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处,见到上头开得正豔的大朵粉se复瓣扶桑花。顿了顿,转眼去看另外两人,即便看不到其中一人的後背,右边那人肩处宛如实物的紫荆花刺青也已足够证实他的猜想。
原来如此,露的不是肌肤,是身份!
(8鲜币)062 挑战?
当初那人是如何将他们收入帐中的呢?画尧抚著衡雪的ao发,漫不经心的视线再度从眼前四人身上扫过,随即侧身,落到台上。唇角微微挑起,等回去了再找姓枢的问个清楚,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呢。
随著台上那人剑指的方向,j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画尧脸上。唇边笑意未减分毫,画尧微微挑眉,与玄衣青年遥遥相对,“怎麽,不打算开口叫我吗?”
明明是人山人海的场地,却在那一瞬间安静得近乎诡异。那一袭白衣静静立著,嘴角含笑,唇里吐出的字句清晰落入周围人的耳中。
持剑的手坚定有力,剑尖直指一方,青年面无表情,眼里仅有一人。
这一出,是岚止万万料想不到的。位於修罗宫席位上的众人,谁都可以接受挑战,唯独一人不行。他下意识挡在画尧身前,脊背僵直,按住剑柄的手微微发颤。
画尧安抚般拍了拍跟前人的肩膀,笑道:“别紧张,我认识他。”
岚止反手抓住画尧的手,声音异常冷静,“公子,这就是您来这里的目的?”
画尧缓慢挣开手腕的钳制,淡淡道:“是。”
岚止再一次抓住他,指节因过於用力而泛白,“为什麽?”
画尧轻chou一口气,毫不怀疑自己的手腕骨会在下一刻碎裂开来。流帘见状不禁皱眉,轻喝:“小岚。”
岚止一顿,松开手,朝台上看了眼,又看了看画尧,有点不知所措地往後退了一步。画尧揉了揉发疼的手腕,朝他一笑,“我欠他十条人命,这就是答案。”见对方瞬间瞪大双眼,他又道:“不过你放心,他不会杀我的,他也杀不了我。”
“哟,这演的是哪一出呀。”蔷薇突然cha话,纤长的手指朝台上一比,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人家可还等著呢,赶紧上台吧,记得一定要赢,修罗宫可丢不起这个脸。”
“帮我看好这小畜生。”画尧没理会他,只低头掏出袖中的雪貂递给岚止,转身一步步走上擂台。
扶桑在蔷薇背上扭动一下,“呐,小蔷,他无视你。”
“我也想无视你。”蔷薇眼角微微一chou,“不许叫小蔷。”
“都说了小蔷威武。”背上的人嘟了下嘴,继续扭动。
“啊!”岚止惊呼一声,下意识松开手中的雪貂,等反应过来时那小畜生已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朝前窜去,跳到它家主人肩头牢牢扒住。
岚止方要抬脚,流帘伸臂拦住他,抬眼去看台上那人唇边无奈的笑意,平静道:“随它。”
岚止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有点语无l次,“我就觉得今天公子有点奇怪,可又说不上来……现在是知道了,可我知道不能阻止也阻止不了他,不知道为什麽……”
流帘垂眼看他的指尖,“疼吗?”
“啊?”岚止一懵,察觉对方的视线方才反应过来,甩甩手,“不疼,那小畜生没真的用力,只是被吓了一跳。”
谭容弦将茶盏置於桌上,眼睫低掩,轻语道:“宫主知道吗?”
流帘未曾转身,目光紧锁台上的人,“不知道。”
谭容弦闻言抬起眼来,手指轻叩桌面,顶认真地问:“你的不知道意思是宫主不知道还是你不知道宫主知不知道。”
扶桑从蔷薇背上下来,坐回位置上,伸出一根手指头,“一百两,赌宫主知道。”
蔷薇维持原本的姿势,亮出两根手指,“两百两,赌宫主不知道。”
月季双手抱x,冷淡简洁,“三百两,知道。”
紫荆睁开睡意朦胧的眼,含糊不清吐出俩字:“同上。”
谭容弦将j叠的双腿换过一边,姿态优雅地一撩额前碎发,“我做庄。”
岚止气得脸都绿了,公子如今的身可是出不得一丁点差错,这些人竟还有心情打赌。
流帘看著台上已经开打的两人,突然道:“你觉得公子像是拿少宫主的x命开玩笑的人吗?”
少宫主?岚止愣了下才点头,“像。”话音未落便又摇头,“不不不,不像。公子虽是任x了些,可我相信他绝对不会拿少宫主的x命开玩笑,他会答应,定是有十足的把握。”虽然看起来完全不像那麽一回事。
见那一袭白衣在半空中以超乎常人理解范围的姿势避开致命一击,随即轻飘飘落於地上,唇边仍带著笑。
流帘敛眉,“我觉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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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鲜币)063 逆转
“不拿出全部的实力,我怕等下会不小心杀了你。”温软的字句从青年唇里吐出,与此同时,手中裹著凌厉杀气的长剑再度袭向跟前的白衣男子。
画尧後退一步,身子後仰,堪堪避过。x前束发的缎带被冰冷的剑气割开,极长的乌发散落开来,随著後仰的姿势铺陈於地,犹如摊开一卷墨se丝缎。
青年剑锋一转,台下霎时响起长短不一的chou气声。画尧心下一凛,腰部向後弯折到後背j与地面平行。再次避开迎面一击,画尧右手撑地,身朝著外侧的方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凌空翻起,随即轻飘飘落於地面。
整个过程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画尧没多大感觉,脸se都没变一下。
衡雪有点担心,“主人,您腰没事吧。”刚刚那一下还真把它唬得不轻,难以想象一个连爬上马车都会扭到腰的人能在如今这种身状况下将腰部弯折到那种程度。
画尧将袖中的雪貂揪出来丢到一边,“我能有什麽事,你一边呆著去,碍手碍脚的。”
衡雪甩了下尾巴,重新跳回画尧怀里,爪子吊在前襟上,“不行,我得保护主人和小主人。”
“我保护你还差不多。”画尧弹了弹小畜生的脑袋,将它塞回袖子里。抬起头来,见对面的青年止了攻势,正静静望著自己,不觉展颜,如在谷中相处的日子里那般,轻柔唤他,“子衔。”
苏子衔收剑入鞘,扫了眼画尧托著左袖的手,面se冷淡,“在这种时候竟然还分心和一只畜生纠缠,你知不知道刚才一剑取你x命的机会有多少。”
画尧弯起眉眼,“可是你没有,不是吗?”
“时机未到而已。”苏子衔朝前j步,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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