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凝视一阵,突然伸手触摸他的脸,“尧儿,打算送什麽礼物给我?”
画尧终於将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下,喝了口汤,“真好喝。”放下调羹,想了想,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没打算送你什麽,也没什麽可送的,你啥都不缺呀,不是吗?”
“谁说我不缺。”
“唔──那你说说你缺什麽,我送!”
枢冥用一种极其认真却又x感到变的眼神看他,“本宫缺ai。”
画尧拍下筷子,“老子把所有的ai都给了你,你缺个pai!”
枢冥蹙起眉。
知道那人受不得他粗鲁,每次说点什麽做点什麽让他看不过眼了,他就会皱起漂亮的眉头,然後……事情就大条了。画尧收敛气势,乖顺地拿起筷子,继续捻饭粒,喝汤。
哪想枢大宫主接下去却是云淡风轻的一句:“本宫缺的就是pai。”
“噗──”
盛在胭脂水釉小碗里的银耳排骨汤就这样壮烈牺牲了。
枢大宫主又皱眉,递了帕子给他。画尧接过胡乱一擦,接著恶狠狠瞪他,这人一“本宫”准没好事。
别看他表面上一本正经,对除你以外的人都冷冷冰冰一副ai理不理的样子,其实他很闷s的。这话是妖娆对画尧说的。认真回想枢大宫主在某些时候做的某些事,的确是那麽一回事,画尧将其总结浓缩成精华,“一本正经的外表掩盖不住你闷s的内心。”
“是吗?”
“是。”
答完後冷汗跟著下来了,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竟把刚才那句话“精华”说出来了。
画尧扑到枢冥怀里,将自己想象成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宫主,我错了。”
枢大宫主顺ao抚摸,语气温柔,“没事,本宫不怪你。”
本宫本宫,本宫你!这人可小心眼了,一点小事都ai计较,而且每回都是在床上计较。画尧试探道:“真的没事?不跟我计较了?”
枢大宫主低头亲他的脸,“没事,本宫在床上讨回来就成。”
画尧脸se一僵,内心咆哮:没事你!!!
用完餐,画尧谎称肚子痛,要上茅房,刚起身,袖子就被拉住。枢冥另一手撑著下巴,笑眯眯看他,“真的肚子痛?”
画尧捂住肚子,点头,“真的。”
“真的?”
“真的。”
“真的?”
“……”假的。
画尧放下手,小心翼翼坐回椅子上,“现在好像不痛了,不用去了。”
“那就好,现在可以喝酒了,多喝点。”
“……”这绝对是报f啊报f。
154 司徒皎月
这一日,临近h昏,苏子衔照旧从外面扛了一大堆东西回来。
回到房间,见人不在,苏子衔表面镇定内心愤怒地把东西往桌上一扔。“遮羞布”一敞开,里头的东西便暴露出来,直剑、长刀、短棍、花枪、锡杖、月牙斧,还有布冠、p盔、软p甲、豹纹装……杂七杂八,应有尽有。
这j日,他j乎走遍了龙窑城大大小小的兵器铺,空手出去,满载而归,这样的戏每日都要上演一遍。苏子衔恨得咬牙切齿,却偏偏拿那人没办法。
──谁说不懂武功的人就不能收集兵器了,我偏就喜欢。
──什麽?不去?你竟然敢说不去?!好啊,现在翅膀y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你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也不想想是谁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的,不去是吧,不去以後别叫我义父,我不认你了!
回想那人说过的话,苏子衔抚额,心下暗叹:我多希望你能不认我啊。
在房里呆了一阵,还是不见那人回来,苏子衔皱了皱眉。偌大的客栈就住了他们j人,楼层有三,房间很多,那人每日到处钻,走哪儿算哪儿,时常找不到人。毫无疑问,肯定又跑别的房间去了。
擅自出庄就算了,在他眼p底下还敢到处乱跑,这人真是……欠教!
等找到了看我不收拾你!苏子衔冷笑著起身,出门。
“啊──疼疼疼。”
“……”
“又流血了,你快点。”
“……”
“啊!这东西怎麽这麽粗!”
“……”
“不行!会裂开的,啊──疼死了,你轻点呀。”
砰!房门猛地被踢开。
房内两人同时扭过头来。
“梳子?”司徒皎月坐在床沿,保持著右脚搭在引风腿上的姿势,瞪大的双眼里隐带惊异,“你怎麽了?”
引风朝著苏子衔冷冷淡淡唤了声:“少庄主。”头一低,继续拿纱布往司徒皎月受伤的脚踝上裹。
司徒皎月立马又叫起来,“不要不要,这东西太粗糙了,磨得伤口发疼,你换别的来。”
引风没理他,三两下裹好伤口,仔细打了个结,这才起身站在一旁。
自踢门而入那一刻起,苏子衔的脸se转换了无数次,直到此时方恢复正常。他走到床榻前,坐下,小心将司徒皎月受伤的右脚捞到手上,皱眉,“怎麽伤的?”
司徒皎月将脚chou回来,满不在乎地晃动j下,“下楼梯时不小心崴了。”
苏子衔看了引风一眼,引风淡道:“爬假山摔的。”
谎话被拆穿,司徒皎月也没什麽反应,自顾低头研究脚踝上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这里戳戳那里摸摸,玩得不亦乐乎。
骂不得骂不得,苏子衔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初到皎月山庄的时候,有一次被惹急了,他不过是随口骂了一句,哪曾想引风一掌就让他在床上躺了半月,这事他可还记得清清楚楚,一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痒。
苏子衔深深吸了口气,“我把东西买回来了,你去看看有没有中意的。”
“真的?有很多吗?”司徒皎月爬到他身上,兴奋道:“赶紧去瞧瞧。”
苏子衔暗暗叹了口气,正要抱著他站起来,引风却在这时伸手将人抱到自己怀里,转身朝门外走去。
司徒皎月可不管是谁抱的他,一把年纪的人了也不知道害臊,边叫人快点边朝愣在原地的苏子衔招手,“梳子,跟上来。”
好你个引风!苏子衔再度被气得内伤。
晚上j人围著吃饭,画尧与苏子衔相对而坐,司徒皎月拉著小烯儿坐边上,引风笔直立在他身後,春华和秋碧则站在画尧身後。
画尧没什麽胃口,只喝了小半碗萝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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