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我敢保证宫主在里面。”
“刚才怎麽不保证。”画尧冷冷扫它一眼,撩起衣衫下摆,一脚将门踢开。
“……主人,您那麽用力,脚不疼吗?”看清房内的情形,衡雪缩了下脖子,离主人远了些。
“不疼。”画尧放下发麻的腿,跨进屋里,直勾勾盯著床榻上的人。
妖娆收回缠绕在枢冥身上的手脚,伸手扯过床後的ao毯包住赤l的身子,一撩长发,懒懒抬眼,“别一脸捉j的表情,我们可是纯睡觉。”
纯睡觉用得著脱光光吗?主人肯定要暴走了,衡雪心想。
出乎意料的,画尧只平平静静看他一眼,矮身坐到床沿,帮犹自沈睡的人拉好被子,伸手抚摸他的脸,“还好吧。”
知道这话是在问他,妖娆下了床,扯掉身上的ao毯,拿过架子上的衣f穿上,“有我在,能出什麽事。”边系著腰带,又道:“别勉强了,你需要休息,好好躺著吧,别以为现时的身子还如以往那般。还有,流帘那边没事,不要著急。”
画尧一愣,“你怎麽知道?”
妖娆面se冷淡,“你不需要知道。”
衡雪跳到主人腿上,将身子蜷成一圈。画尧垂眸,抚了抚小畜生的ao发,轻声道:“谢谢你。”
妖娆微微一怔,随即若无其事地弯腰套上靴子。走到门口时顿住脚步,微微侧头,似不甘心的语气里隐隐带了点自嘲,“这三个字还轮不到你来说。”
画尧抬眼看他离去,无声叹了口气。
“流帘,你走那麽急做什麽?喂,你别……”
未完的话被推门声打断,画尧掀开被子正要躺上去,听到声响不由止了动作,扭头去看门口。
岚止站在流帘身後,一脸愕然,“公子,您怎麽会在这里?”
“嘘!”画尧示意他小声点,看了流帘一眼,微笑,“没事就好。”
流帘也不回话,只盯著床上看,画尧的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看不到床上那人的脸。
“流帘,公子问你话呢。”岚止推了推他的手臂,这才发现他整个人绷得死紧,掌下的肌r如岩石一般僵y。
画尧亦是察觉到异常,不由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怎麽了?”
终於看清床上躺著的人,是宫主。流帘闭上眼,缓缓吐出一口气,随即转身,“没事。”
自打进门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床榻上的人,他在担心什麽?或者该是,他知道什麽?
画尧眉头紧蹙,流帘的反常令他心慌。
“公子……”岚止摇摆不定,不知道是要留下来伺候公子还是去看看流帘。
画尧沈默半响,抬手揉了揉额角,语带倦意,“你去吧,我累了,想睡一会。”
岚止视线往床头一扫,略略弯腰:“是。”
傍晚时分,城东酒肆。
“喂!知道吗,我今天在会场里看到修罗宫的人了。”
“真的假的?修罗宫自视甚高,不是从不参与这种江湖聚会吗?”
“真的真的,那些个人简直美得无法形容啊,个个跟天仙一样,害我眼都移不开,连我小舅子是怎麽被打下台的都不知道。”
“看男人都能入迷,小心我告诉嫂子啊,哈哈哈!”
“我呸!也就修罗宫才会有那种不男不nv的怪物,那衣f穿著还不如脱掉,好好的武林大会被那些个妖孽弄得像选美一样,简直丢尽了男人的脸面。”
“就是嘛,就连打架都整得跟跳舞一般,再说哪有人比武比一半就跑了的。就是弃权也该留下一句话吧,修罗宫那些人简直没把武林大会当回事。”
“不是吧,弃权了?我还赌这一次的冠军会落到修罗宫手里呢,我可是下了血本的,五十两啊。天啊!就这样没了。”
“你不知道?”
“我老婆今早摔了一跤,差点小产,我魂都快吓没了,一整天都陪在床边呢,所以没去。”
“兄弟,认命吧。”
“哎!你说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啊,坏事儿尽让我碰上了。”
“安息吧。”
“安你妈的头,老子心情不好了,回家抱老婆睡觉,你们j个慢慢喝。”
“……”
邻桌座位上坐著一红一黑两名男子,听到此处,黑衣男子放下手中酒盏,略一扬唇,“冥儿何时也ai凑这热闹了。”红衣男子抬了下眼,作势去扯脸上的面纱,黑衣男子伸手按住他,另一手隔著薄薄的面纱摩挲他的脸颊,“莫要取下,我可不想让他人的视线污了这张脸。”
这是第一次,那人自称“我”而非“朕”。
西斯垂下眼,面纱掩盖下的肌肤微微发起了烫,语调却是丝毫未变,仍是那温到极致的柔,“你喜欢便成。”
皇帝放下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将面纱摘下。”
西斯颔首,“嗯。”
皇帝来了兴致,再次伸手去挑他的下巴,“小西子,叫我的名。”
西斯眸光专注,柔声唤道:“徇。”
皇帝心满意足,正要再说,耳边突然炸开一声巨响。
砰!身形粗壮的汉子猛地一拍桌子,力气过甚,桌上的酒壶酒杯被震落,碎了一地,“nn的,还让不让老子喝酒了。又不是娘们带什麽面纱啊,俩大男人在那边眉来眼去,你他的当老子眼睛是瞎的啊。”
本是座无虚席的酒肆里顿时安静下来,视线j乎全落在那一身红衣的男子身上。
皇帝收回手,懒懒挑了下眉,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噢?原来你还有眼睛啊。”
汉子走到两人跟前,眼里凶光毕露,“你他的找……”话未说完,汉子突然不动了。只见他双目圆睁,嘴巴亦是大张著,喉结细微地滚动一下,却是出不了声。
“啊!”突然有人惊呼,“他的眼睛……”
听到这话,便有人将视线移到汉子脸上,顿时惊惧万分地瞪大眼。只见那汉子微凸的眼珠犹如被什麽东西绞住一般,正以r眼可见的速度往外拉扯,令人作呕的红sey顺著脸颊滑下……
“天啊!”
“呕……”
酒肆里霎时沸腾起来,人群争先恐後往门外挤。桌椅翻倒,碟壶碎满地,不多时里头便只剩捂著嘴躲在柜台後的掌柜和双腿发软倒地不起的夥计。
西斯面无表情,抬高右手,缠在纤长五指上比发丝细上j分r眼j不可辨的红线骤然收紧,在空气中泛出细微的红光。随著他的动作,那名汉子的眼珠及舌头同时离,高大的身躯往後一仰,轰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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