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修知道井里的巨蟒已经不在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把井填上。
“巨蟒?你是说井沿被磨的很光滑是因为巨蟒?而且这条巨蟒开了灵智?也就是说这条巨蟒是一个妖怪?”
“对,可以这么说。”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妖魔鬼怪?”
“这个问题……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魏大兴笑着道:“虽然心里有准备,也早已经料到会有,但是听到还是会惊讶。对了,我又买了一栋房子,你有时间就去帮我看看。”
“行,不过白天不能去,你可能也听说了,有个官差跟我过不去。万一被他听说我与你有接触,会给你带来麻烦。”
“行,你有时间今天晚上就去看看。”
李元修想了想道:“还有一件事,我跟一个人约好了要去盗一本书,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
“可以,什么书?在哪里?”
李元修听到魏大兴一口答应下来,高兴的道:“这本书是一本奇书,据说记载了很多奇术,不过这本书在军营里,很难得手。”
魏大兴皱起眉头,面带难色的道:“军营里?这个只怕我去了也无能为力。”
李元修不解的看着他,魏大兴又道:“是这样,我也不瞒你说,我的确会一点邪术,但是我看不到的东西很难得手。”
“这样?”李元修为难了,依他的本领很难进入军营,更何况军营里还有这么多的巡逻兵。
魏大兴看到李元修为难的样子心里感到愧疚的道:“我去了也不是一点忙都帮不上,也许我能帮上一点点小忙,只不过未必有用。比如我可以从军营的将领身上弄到令牌,只是我不知道令牌对你们有用没用?”
李元修听后眼睛一亮道:“等我这里的事情完了,你跟我走一趟吧,也许只能靠你了。”
“你要办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我需要暂时住在你这里,而且这几天不能有外人来,特别是女人。不知道方不方便?”
魏大兴好奇的问道:“你要祭炼法术?”
“算是吧。”
“没问题,我能在一旁观看吗?”
“不行,你身上有东西对我有影响。我怕到时候自己掌控不了。”
魏大兴失望的道:“那好吧。你需要什么东西?”
“香纸不必说了,我还需要一块桃木和一把雕刻用的刀。”
魏大兴闻言眼睛一亮,小声问道:“你是要用这个法子对方田湾波?那么就连马上离一起解决了吧?”
“我也不确定这个法子好不好用?如果真的想预想一样那样的结果,我可以帮你了却这件事。”
魏大兴爽快的道:“好,我这就去办。”
李元修用了一天的时间雕刻出一个粗糙的木头人,用朱砂将田湾波三个字在木头人上。又在院子里摆上法坛,将木头人放在法坛上,只等夜晚子时到来。
魏大兴见到李元修忙活完了,上前道:“我新买的一处宅院,你帮我去看看?”
“好的,天也黑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到来魏大兴的新宅子,李元修不由的从心底里感叹,魏大兴的这个术法来钱可是真容易。如果做人像他这样也很好,有了钱,又无忧无虑。
这个宅子很大,分前后两个院。前后院都有东西偏房,后院里面就是一个花园,里面琼楼阁台,假山鱼池应有尽有。
魏大兴带着李元修转了一圈道:“这栋房子原来的主人是一个布匹商人,后来慢慢败落了,原本他还不准备将这栋房子出售,但是今年听说他家里又遇到祸事,不得已将这栋房子出售,正巧我在找房子,就将这栋房子接受了。你看看这栋房子的风水格局怎么样?”
看了一圈李元修已经对这栋房子大体上有了认识,他对魏大兴道:“这栋房子之前找过人来修改过,我看这个人的风水布局比我要高很多,我打心里佩服他。只不过这个人只注重求财,其他的事并没有改动,这就是这栋房子的最大缺点,也是致命缺点。”
“哦?什么致命缺点?”
“这么说吧,这栋房子的风水格局是这样的,住进来的人一百天前后就能感觉到财政收入方面明显的增长,但是如果长久住下去,三年后,或者更长一点时间就会感觉到,这些钱财不仅要飞走,而且还会祸事连连。”
“这话怎么讲?既然这家主人请人来改动过风水布局,为什么还会这样?”
“这很简单,俗话说,人生没有十全十美,风水也是如此,常常顾得了钱财就顾不上灾祸。风水师常说这样一句话:小人求财,大人问灾。就是这个道理。”
魏大兴皱着眉头问:“那么就没有完全解决的办法吗?”他显然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也不是没有,但是大运只是短短几十年,也许只有几年,只要抓住大运来临的时候就可以了。”李元修说的话模棱两可。
魏大兴一时间对李元修说的话理解不了,便道:“你到客厅里等等我,我去叫几样酒菜送过来,我们慢慢谈。”
魏大兴走后,李元修在这些房间里看了看,这些房间只有客厅很干净,其他的很多都是尘灰满地,有的房间里地上还散落这各种各样的零碎的垃圾,像是主人家走的很急。
他走进一个书房里看到,书架上的书是没了,但是书架上和地上有许多散落的零碎的纸张,其中地上还有两封信。
人总是对于别人的**感兴趣,李元修也不例外,他拿起信打开后发现,里面竟然真的还有信纸,他随手取出来观看。
信上只有不多的几行字,他未出嫁的女儿的亲家刘望海私通起义军,要被满门抄斩,让他速速做准备。
而另一封信却是没有东西。
有钱就是好办事,不一会魏大兴就拎着一个饭盒进来。他对李元修道:“我怕你的行踪泄露,就没让小二来,饭菜也很简单。”
“呵呵,魏大哥有心了。”
魏大兴叹口气道:“唉,我总的觉得我与你应该是一路人,但是我又不会像你一样走这条路。”
李元修也知道,他走的路已经于大多数人不同了,至少不会与他少年时的伙伴走一样的路。至于他走的路是什么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