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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父!”惊叫着醒来,却意外发现漆黑一p。
“终于醒了。”很熟悉很温和的声音响在耳边,接着有温热的手臂扶我起身,把我裹进个温暖的怀抱。
“嗯?我睡了很久吗?”任他抱着,贪婪地嗅着他气息,我还记得昏倒前这是在血腥中唯一的支柱。
“……还好。”
“还好是多久?不会像上次一样又是七天吧?”
“没有……只两天。”
“呼!那就好,那就好。你知道吗?我梦到我妈了,她说叫我回家结婚生孩子,差点没把我吓死!”
“……”
“咦?这里怎么黑?在哪啊?”
“黑?”
“对啊!连我这种超级夜视的眼睛都看不见,当然是黑了。”
“……”
“喂!说话呀,这是哪?喂!”
突然失去光明的滋味实在不好受。虽曾是夜猫类人物,但也只是喜欢黑暗中的灯红酒绿而已。不知叹了多少口气,在看了n多郎中都说无法医治之后,也只得无奈接受这个现实了。要不怎办?自杀?再重投一胎?开玩笑!只为了双眼睛不大值吧?况且重新投胎之后还会遇到这么温柔的帅哥贴身f务吗?
“吃y了。”比温柔的声音更温柔的是他扶起我的手。
“不吃啦不吃啦!反正也是治不好的,吃也白吃!”推开他的胳膊朝床里缩去。这y闻起来都恶心得要命,别说吃了,我连碰都不要碰!
“你只是余毒未清,多吃些解毒的东西就好了。”柔声劝着,又有大手来抓我。
“天知道这些东西到底解不解得了这种毒?那些庸医都说不出我中的毒的名字,哪还开得出正确y方?我不吃!不吃不吃就是不吃!”他的手好有力,实在挣不开就一口咬上!
自也觉这一口咬得不轻,可他哼都没哼就把我强拽过去,“虽这只是寻常的解毒y,可还是比没的好。你先吃下,说不准过些日子就好了。”
“不要!”
“……”
“不要就是不要!你不跟我说话我也不要!”
“……”
“喂,你真的不跟我说话了?”
“……”
“我很闷的!看不到,也用不了轻功,更采不了帅哥……你要不跟我说话我会闷死的!”
“……”
“哼,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
“靠!你有种!有本事一辈子都别跟我说话!”
“……”
“呜……我好可怜,没人理,没人ai,还没人跟我说话……”
“……”
“***!你有没有点同情心?不知道病人是最需要关怀的吗?我现在是病人耶!搞不好还二级伤残,往后的日子恐怕就要在黑暗里过,你竟然连话都不跟我说,血是冷的呀你?”
“……”
“……”
“……”
“……”
“啊!!!!谁来杀了我吧?为什么一定要b我吃这种恶心东西?老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有什么理由要这样惩罚我?我那么善良纯洁,从不伤害无辜!连蟑螂都不敢踩!家里有了蜘蛛也只是用扫帚请到外面,看见乞丐也会给钱。上车遇到老弱病残还会让座……唯一可以勉强说得上缺点的就是好se。可se乃人之本,人若不好se又怎么能繁衍后代?连三字经都说:人之初,本善……”
“y凉了。喝吧。”
“啊?唔!!咕嘟……咕嘟……”
我恨月秀,恨他强点我的道b我喝那种东西!更恨那个灰衣nv人!要不是她闲得没事留那么长指甲,还在指甲里涂满毒y,我也不会被只划破个小血口就双目失明!这么说来还得怪月秀,要不是他用那么个鞭子把人家指甲打碎,那碎甲也不会到处乱崩,扎到我脑门上!说来我也真命大,听那些郎中说那指甲里的毒是很剧烈的,只稍见血就足以至命!其实他们不懂,俺处在什么年月?俺从小到大都吃掺着防腐剂的东西,青菜瓜果都是用黑se农y种出来的,还有马路上的车尾气,空气中的辐,更别提**禽流感了……俺身上扎的疫苗就有十来个,不说百毒不侵也差不多了!
“……真的不回去吗?”
“废话!我要回去了朱君止还能让我再出来吗?”想给他个白眼,却又想自己现在作不到,只得罢了。叭啦两口饭觉得没滋味,嚷道:“我要排骨。”有什么递到嘴边,我不加思索得咬下。嗯!好香!
“可你这个样子……”
“又不是不能走路。哎,我要的手杖呢?随便长棍子就成!要不g脆抓条狗训练成导盲犬算了。”又叭啦口饭,我再嚷:“菜!”然后又有菜送到嘴边。
“别要那种东西了,以后我扶你走。”
“你又不能扶我一辈子。趁现在还有人在旁边帮我时我先练练。这样等以后一个人的时候我也可以很熟练得自己走路了。”
“……”
“不过……工作怎么办?我以前是做模型师的,现在看不到可做不了,不如改行唱rap吧。你不知道,我唱rap很有实力的,曲词都是自己写的,虽然骂人话居多,不过节奏感还不错。在迪吧临时顶场时,那些人high得都不磕y了的说!哈哈!古有瞎子阿柄,今有盲星萧夕夕!说不准找个包装公司,我也能出专辑红他j年呢!”乐观向上一惯是俺的美德,这是自从俺初中考试六门红灯时就证实了的。
想得过于得意了,一个不小心被米粒呛到,咳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被温柔地拍着背,又有水递到嘴边,靠!就冲这样的待遇,别说只瞎两只眼,多两只俺也不在乎!
深秋本是很冷的,不过因为越走越向南,感觉的倒不怎么明显。月秀到底也没给我找手杖,更不用说导肓犬。他不知从哪弄了辆马车,就自己驾着,拉着我往福州走。他仍然是很少说话,不过相较以前已经好多了,最起我说十句,他会应个“嗯”字。大概是看在我看不见,闷的慌的份上吧。
玩着手里叫不出名的石头——这是那灰衣nv人的。听月秀说是他在她尸上找解y时找到的,大概那些被她杀死的人,也都是冲着这个来的。这丫真他妈不露相,亏朱君止还说他内敛不狠心,结果在说起杀人时那么平静,就跟唠家常似的!
石头被雕成人的形状,手感很圆润,起来有点像瓷器,可却有近似人的温度。月秀告诉我说它是黑se的,头的部分有似类五官的红se斑点。不过我看不见,也无从考证。
渐传来的鞭声听得我立时兴奋,忙爬到门帘处掀了帘子问:“有结婚的是不是?啊?在哪?”
“前面的镇子上。就快到了。”
“耶——!有热闹看啦!”
“……”
这家伙,对“看”,“瞧”一类的词比我还敏感!
“快点!快点!我要去吃喜糖!喝喜酒!调戏新郎!”
第二十五章在线阅读 cuiziuan/shu/34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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