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完,俯身,缓慢且温柔地褪下他的衣衫,“尧儿可是在怨我?”
“喂!”画尧抓住正解他k头的手,瞪著皇帝,“这种事情被拆穿,你好歹也脸红一下吧。”
“朕为何要脸红?”
朕你!
画尧气极,不要脸的家夥!
“不玩了!”全身上下仅剩一条亵k,画尧抓紧了,扭头恨恨道:“除非你道歉!”
“这威胁人的本事倒是学得不赖。”皇帝低头亲吻画尧的锁骨,一手隔著亵k极具se情意味地抚摸他的部,在收获对方的惊喘後暧昧低笑,“可惜,这身子过於敏感了些,没有说f力。”
“你……啊──混蛋……”抬手捂脸,咬住唇,以免发出更丢脸的声音。
“尧儿,莫要忍著,朕便是喜ai你动情的模样。”说完,将那碍事的亵k一把扯下。
微冷的空气触到大腿内侧的肌肤,激起细微的战栗,画尧伸手抓了些头发盖住赤l的下身,毒舌道:“我还以为你更aij尸呢。”
皇帝不置可否,指尖轻轻拨弄画尧的ru尖,继而视线下滑,望著掩去那人下春光雪白丝缎一般的发,沈y半晌,道:“这头发该剪了。”作家的话:民那桑~国庆快乐唷^^
(5鲜币)127 暗香浮动(h)
“凭什麽要剪,偏不!”嘴上这样说,双腿却如蔓藤一般缠上皇帝的腰,邀请之意甚明。
皇帝大为受用,拍拍他的,“学乖了。”
画尧扭扭,瞪眼看他,“你做不做,废话那麽多!”
皇帝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嗓音低哑暧昧,“皇後竟急成这样,嗯?”
如玉般的双颊悄然染上一丝薄红,画尧暗暗咬唇,“你才急了,你滚!”
“朕若走了,谁来疼ai皇後,莫怕,朕这便满足你。”
“你倒是快点呀!”
“……”
这态度也转变得忒快了些。
长久以来,皇帝第一次觉得自己在口头上落了下风。
即便做足了前戏,初初进入时仍觉疼痛。
画尧紧紧蹙起眉,指甲掐入皇帝手臂,“你慢些。”
“方才不是叫我快些麽?”皇帝低笑,缓下推进的速度。
“嗯……”画尧低声呻y。
待yu望尽数推入,皇帝隐忍地喘了口气,埋首在画尧颈边,滚烫的气息j要灼伤那pn白的肌肤,“可是疼得厉害?”
忍了一小会,皱起的眉头缓缓松开,画尧轻吐一口气,旋即一眨眼,那处猛地缩紧,“还好。”
yu望深埋於对方内,那无法形容的s润紧窒jyu令他发狂,偏生那人还不知安分,突如其来的紧缚差点让他乱了阵脚,皇帝微一皱眉,轻咬画尧耳垂,お稥“莫要淘气。”
知他有意为之,却不忍真的伤他,只将他双托住,摆动腰杆浅浅chou动起来。
画尧抓住皇帝双臂,面se润红,气息略有些急促,轻咬了唇,只在chou动加重时方才溢出j声低低的呻y。
皇帝实是舒爽得不行,面上却未流露过多,真真坐实了闷s之名,只额上那薄薄的细汗是掩不住的,他轻喘了口气,一手抚上身下那人敏感的後腰,同时身下重重一顶,“莫要将唇咬破了。”
“啊──”
双重刺激之下,无法自制的高亢呻y流溢而出,脚尖都绷直了。
画尧抬眸望他,眼角因情动而微微泛红,似含泪一般,那眼神像是责备又像是鼓励,在目光相接的瞬间又似染了一丝害羞。
无意间已将那诱h的姿态做足了十分。
皇帝看得喉咙发紧,身下yu望瞬时胀大了一圈,被n滑的肠壁紧裹著嵌在紧窄高热的甬道里,快感透过相连的部位席卷而上,於血y中流淌,瞬间遍布四肢百骸。
汹涌翻腾的快意,实难抗拒。
在这人面前,他的自制力是极其有限的。
“尧儿……”
皇帝摊开手掌,与画尧十指相缠。随即,腰部大力摆动起来,上下左右深入探索。
“嗯──哈啊──”
画尧只觉自己的身快要被那深入尽头的撞击刺穿了,情不自禁仰起头,嘴里发出含混黏腻的呻y。
听得这声音,皇帝更是xyu高涨,沈默著扣紧身下那人的腰,律动的速度愈发疯狂起来。
暗香浮动。
偌大的御书房内,只余榻上两人的喘x呻y及r撞击的y靡声响。
一室旖旎,温暖浓如春意。
(7鲜币)128 早朝
是夜,熙宁宫,东暖阁。
屋内,烛火幽燃,暖香萦绕。
皇帝端坐於宽椅之上,神se严谨,手执朱笔在奏折上轻轻勾画,右侧书案上还摆放著尺来高未批阅的奏折。
白日宣y的代价便是通宵阅折。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皇帝放下朱笔,将阅好的折子合上,放到一边,轻吐一口气,旋即放松身靠在椅背上,双眼轻阖,面露倦意。
这时,轻缓的脚步声从右後方传来,由远及近,紧接著,一双手悄然按上他肩头,不轻不重地按揉起来。
皇帝未睁眼,只微微弯起唇角,“还没睡?”
“睡不著。”画尧改而去揉他的额角,语带心疼,“很累?先歇了吧,剩下的明日再阅也不迟。”
皇帝拉下画尧的手,放至唇边轻轻一吻,旋即拉了他坐到腿上,双臂将人拥紧,“皇後可听过一句话?”
画尧认真将他望著,“什麽话?”
皇帝埋首在他颈边,含笑而语:“今日事今日毕。”
画尧闻言,登时将细长的脖子狠狠一扭,“你就今日毕吧,活该累死你!”
“觉得如何?”皇帝突然问。
画尧莫名,“什麽?”
皇帝状似漫不经心地抚著他的背,“做完之後,感觉如何?”
画尧醒悟过来,面上瞬时通红一p,这人、这人竟将这种话问得这般理所当然!
“你……昏君!”
昏君不语,捉了他的手,两指搭在腕上,好一阵才移开,面露微笑,“很好。”
画尧收回手,从皇帝腿上跳下,留了个背影给他, “谁管你好不好,我要睡觉!”
待人离去,皇帝淡笑著收回目光,垂眸翻开奏折,继续批阅。
翌日,早朝。
金銮殿上,气氛颇有j分沈闷。
原因有三。
其一,皇帝脸se不好,其二,左相脸se也不好,其三,右相脸se更不好!
三人像约好了似的,这都是怎麽了?
基本不上早朝的右相突然出现在这金銮殿上,还摆出这样的脸se,莫不是出了什麽大事?
众官员心下各自揣测,虽有疑问,却都默契地静立著,眼观鼻,鼻观心。
实则未出什麽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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