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狱,长留宫。
妖娆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得夸张的床上,身旁坐著一人,穿著黑se的衣裳,他并未抬眼去看衣裳的主人,视线缓慢扫过一圈,见整个房间都铺满了蓝se的玫瑰花瓣,不由闭上了眼,静静躺著不动。
修长的手指卷起枕边一缕紫发,黑衣男人道:“怎麽,不喜欢?”
被问话的人眼睫都没动一下,仿佛未曾听到。
“这样的邀请方式让你不高兴,是不是。”男人用陈述的语气说著疑问句。
妖娆仍是不予理会。
男人万分不舍地放开缠绕在指上的头发,轻轻捏住他的下巴,“我都说了两句了,你一句都没回答,宝贝,我要生气了。”
“别叫得那麽恶心,我和你还没熟悉到那种地步。”妖娆终於睁开眼,深紫双瞳彷如深潭,一眼便能引人坠入,万劫不复。
“我不喜欢那种难听的字眼。”黑se的斗篷遮住男人大半张脸,余下的部分被黑se的头发挡住,看不清表情,从语气里可以听出他并未动怒,“我知道你生气了,你一生气说话就刻薄。”
妖娆不yu与他纠缠,索x将眼闭上。
男人轻柔抚摸他的眼角,“睁开眼,不然我真的生气了。”见妖娆不为所动,男人笑了下,单手抓住他的前襟用力将他摔到地上,随即起身,缓步走到他身旁,蹲下,“别试图激怒我,这样你会很不好过。”
全身的关节都被撞得生疼,妖娆皱了皱眉,挣扎著站起,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出了一身汗,身微微发著抖。
男人伸手扶住他,狎昵地抚摸他的後颈,“使不出力气的感觉是不是很不好受,不用点小手段你又怎会乖乖留下,只能委屈你了。”
“长留宫,谁长留。”妖娆突然笑了,眉梢眼角全是不加掩饰的讽刺,“翩重笺,你这长留宫就从没留得下一个人,不是吗?”
表象的温柔尽数褪去,男人终是变了脸se,狠狠掐住他的脖子抵在墙上,“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别惹怒我。”
脸孔因呼吸困难而涨红,妖娆却仍是笑著,“或许是我错了,骄傲不可一世的h泉之主怎麽可能会有求而不得的人呢,你说是不是?”
没错,他翩重笺便是这孤高骄傲的h泉之主,可他也有求而不得的时候,这长留宫只为一人长留,而他认定的那个人,却从未想过留下。
“看得如此透彻,不如就由花神殿下来当这长留宫的主人。”男人松开妖娆的脖子,扯动唇角露出一笑,只听“嘶啦”一声,红缎单衣应声而碎,光l的身瞬间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妖娆眼都没眨一下,眼神里带著三分从容七分不屑。男人高高抬起他的左腿,以极其强势的力道将他压在墙上,低头啃咬他的脖子,“美人如斯,竟有人不加染指,暴殄天物说的便是如此吧。”
妖娆用力咬了下唇,忍下要将脖子上被男人嘴唇碰过的肌肤狠狠撕下的冲动,不发一语。
男人自是知道他排斥,不由抬起头来,略一想,道:“也是,被一个连相貌如何都看不清的人这般相待,任谁都不会有好的感觉。お萫”说罢,抬手扯下罩在头上的黑se兜帽。
“你……”看清男人的面容,妖娆惊骇得说不出话。
“终於有点反应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你到底是……啊──”
男人突然狠挤入内,不给他多说一字的机会,挺动腰杆快速chou动起来。
“尧儿,你喜欢的酸梅鱼。”
“尧儿,这是c菇炖豆腐,今天的豆腐很鲜n,你尝尝。”
“尧儿,南瓜蒸r,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吗?多吃点。”
“尧儿,喝点银耳汤吧。”
“尧儿,你别一直瞪我。”
“尧儿……”
画尧极有气势地一拍桌子,“你再尧儿一千遍都没用,我看到就是看到了,你个水x杨花的男人,我要休了你,我不要你了,你滚!”
“噗!”岚止终於破功。
枢冥瞪他一眼,“退下。”
岚止立时收敛,“是。”
待房门关上,枢冥这才抚了抚额,一脸无奈,“尧儿,我该说你什麽好呢。”
画尧瞪著乌黑的大眼,“说什麽?是我说你,哪轮得到你来说我。你未经我允许就跟别人做那种事,是你的错!你还让那人叫你的名字,你混蛋!你还叫那条银蛇变大了来吓我,你该死!你这滥情的禽兽!我诅咒你一辈子不举!”
最後一句,可谓精辟!
枢冥忍住笑,重新舀了碗汤,推到他面前,“喝点汤润润喉。”
画尧还真觉得渴了,拿起调羹舀了就往嘴里送,“嗯──好喝。”
枢大宫主微微一笑,“好喝你就多喝点。”
“唔。”
“吃点饭吧,别只顾著喝汤。”
“唔。”
“尧儿,吃块排骨。”
“唔──”画尧咬住排骨在嘴里咀嚼著,边含糊不清地说:“别以为这样就能转移话题,我早学聪明了。总之一句话,不想被我休掉晚上给我睡地板!”
“……”枢大宫主第一次尝到失败的滋味。
事後,衡雪总结:aiai时不仅要关门,还要有人把风!
今天端午呐,祝所有看文的孩子们粽子节快乐^_^
唔──
谁来猜猜妖娆的攻是哪位,猜对有奖喔!
(ooo)…奖励嘛,就是猜对的童鞋可以要求画子写一篇番外,记住是番外喔,非正文。可以要求写甜蜜日常生活还是全篇h,上限八千字!主角任选,看是宫主和画尧还是某某和某某。
就酱,为了八千字,请奔会客室=_=
095 绝招
流帘终是不负所托,带回了这一月来辛苦收集的资料,白纸黑字,正是当朝宰相勾结一众官员意图谋反的证据。
好个廖晋元,终於露出狐狸尾巴了。枢冥收好信件,朝流帘略一颔首,“辛苦了。”
流帘正yu开口,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著岚止焦急的声音:“公子您走慢点,别横冲直撞的,看著点路啊。”紧接著书房大门被用力推开,画尧怒气冲冲跨进门来,张口就吼:“姓枢的,你昨晚没睡地板。”
“流帘?你什麽时候回来的?”岚止一见流帘立时两眼放光。
流帘淡淡一笑,“刚到。”
画尧这才注意到流帘的存在,讶异一瞬,随即哥俩好地搭了搭他的肩,“终於回来了,去哪了啊?你都不知道岚止多想你。”
岚止面上一烫,“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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