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尧来不及惊喘,身便已悬空,骇得他忙用双臂攀住那人的脖子,双腿亦是牢牢缠在对方腰上。
双手托住那挺翘的,枢大宫主柔柔地笑,“尧儿,乖!接著把刚才的话说完。”
画尧吓得全身汗ao刷刷倒竖,狠狠咽了咽口水,“不然……不然就……就……”
枢冥大宫主愈发温柔,“不然就怎样,嗯?”
画尧眼一闭,大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悲壮气势,“不然就要天天吹箫!”
“哦?这样啊,本宫既是不喜吹箫那便一定要让尧儿得逞一回了,是吗?”
“是。”白著脸,小心翼翼。
“尧儿为何想压本宫?”
“想尝尝你的味道。”红著脸,无限娇羞。
“本宫的味道尧儿不是天天尝吗?”
“那不一样!”脸更红,气急败坏。
“明白了,尧儿仅是心血来c想试试在上面与在下面有何不同,是吗?”
“是。”望著他,满脸期盼。
“尧儿,以後想在上面大可直接说,本宫都满足你。”
“真的?”睁大眼,受宠若惊。
“自是真的,本宫何时骗过你。”
“那我们赶紧到床上去。”指指床,欣喜若狂。
“好。”
两人就著下相连的姿势移到床榻,枢大宫主极其自觉,不发一语往床上一躺。画尧见自己果然坐在他上面,心下狂喜。低头看身下,不由红了脸,话都说不利索,“冥,你……你退出去吧,换我……换我进去……”
枢冥看他,似忍著笑,“尧儿,现时可是你在上面,本宫身下便是床板,试问,要往哪退?”
画尧面se爆红,忙道:“对不起,我……我这就放你出去。”说完双手撑在两侧,慢慢抬高部,就在那折磨他许久的巨物就要离的时候,腰上突地一紧,旋即身下落,粗长滚烫的器物“哧”地一声再度嵌入内,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深。
画尧惊叫著皱起眉,双手抓住床单,忍下那一瞬似被戳到内脏的可怖感。
“怎麽样,在上面的感觉是否与在下面时不同?有没有舒f一些?”
画尧反应再是迟钝也知道自己入了那人的圈套,不由咬牙切齿,“你明知道我说的在上面不是这个意思的,你又骗我!”
枢冥强行握住身上人的腰,一上一下配合著自己腰杆挺动的姿势在对方内进进出出,“本宫所理解的便是这个意思,尧儿若是不满意大可不要在上面。”
“你……嗯──你个骗子!呃──啊──好深……疼死了,你轻点,都要被捅穿了……啊──啊啊──你……你肯定是故意的,呜呜……我不玩了,我要在下面……啊──啊──疼啊……不要了,轻点……啊──让我在下面吧……求你了……嗯啊──啊──”
最後,终於还是在下面了。
战略二,强势反攻,败!
未战先败!
“嗯──你轻点,那麽用力g嘛,很疼的……啊──”
“以後还要不要在上面,嗯?”
“呃啊──不了,死都不在上面了……啊──啊──你……我都说不在上面了你怎麽还那麽用力,疼死了,我不做了,呜呜……呜啊──啊──”
“这是甜蜜的惩罚。”
“你……啊──你去死啊──”
枢大宫主不再言语,埋头苦g。
挣扎间不知从哪抓出一本书,费力拿到眼前,龙飞凤舞的字窜入眼里。
龙y十九式!
“啊──”画尧大声尖叫,是震惊,也是因内那敏感的一点突然被狠狠撞到,“你……啊──啊啊──不要……不要撞那里啊──你这书……哪来的……嗯──啊哈──”
“不是尧儿送给本宫的生辰礼物吗?”
“放p!我何时啊──嗯哼──何时送过你……啊──这东西……”
“唉!记x总是这般差,无事,本宫知道尧儿的心思便可,定会满足於你。”枢大宫停下律动,唇边带笑,脸不红气不喘地望著身下那人。
“满足你!这东西明明是你的,栽赃於我不过是你想一逞兽yu的借口,你这禽兽!大禽兽!”
枢大宫主温温地笑,“本想做完这次就算,尧儿既然这麽看得起本宫,本宫便辛苦一些,将这里头的姿势轮著用上一遍好了,谁叫本宫这麽ai你,舍不得你受委屈。尧儿,你可得记著本宫的好,莫要再说那些诸如要离家出走或是带著儿子改姓的气话。”
“你……你简直……啊──嗯呃──啊──啊啊──”
“禽兽不如”这四字,终是没有机会说出口。
番外:福利君祝大家情人节快乐^^(h)
正当夜晚,天上悬挂著一轮明月。
妖娆立於荷塘边上,低头看那水光月影j织,时而朦胧时而清晰,如同薄暮腮边悬挂的泪珠,散发著清浅的光泽。一身水紫锦织的云袖宽袍,姿容端丽,眸光潋滟,如瀑青丝随夜风轻轻飘动,映衬著身後花海,像极了某种专於月圆之夜出没以吸取天地精华的妖魅。
望著水面,怔怔出神,直到一件狐裘罩在肩上,一双手从身後环住他的腰,暖暖的气息拂在耳边,“在想什麽?”
妖娆放松身靠在对方怀里,唇角轻扬,“想你。”
谭容弦在他颈上轻咬一口,笑言:“谭某何其荣幸。”
妖娆挣开腰上的手,转身,抱x挑眉,“左相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谭容弦温温笑著,“为解右相相思。”
妖娆忍不住笑开,“你可真不要脸。”
谭容弦上前将他抱住,在唇上亲了一口,声音略有些哑,“今晚不会再赶我回去了吧,嗯?”
妖娆怔了怔,抬眼望著天上圆月,以往每到这一日,他便会找各种借口,不与对方同塌而眠。如今心境已是不同,既然有了那种想法,他自然不会再躲开,只是……
“容弦。”妖娆咬了咬唇,似下了某种决心,抬眼直直望著谭容弦,“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你说。”谭容弦抬手将一缕发丝拨到他耳後,眸光如水。
“我曾和你说过西斯是绮罗一族的事,记得吗?”
“雌雄同?”
“……嗯。”
谭容弦一笑,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记得。”
妖娆低下头,不敢看他,“其实我也是……只是,和他不大一样……”
“嗯。”
妖娆抬起头来,“你嗯什麽?”
“我知道呀。”谭容弦笑著捏了捏妖娆微微泛红的耳尖,凑近了些,“你是一只会在月圆之夜变身的妖孽。”
“变身”两字,故意加了重音。妖娆面se刷地一红,也不知是羞是恨,“你怎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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