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
“尧儿,舒f吗?”
画尧仰起脖子,声音被他的动作弄得断断续续,“你做就……做……能不能别问……嗯啊……轻点……”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问了,专心一点。”
突然激烈起来的撞击令人无所适从,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身,如同拿精密仪器计算过一般,每一次的顶送都能恰到好处地引出埋藏在身内部的快感,理智完全被淹没,无法顾及其他,只能顺从身的感知战栗著呻y出声。
“嗯……啊啊……嗯呃……啊……”
终是受不了那可怕的速度,画尧哑著声哀求,“你慢……啊哼……嗯……慢一点。”
枢冥没接话,chou送的速度反而加快了许多。
“啊哈……你别……嗯啊……啊……”
一次又一次,到最後完全记不清到底做了j次,两人的汗水j汇在一起,画尧早已筋疲力尽,连撑开眼p都觉得勉强,枢大宫主却仍是精力充沛。
“嗯……你好了吗?”画尧试探著开口,声音嘶哑暗涩,自己听著都觉得难受。
“马上。”枢冥扶住他的腰,又重重顶了j下,终於再一次喷s出来。
画尧颤了颤,下身早已麻木,除了身内部的滚烫,再也感受不到其它。
“很累,没力气了,我要……”力终是到了极限,话没说完,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枢冥从画尧内退出来,轻轻翻过他的身,拥在怀中,低头亲吻他的眼角,叹了口气,“睡吧。”
010 失踪的小畜生
正午,寝殿门外。
岚止:“时间到,公子还没起,我赢了。”
流帘:“嗯。”
岚止:“给钱。”
流帘:“扯平,我昨晚赢你了。”
岚止:“……”
流帘:“上次是谁说以後死都不赌了?”
岚止:“哦,那个啊,我记得,好像是左护法……”
转移话题。
“公子没什麽事吧?按道理也差不多了,昨晚那麽辛苦,再睡下去饿晕了怎麽办?”
流帘口气平淡,“宫主有令,公子没唤,我们不能进去。”
岚止有点为难,“宫主的命令是不能违抗没错,可是你想想,公子要是饿得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怎麽叫我们?”
流帘思索了一下,觉得此话不无道理,“也是啊。”
岚止用手指捅了捅流帘的手臂,语带诱h,“要不我们再来一次怎麽样?我赌公子他……”
流帘突然接口:“好啊,反正公子还没起。”
岚止一时没转过弯来,“你好什麽,我还没说完。”
流帘:“你不是说再来一次吗?”
岚止:“……”
流帘:“怎麽?我没问题,再来两次都没关系,昨晚做了那麽久,我就怕你受不了。”
岚止:“……”
这一次可真是折腾得狠了,画尧一直睡到傍晚才醒过来。
愣愣睁著眼,盯著床顶看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动了动身子,这一动,所有的感知瞬间全回来了。身酸疼得厉害,特别是身後的部位,异物感犹在,那种又酸又涨又带了点撕疼的感觉异常难受。
在被子里摸索了一下,不见衡雪,画尧捏了捏嗓子,“小畜生。”
没回应。
画尧皱著眉头慢慢撑起身子,视线在宽敞的房间里扫了一圈,又唤了一声:“衡雪?”
还是没回应。
画尧细细想了下,脸se瞬间变白了,难道是……
“公子,我们进去了。”岚止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画尧定了定神,“嗯,进来吧。”
门被推开,流帘和岚止走了进来,手里端著洗漱用品。
岚止放下手里的东西,转头看到画尧的脸se,担忧道:“公子,没事吧?你脸se很差。”
画尧放开紧紧捏在手中的被角,笑了笑,“没事。”顿了一下,问:“你们有没有看到衡雪?”
流帘摇头,岚止疑h:“衡雪是什麽?”
流帘用手指往他额头弹了下,“公子带在身边的那只雪貂。”
岚止轻呼一声,抬手捂住额头,“哦,是那只小畜生啊,原来还有名字。”
画尧勉强笑了笑,“是啊,我帮它取的名字。”说著掀开被子下床,“我去找找看,你们待在这里,我马上回来。”
“公子,我们去吧。”
画尧张开手臂让流帘替他穿上外衫,道:“不用了,只有我才找得到它。”
011 吸人血的少年
画尧在後院的桃花树上找到衡雪,小畜生坐在树上懒洋洋晒著太y,可惬意了。
“好你个小畜生,现在翅膀y了啊,叫你也不应,害我白担心一场,给我滚下来。”小畜生的主人双手叉腰,瞪著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对著树上的小畜生一通乱囔。
衡雪语气认真,“主人,我有问题。”
画尧眉ao一挑,“说。”
“第一,我没有翅膀。第二,您的担心没有l费,晚点就用得上了。第三,我滚不了,只能用跳的。”
画尧仰著头看它,无语了好一阵才轻轻笑了一声,“我看你就是故意跟我作对。”伸出手,道:“跳下来吧。”
“遵命,主人。”衡雪纵身跳下。
画尧稳稳接住,抱在怀里,轻轻抚了抚它柔软的白seao发,转过身,脚下朝著寝殿的方向走,边用略带忧虑的语气轻声说:“又到十五了呢……”
衡雪静静窝在主人怀里,没接话,只是眼神微微闪了一下。
回到寝殿,随意洗漱一番後重又躺上了床,先前急著找衡雪,因而忽略了身上的不适。现在放松下来,方觉全身上下难受得紧,又酸又疼的,莫名让人烦躁。
画尧蹙眉,朝流帘和岚止道:“今天没胃口,午餐不用送来了,你们下去吧。”
“是。”流帘和岚止互看一眼,转身出了门。
画尧翻身躺下,疲倦地闭上眼,不大一会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直到晚上。
确切地说,是被疼醒的。
“啊!”手腕上尖锐的疼痛在意识清醒的瞬间霸道地侵入脑海,画尧chou了口冷气,压抑著轻呼一声。
即便呼声不大,却仍是逃不过殿外人的耳。
“公子,没事吧?”外头传来流帘的声音,一贯的平稳冷静。
“……没事。”没事就奇了,画尧侧身抱住躺在身边的少年,皱眉chou著冷气,压低声音,“你个专吸人血的畜生,也不懂得疼惜主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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