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将他曾经作为邱家大儿的事挖了出来,当下各种眼神都有,聂母心疼儿子,哪还愿意把儿子带出门受这些人的白眼。
每天夜里,更是没少吹枕边风,让聂健鸿赶紧为聂璟羲的身份正名。
聂健鸿本想拖上个一两年,好磨磨聂璟羲的傲气,但和儿子的傲气比起来,他怎么可能愿意让外人以这个为由伤害他唯一的儿子。
遂拍板,8月10号在聂家设宴,为聂璟羲正名,好让他这个聂氏太子爷名为符实,堵住那些满口喷粪的人。
“老婆,我最在乎的人只有你。”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简简单单的情话。
季静眼眶微湿,泪光在眼眶里要转,轻轻的咬着下唇,扭头望着窗外的晚霞,默默的祈祷——希望他清醒的时间长一点点,再长一点。
爱上一个身体里有着两个人格的男人,是一件多么让人心中无可奈何又悲伤的事。
……
聂家客厅,傍晚6:30。
聂璟羲俊颜上透着几分不悦,“老头子,喊我回来有什么事?”
聂健鸿一见他这副态度,积压多天的怒气如火山一样爆发了,“你这是什么态度?这里是你家,你整天不着家,难道你妈喊你回家吃饭,还有错了?”
不说赵芳青喊他回家吃饭还好,一说这个,聂璟羲就来火。
强忍着压住心中的怒火,冷冷的望着两人,“我为什么不着家,需要我明说吗?”
回家吃个饭,饭里竟然还有能被人下春-药,真真长见识了。要不是那天没什么胃口,吃得不多,还能不能为老婆大人守身如玉都是个问题。
回房睡觉,床上躺着只穿着性感内-衣的女人,从最先开始的一只到三只,他真是受够了!
那房间、那张床,他们不觉得脏,他还嫌!
“那次是个意外!”赵芳青委屈的辩解,她再怎么希望抱孙,也不可能使下药这种下三烂的手段,谁知道这样结正下的种,会不会有问题?
“那些女人呢?”他眼里迸射出愤怒的火花。
“这…不是怕你憋坏了吗!”声音弱了不少,明显透着心虚。
聂璟羲冷笑,不语。
“孽子,”聂健鸿怒不可遏地吼叫着,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在空荡的客厅里不断回响着,“是不是要我找人把那女人埋了,你才会每天回家?”
“你敢!”聂璟羲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暴起。
每个人都有逆鳞,而季静就是聂璟羲心里的那块逆鳞,触之必死。他不在乎能不能做聂家的太子爷,更不在乎是不是他聂健鸿的儿子,让他在乎的人只有季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