?怎麽会出现在这里,是迷路了吗?还有你说要找人,是要找什麽人呢?”
弟子甲抬手拍了他,“你一边去。”弟子乙面带委屈地一边去了,弟子甲继续说:“既已知道这是什麽地方,那你可知在这里面是有自由限制的,不是你想往哪走就能往哪走的,不小心走错地方是你身上穿的衣f就知道你不是修罗宫的人,老实j代,你混进这里有什麽企图?”
画尧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不会吧?有那麽多规矩啊,没人跟我说过。”
弟子甲往四周看了看,随即压低了声音,“你看起来不像是坏人,趁没人发现之前,赶紧的,往哪儿进来的就往哪……”
“啊……”
突然从里头传出的夹杂著痛苦与欢愉的呻y声打断他的话,画尧身子一僵,弟子甲倒是面se如常,“你赶紧走吧,没什麽,这是里头有人在办事。”
“嗯……啊哈……”
那声音清晰得让人觉得刺耳,画尧深吸了口气,沈著脸,抬脚就往里跨。
弟子甲忙挡住他,“诶,你想g什麽?”
“我想进去。”
“都说了这地方不能随便进的,你怎麽……”
画尧直接一掌过去,将他打退数步,“吵死了。”
弟子乙见情况不对,yu要拔剑上前,身後的门却在此时被拉开,接著便是一道冷冷的声音,“这是在做什麽?”
005 笨蛋主人
两名弟子神se一整,单膝下跪,“宫主。”
枢冥冷冷扫了眼地上的两人,抬脚跨出门槛,走到画尧跟前,抬手环住他的腰,“怎麽到这来了?”他的语气极其轻柔,面部轮廓亦是瞬间柔和下来,转换得如此自然,完全不需要过渡。
画尧拍开他的手,紧紧盯著对方的眼,抬脚用力往他脚背上踩了一下,咬著牙,面上却带著笑,“我不能来吗?是不是打搅你们了?说,你在里面g什麽?”
枢冥面不改se,“喝茶。”
画尧又踩了一脚,“喝茶?看来陪你喝茶很痛苦吧,要不然对方怎麽叫成那样?是不是啊,枢大宫主?”
枢冥故作疑h,“叫成哪样?”
“就是像在做那种事那样……有点那个又有点那个……就是……”画尧眨了眨眼,愤然转过身,“哎呀,反正就是那样了。”
枢冥忍住笑,不动声se地搂著他往前走去,边继续道:“你没来过这边可能不太了解,蔷薇他房间里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声音,你不说清楚,我怎知你问的是哪种声音,你说是不是?”
画尧信以为真,疑h道:“各种各样的声音?可我只听到一种啊。”
枢冥面不改se地胡掐乱造,“是这样的,那个房间很特别,有些声音只有在里面才能听到,外面不行。”
“哦,明白了。”画尧点了下头,随即皱起了眉,有点为难,“可是,那个声音很难学的。”
衡雪躲在袖子里翻了无数次白眼,听到这里终於忍不住出声,“主人,不是我说,您能再笨一点吗?”
画尧有点委屈,“那个声音是真的很难学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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