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著腹部,一手抓住枢冥的手,因疼痛而用力,声音亦是跟著轻轻颤抖,“我不知道会这样……不是故意的,我不希望孩子有事……”
枢冥将手覆到画尧按在腹部的手上,面上没有多大表情,沈默半响,偏头看妖娆,“过来看下。”稍稍停顿了一下,又道:“定要确保两人无碍。”
“悉茨”同“悉慈”,是“慈”不是“次”。
我只是想说明一下。
050 宫主是禽兽
待施完针,腹痛缓和下来,已是半个时辰之後的事了。
枢冥握了握画尧的手,“还疼吗?”
画尧疲倦地抬了下眼,苍白的唇牵起一丝笑,“不怎麽疼了。”
枢冥拿手帕拭去他额上的汗,柔声道:“没事了,不疼就好,睡吧。”
“嗯……”这麽一番折腾下来,确实倦得狠了,画尧拉过枢冥的手,脸颊贴了上去,阖上眼,不大一会便沈沈入睡。
如此依赖而眷念的小动作让人心头发软,枢冥抬手帮画尧将j缕凌乱的碎发拨到耳後,唇边的笑意不可抑制地一点点加深。
妖娆将银针仔细收好,起身净手,垂眼不愿去看那人过於温柔的表情,平静道:“既想要这孩子,便要狠得下心。”
枢冥收了笑,回首看他。
妖娆拿帕子擦g手,j步过去重新窝回椅子里,抬眼对上那人的视线,“每月需坚持泡两次y浴。”枢冥略略挑了下眉,示意他继续。妖娆怔怔盯著他看,竟像是入了神一般,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略略垂下眼,“缠年与冕竺相结合便会产生毒x,一种能将所有因胎儿引起的疼痛无限放大的毒,还有那麽多时日,谁都无法预料以後会有何变数,若不压制,到时他定然撑不过。既是与内的毒x相抗,那定然不会是普通的y浴,只怕是要吃些苦头了。当然,毒x只能减轻无法根除。给他冕竺的人,纯粹是要他的命。”
枢冥静静听完,回过头,轻抚床上那人苍白的脸颊,“还有哪些?需要注意的。”
“……你是要留下孩子了?”
“有什麽问题?”
把最严重的问题说得那麽清楚了,那人竟然就这样若无其事地无视了。不得不承认,说出这些的自己是有那麽点s心的,可惜,那人连幻想的机会都没给。妖娆自嘲地扯了下唇,声音放得很低,“没什麽,只是有点意外。”
更多的是嫉妒吧,能左右那人决定的为何就不能是自己呢?
画尧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身残余些微倦怠,躺在温暖的被窝里都懒得动一下。画尧用鼻子蹭了蹭被角,往後缩了缩,舒f地眯起眼,“真暖和。”
话落,耳朵被轻轻捏了下,“有我在当然暖和。”
画尧後知後觉地翻过身,才发现先前觉得暖暖的地方原来是对方的x膛。顿时心情大好,画尧展开四肢,八爪鱼一般牢牢缠住他,带著刚醒的迷糊音直哼哼,“是啊是啊,有你就暖和,好暖和好暖和。”
枢冥仰面躺好,画尧顺势趴到他身上,小狗一样在他颈部和x前乱拱,枢冥扶住他的腰,失笑,“做什麽?”
画尧抬起头,换手去抓挠,脖子、肩膀、锁骨、腋下、x膛、前腰、侧腰、後腰、腹部,就连肚脐都拿手指进去抠j下,对方竟然还是没什麽反应。画尧骇然,“天啊,你竟然不怕痒?”
放在画尧腰上的手缓缓下滑,覆上挺翘的部用力压向自己,极具se情意味地搓揉j下,枢冥张嘴轻咬他一边耳朵,“我怕痒的,只是尧儿没摸对地方。”
紧贴的躯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变化,沈睡的器官急速苏醒,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示自身傲人的积。画尧生生涨红了脸,瞪他,“下流。”
枢冥侧身将画尧圈在怀里,让他的背部紧贴自己的x膛,一手探进对方衣内放肆地在x前游走,不忘好心提醒,“下流这个词已经说过好j遍了,尧儿要不要考虑换一个,嗯?”
画尧想了下,果真换了,“无耻。”
“这个也用过了。”枢冥忍住笑,x前的手下滑到小腹,在上头轻轻抚摸j下,随即飞快从k头探进去,一把抓住。
“啊──”画尧缩起身子,双腿下意识夹紧。
枢冥凑到画尧耳边邪恶地笑,“尧儿,你夹住我了。”
画尧又羞又怒,索x伸直双腿任他捣弄,喘了j口气後又扔出一个词,“禽兽。”
枢大宫主对这个词还是比较满意的,“那就禽兽吧。”
051 到底是谁yu求不满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了身y的缘故,画尧的身子明显比以往敏感许多,才撸动了j下便丢盔卸甲。
画尧捂住脸,背对著枢冥缩起身子,一头扎枕头里,不出声了。
有好些天没做了,在情事上向来不知何为节制的枢大宫主被汹涌的yu望激得眼角都泛红了。枢冥重重喘了口粗气,用力扯下画尧的衣衫,低头亲吻光l的後背,重重吸吮吻,一边膝盖挤进画尧腿间,粗长滚烫的物戳进缝里,来回挺动。
被对方过於急躁的动作和骇人的躯热度吓到了,画尧放开捂住脸的手改为抓住身下的床单,微微绷紧身,眼睛瞪得大大的,先前因羞愧而染上红晕的脸颊慢慢褪se。
察觉到掌下躯的紧绷,枢冥停下腰杆挺动的动作,喘著气去咬画尧的耳朵,“可是怕了?”
画尧扭了下,皱眉,“你一直在那边磨,都快破p了,疼。”
枢冥笑了,动了下腰,用坚y滚烫的x器往那隐秘的入口一戳,“放我进去就不会破p了。”
画尧双手捂住部,果断摇头,“不要。”
枢冥顺势抓住他一手,引导他去触碰自己身下那涨得快要爆裂的yu望根源,染上浓重情yu的声音异常沙哑,“那就用手,不会破p也不会疼。”
画尧瑟缩了一下,急切地想要chou回手。无奈力气本就不如人,更别提对方已然在情yu的c使下化身为禽兽。画尧涨红了脸,当然是chou手时过於用力憋红的,“你自己又不是没有手,为什麽非得用我的。”
先前折腾了那麽一会,现时已到爆发临界点,枢冥没时间和他讨论此手彼手的区别,强行拉开画尧的手握住自己的yu望,接著用自己的手包住对方的手配合著腰部的挺动快速套弄起来。
“啊──好烫!”画尧惊叫一声,脸上像著了火一般,後半句没敢说出口。
好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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