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枢冥额头猛地一跳,怒得整个身都要燃烧起来,“出去!”
“我出去了你怎麽办,你看,你身都越来越烫了,还抖著呢,很难受吧?”画尧越说越顺,越说越狠,“你不要忍著,也不能忍著,我告诉你,今晚就算霸王y上弓我也得帮你把这毒解了!”
“你想做?”
“……啊?”
“真想做?”枢冥平躺了身子,唇角微扬,眉梢眼角带著勾人的豔se。
画尧不自禁咽了下口水,中气十足道:“是!想做!”
“那便做吧。”
枢冥伸手解开腰带,两下一扯,整个身登时l露了大半。画尧呆住,眼见他半撑起身子,紧接著一双手臂揽了上来,氤氲著缠绵的鼻息轻轻拂过耳际,“你主动,如何?”
主……动……
“好、好啊!”
画尧激动得双眼冒光,他求之不得!
“这东西真有那麽好吃?”眼见桌上的荔枝壳越来越多,j乎占去半张桌子,枢循盯著手中那青里泛著红意的果子,忍不住问了句。
与他相对而坐的是名皎豔nv子,面若芙蓉,气似幽兰,一袭水芙se曳地望仙裙,三千青丝挽成归云髻,但见那细长手指轻拈一莹如冰雪的荔枝果r,浅笑著送至他唇边,“是真好吃,不信你试试?”
“我不喜欢带甜味的东西。”枢循微偏了头,轻轻推开她的手。
“啧!你啊,真是白活了。”郝雁略有些嫌弃地瞥他一眼,继而将那荔枝果r放入自己嘴里。
“荔枝上火,少吃些。”枢循递了帕子给她。
郝雁不接,只探过脸去,微嘟起嘴。
枢循微摇了下头,笑著替她拭去唇边果渍,随後在那秀巧的鼻上轻轻一捏,“还是这麽懒。”
郝雁皱了皱鼻子,将沾满汁水的手伸到他眼前,“少废话,擦擦。”枢循低头照做,她挑了下眉,突地笑了,“j年不见,变贤惠了啊,被他训练的?”
枢循一顿,甩开她的手,“瞎说什麽?”
“呐呐,这才是我认识的枢循。”郝雁收回了手,抿嘴直笑。
枢循微一叹,转了话题,“冥儿怎会在你这里?”
“咳!此事说来话长。”郝雁略有些心虚地将目光移至别处。
“那便长话短说。”枢循未打算放过她。
“偏不说!”郝雁瞪他,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你倒是说说你怎麽跑这来了?说好了不再见的,突然这样冒出来,你说你讨不讨人厌?”
“见我一面都难受,真这麽讨厌我?”
“当然了!那还用说!我留在这儿是为多看儿子j面,可不是为了等你!”
枢循手执茶盏,闻言浅笑,“你可还记得你那亲生的两个儿子,哪一个年长些?”
“心肝宝贝呀,难道不是?”
枢循脸se黑了下,“别再心肝宝贝宝贝心肝的乱叫,像什麽样!”
“自然是娘亲的样。”郝雁斜他一眼,继续剥她的荔枝,“冥冥是哥哥,尧尧是弟弟,我记得可清楚了。”
枢循脸se更黑了,“反了!”
郝雁将剥好的果r塞嘴里一口咽下,继而一拍桌子,“没反!他俩都是我生的,我说谁大就谁大,没你什麽事!”
“他们也是我的孩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自己说说,你何时尽过当母亲的责任?连自己儿子是何年出世的都不清楚,你有什麽资格让他叫你一声娘亲?!”
“你……你、你明知我记x不好……”
“你是没心没肺!”
“我……所以你才不要我是吗?”
“是你不要我!”
“……”
“……”
房内顿时陷入沈静,半晌过後,还是枢循打破了沈默。
“不说这事了。”
“每次都说不说,可每次见面又都会说,你这人真奇怪,被人甩一次而已,怎那麽记仇。”郝雁瞅他一眼,绞著手指小声嘀咕。
“敢甩我的人你郝雁是第一个!我能不记著?!”
“所以才老惦念著我是吧?我若不是你孩子他娘,你是不是早把我大卸八块了?”
“那是自然。”
“我说那棠美人怎麽惯的你呀,这x子真是越来越刁了。”
“与你何g?”枢循冷冷扫她一眼。
“每次都ai与我抬杠,真是讨厌死了!告诉你,以後休想我再入这皇城!”
“好走不送。”
“你……我这就回寨,永不见你!”话落,转身。
“等等。”枢循绕到她跟前,沈著脸递了叠银票给她,“再让我见到你寨里的人做那拦路劫财的勾当,休怪我领兵剿了你那浮云寨!”
“不劫财便劫se!二选一!你自己掂量!”郝雁利落接过银票塞入袖中,给他一记白眼,“还有,早没什麽浮云寨了,是神马寨!”
语罢,甩袖扬长而去。
待那窈窕身影逐渐远去,拐过长廊,最终消失在视线里,枢循这才收回目光,负手凝望远处山峦,静默半晌,忽道:“还想躲到什麽时候?”
一袭紫衣缓缓现於身後,妖娆一手扶著腰,边摇著扇子边抱怨,“这旧可叙得够久的,我站得腰都酸了。”
“有谁求你偷听人讲话吗?”
见他并未真正动怒,妖娆抿嘴一笑,“我只是好奇。”
“好奇什麽?”
“好奇,你是否还对她旧情难忘?”
“确不知,这事与右相有何g系?”
“自是毫无g系,都说了,我只是好奇。”
“是旧,非情。”枢循淡道:“劝你还是先理清自己的心,再去好奇别人的事情。”
语罢转身,施施然离去。
“早就理清了,还用你说。”妖娆嘀咕一声,随即像是突地想起什麽,刷刷两声,扇子合起又打开,“这边听完,那边也该开始了,呵呵呵!”
神机妙算的右相终於也有猜错的时候。
事实上,那边已经结束了。
床榻上,不著寸缕的两具躯缠绵相依,蚕食薄被只堪堪遮住腰下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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