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开,不做了,我要睡觉!”
皇帝顶开他的腿,手指在那处周围按压抚弄,不怀好意地笑,“尧儿心里真只想著睡觉,没想其他的?”
画尧被他露骨的动作撩拨得面红耳赤,“……你到底做不做,再磨蹭下去天都亮了!”
“嗯,果然还是诚实点可ai。”
“混蛋!”
画尧仰著头,双手抓在皇帝肩上,感受著对方侵入自己身的过程。那火热粗长的y物缓慢顶了进来,一寸寸抚平内里的褶皱,身被塞得满满的,饱胀yu裂的感觉。
待yu望尽数没入,皇帝方托起画尧的,浅浅chou动起来,过程中不忘照顾他身前的yu望,五指收拢,包住那微微挺立的x器来回套弄。
画尧难耐地眯起眼,随著他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呻y。
感受到身下那人的敏感,皇帝加快速度,在那高热的方寸之地来回顶送。
“嗯──啊──”过於强烈的快感令画尧不可抑制地大声呻y。
chou动一阵,皇帝不著痕迹地伸手扶住画尧後腰,俯身亲吻他因情动而泛红的眼角,嗓音低哑而x感,“尧儿。”
莫名的灼热由腰部朝著全身蔓延,血y似要沸腾起来,画尧抓住皇帝的手臂,大口大口喘气。额上的汗水沿著鬓角滑落,画尧难受得直皱眉,无意识一挺腰,正撞上对方一记大力的顶送,不留缝隙的完美契合令双方同时发出一声惊喘。
(8鲜币)137 御y房
画尧做了个梦,梦到一只雪白的狐狸,名叫衡雪。
他叫它小畜生,它唤他主人。
ao茸茸的爪子伸了过来,画尧伸手,抓到的却不是软乎乎的r垫子。
梦醒了……
画尧怔怔望著抓在手里的被角,眼眶渐渐热了起来。他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上回也是这样,正要伸手去挠它的肚p,梦就醒了。
连在梦里都摸不到,好难受,他实在太想念小畜生了。
皇帝下朝回来,甫一进门便听见床上传来哭声,吓得他疾步过去掀开被子,“尧儿,怎麽了?”
画尧哭得正欢,此时突然被打断,不由打了个嗝,慢吞吞坐起身来,红红的眼睛一瞪,“g嘛突然跑过来吓人。”
看起来不像有事的样子,皇帝暗暗松了口气,伸手将人揽到怀里,轻拍他的背,“是你吓我,说说,为什麽哭?”
画尧一chou鼻子,顺手扯起龙袍一角擦了擦脸,无辜道:“做梦了。”
皇帝轻柔吻去他脸上残留的泪痕,“梦到什麽了?”
画尧垂眸,不语。
皇帝摸摸他的脸,“不想说就不说了,起床更衣洗漱,该用早膳了。”
画尧喝了口粥,扭头看身旁的人,“你不忙吗?”
“忙。”皇帝温温笑著,拿帕子在他嘴角轻拭了下,“朕每日都忙,哪像皇後这般悠闲。”
“我也想找点事做,却不知道该做什麽。”画尧垂了眼,轻轻搅动碗里的粥,闷闷不乐,“说起来我什麽都不会呢,真没用。”
皇帝揽过画尧的腰,低头在他耳边吻了下,“谁说你没事做,你事儿可不少,得吃好喝好睡好把身养好,偷懒不得。”
画尧斜眼瞪他,“没病没痛的养什麽身,除了吃就是睡,你拿我当猪啊。”
皇帝捏住画尧的下巴,细细端详,而後一本正经道:“说真的,朕还是头一回见著这麽漂亮的猪。”
画尧拍开他的手,笑骂:お稥“昏君!”
“昏君”陪画尧用完早膳便去了御书房与众大臣议事,留下无所事事的皇後呆坐床头。
“唉!”
有点烦躁。画尧抓抓头发,心想,该是这无聊的日子过久了。
半个时辰後,画尧来到御y房。
御y房位於太医院东南角,乃御医研究配置各类y材处,非御医不得入内。他每日喝的那些黑乎乎的苦得掉渣的汤y便都是出自这里。画尧轻咳一声,随即昂首,他可没存著一把火将这儿烧光的心思,不过是出於好奇,来瞧瞧。
张肖章配好y,拿出精巧的陶罐,将其中一些y材放入水中浸泡。
没错,他在煎y。
御y房有专门负责配y及煎y的医官,这些事情本不必由他来做,大多时候他只需切切脉动动笔。而这回,他是领了圣旨的,送往熙宁宫的汤y务必要亲力亲为,丝毫马虎不得。
虽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张太医的手却仍止不住轻颤。
事关脑袋安家何处,岂能不抖?
“唉──”回想第一次被熙宁宫那人点名的场景,张太医不由长声喟叹,“我为何要叫肖章呢……”
“张太医想改名?”
张肖章被後方突然冒出的声音吓得不轻,差点掀翻炉火上的陶罐。转身一望,但见那人素衣白发,肤se胜雪,姿容妍丽,不正是熙宁宫里的那位!
“微臣叩见皇後。” 张肖章撩袍下跪。
他这一跪,惊了一屋子的人。众多正在忙碌的医官医nv,包括方才想拦画尧却又不敢拦的y童,呼啦啦跪了一地。
“叩见皇後娘娘。”
画尧也被唬得不轻。
他进宫的日子虽不短,却因某人下的禁足令,如某种生物一般被圈养在熙宁宫内,随身伺候的也不过春华秋碧两名侍nv,便连太监也只偶尔见个一两个。
是以,他并未见过这阵仗。
没见过这麽多人,更没见过这麽多给他下跪的人。
记得那时,枢冥他爹还是皇帝的时候,岚止就曾这麽跪过。聪明如画尧,很快便理解了,这是身份的象征!他是皇後!
想到此,画尧一清嗓子,淡定道:“都起来吧。”
“谢皇後娘娘。”
屏退他人,画尧望向张肖章,一脸严肃,“张太医,本宫今日来此,是有要事与你相商。”
张太医心下一抖,面上却是镇定如常,“皇後请讲。”
“是这样的,本宫甚是厌恶那些过苦的汤y,不知张太医能否在里头加些糖?”
“……”
确是“要事”。
张太医满面愁容,要不要加糖呢?这,是个问题。
(6鲜币)138 摔了
事实证明,加不加糖之类的,完全算不得问题。真正的问题出现在问完话後的小半个时辰里。
小半个时辰,不是很长,却也不短。足够画尧爬四五趟梯子了。
御y房正屋的构造很是壮观,房梁高耸,四面墙壁由无数个小chou屉组成,大小一致,横竖整齐,每隔两排置有一梯,那梯子很高,够到最顶层的chou屉。而每个chou屉的把手上都吊著一块八角形的木牌,上头标示著各种y材名称。
画尧大觉新奇,遂寻了个梯子爬上,动作极其敏捷,张肖章意图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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