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冥一手滑进画尧衣襟里,在x前来回摸索,凑到他耳边,暧昧地笑,“除了这里,容貌和身段尧儿都胜过他。”
画尧轻轻chou了口气,面se微红,“我是男人她是nv人,怎好做比较。”
枢冥褪下他的外衫,“我都说了他是男人。”
画尧还在纠结,“明明就是nv人啊,那x部总不会是假的吧,还有那声音,男人根本不可能会有那种嗓音。”
“他会变身变声,什麽都会变,晚点我让他变给你看。”边说边扯开画尧的腰带。
“好啊。”画尧疑h地看了眼正解他内衫的人,後知後觉地问:“流帘才帮我穿好的,g嘛又脱?”
枢冥迅速除去最後一层障碍物,将画尧推倒在床,身子覆盖上去,意图明显地反问,“你说呢?”
画尧挣扎j下,无效,不禁咬唇瞪了枢冥一眼,压低声音,“大白天的你发什麽情,流帘和岚止还在外头呢。”
“早上做运动,有利身心健康。”枢冥说得一本正经,“若怕让人听了去,尧儿待会记得把声音压小些就成。”
“……”
枢冥放下床帐,一手伸到外头,唤了声:“魅影。”
“这种时候,你叫人g嘛?”画尧下意识扯过被子盖到身上。
枢冥但笑不语,将手收回来,手上多了一个翠绿se的小扁盒,打开来,里头是呈透明状的膏。
那东西用途何在,任谁都清楚明白,画尧脸上红一阵黑一阵,“你……叫人拿这东西给你?”
“不然呢?”枢大宫主一副理所当然的神se。
画尧抬手捂住脸,哀嚎,“天啊,没脸见人了。”
枢冥显然没打算在这个话题上l费时间,用膝盖顶开画尧的双腿,挖了些膏在手上,朝那紧闭的x口探去。
脆弱敏感的部位被冰凉的膏触到,画尧颤了下,轻轻吸气,“好凉。”
“这润滑膏可是上等级品,越是冰凉纯度就越高。”枢冥慢慢将手指挤进去,来回chou送j下,待手指上沾著的膏融化得差不多了,这才重新挖了一些,重复方才的动作。
好一会儿,见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枢冥chou出手指,将身下人的双腿拉得更开一些,坚yb发的x器抵上那已然松软下来的入口,慢慢顶进去。
强行侵入的巨物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棍,以一种凌迟的速度捅向身内部,越来越深。窄小的甬道被一寸寸撑开,画尧能清晰感受到内那不属於自己的脉动。
热,更多的是疼。
画尧咬住唇,忍耐地皱了下眉,仰起脖子轻轻喘气。
终於全部进去,这样的速度实在太考验人了。
枢冥吐出一口气,仔细观察身下人的表情,待那紧紧皱起的眉头随著身放松下来,这才扬了扬唇,缓缓chou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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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好骗的人(h)
床榻摇晃的咯吱声,r相撞的劈啪声,y靡的水渍声,其间夹杂著粗重的喘x及隐忍的呻y。
屋里传出的声响从重到轻,从快到慢,从高到低,直至消停。整个过程都被门外两人一丝不漏听进耳内。
流帘面se不改,岚止则面红耳赤。
“流鼻血了,擦擦。”流帘掏出手帕递给岚止。
岚止不疑有他,忙接过手帕擦起来,面se更红了。
流帘不禁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真可ai。”
岚止摊开手帕,见上头一丝血迹都没有,立时眼一瞪,抬脚狠狠踩了流帘一下,“以为这样就骗到我了?哼!我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流鼻血,陪你演戏呢。”
流帘挑了下唇,“你怎麽跟公子学,老喜欢踩人。”
岚止将手帕折好,收入怀中,横他一眼,“我可没公子那麽好骗。”
“是吗?”流帘凑到岚止耳边,“记不记得我跟你讲过的关於手帕的故事。”
“当然记得啊,说什麽只要把对方经手的手帕都藏起来,两人便能天长地久永不分离。”岚止嗤之以鼻,“这种话连三岁小孩都不相信。”
流帘试探x地问:“那你g嘛每次都把我给你的手帕宝贝般藏起来?”
岚止立时紧张起来,避开流帘的视线,“你……你说什麽,哪有的事,别乱讲。”
见对方如此,流帘更加证实自己的推测,不禁放轻声音,却是越发显得暧昧,“有一回完事後,我拿手帕帮你擦……那个,之後你偷偷洗g净收起来,我都看到了。”
话中那明显的停顿让岚止方才褪去红晕不久的双颊再度升温,他低下头去,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别想歪了。”
流帘故意道:“没别的意思,那你是什麽意思?”
岚止又是紧张又是尴尬,被b急了,不禁用力推了流帘一下,眼眶微微泛红,“是啊,连三岁小孩都不相信的话我就是信了,怎麽样,你高兴了吧,我就是这麽一个比公子还好骗的笨蛋,你满意了吗?”说完,掏出怀中的手帕砸到流帘身上,扭头便走。
流帘没想到对方反应会这麽激烈,难得露出慌张的神se,伸手拉住他,“小岚,我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
这下轮到岚止反问,“那你是什麽意思。”
“我只是想b你……”
“b我出丑是吗?你做到了。”岚止面无表情地甩开流帘的手,“我去叫人准备热水。”
我只是想b你承认喜欢我。
流帘张了张嘴,想唤住他把话说完,却终是沈默。只看著那人逐渐远去的背影,j不可闻地叹了一声。
屋里的人亦是收听了外头小两口闹别扭的全过程。
画尧极是无辜,“自己不聪明就算了还y得扯上我作比较,我也不是那麽好骗的。”
枢冥埋首在他颈边,闷闷地笑。
画尧不满地推了推覆在身上的人,“好重啊,你下去,做都做完了,g嘛还埋在里面不出来,我涨得难受,赶紧chou出去。”
枢冥动了下,突然轻轻呻y了一声。
画尧忙问:“怎麽了?”
枢冥皱起眉头,轻chou了口气,“疼。”
画尧一下紧张起来,“哪里疼?”
枢冥撑起上身,将埋在对方内的yu望chou出来一些,眉头皱得更紧了,“下面,稍稍一动便疼得厉害。”
“怎麽会疼呢,会不会是我夹得太紧了?你先别动,我……我尽量放松。”画尧深吸了口气,然後缓缓吐出,“你试试。”
枢冥又往外chou出一点,“还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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