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寒,你还是给别人留j分面子的好!”
贺兰雁没有把全盘计划告诉阿胡尔,但狡猾的藩王必定猜出这其中还有利可图,否则也不会临行前还来见他。为免皇帝的计划出现变故,贺兰雁不得不费心笼络他。
而阿胡尔怒目圆瞪时看着有点虎头虎脑,x膛精壮,胯下y具更是一杆长枪,整个人便像架在火堆上的一只肥得流油的大h牛,实在有点暖和,也有点可ai。
往日贺兰雁见了男人的l只觉恶心,但现在他太冷了,又不愿示弱,只能求欢,故而破天荒地伸出他那gg净净的手指,拉住了阿胡尔的臂膀:“我从来没上过高台盘,要是照顾不周,也请大王原谅。至于说冷不冷,你摸摸我,还有一丝活气吗?”
阿胡尔咽了口唾沫:“你你你——你不要这样,本王知道你们汉人,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你难道还会怀念本王的马鞭?”
“我不是汉人,也不是胡人,今晚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人。”贺兰雁冷然抬眼,决绝地按着阿胡尔的手环在自己腰间,阿胡尔一碰之下大惊失se,被他冻得牙疼,简直怀疑他是故意要找个活火炉。但捏着那紧致r揉捏j下,贺兰雁就又软了,要哭不哭地有了点温度,十分可口,教藩王不禁了嘴唇。
“我现在快要死了,不能陪你玩你的骑马游戏。真鞭子不行,这柄‘鞭子’还是招架得住的。”贺兰雁面不改se说起荤话来别有风情,阿胡尔一时被迷得找不着北,吭哧按着他就要用胯下的长鞭chou打。
贺兰雁笑骂着给了他轻轻的一耳光:“先沐浴。”
阿胡尔登时沉下脸来:“yu擒故纵一次就够了,你是不是想尝尝本王的真鞭子?”
贺兰雁毫不畏惧,伸出舌尖勾着他的舌头接吻,待他整张嘴唇凑上来,又立刻将他推开:“我是说一起沐浴。”
15
饶是贺兰雁x喜奢靡,酸枝木浴盆容纳两个成年男子还是有些局促。阿胡尔搂着他的脊背,不住地叹息着用胡子去蹭他柔软的身,间或还发出些痴笑,b得贺兰雁只得双手紧攥着浴盆边缘,雕了阆苑瑶台的花纹汗津津硌在手掌心,蔓延一段红木留痕。
“你先洗g净再凑过来……”
“你比皂角还灵,我多蹭蹭你就g净了。”阿胡尔洗澡很是豪放,撩起水就洗涮全身,把自己当头黑猪一样东搓搓西搓搓,速战速决后就来闻贺兰雁:“贺兰,身为一个男人,你实在不该这么香。”
“是熏得你想打喷嚏还是想昏过去?”贺兰雁低笑一声,一缕黑发落在白玉似的脸颊边。他平日里束冠,头发蜷曲便看不出,此刻都淋s了些许,仍不依不饶地卷翘着,才让人看出他的胡人血统来。
“都不是,你这是春y的香味。”阿胡尔显然便是yu火焚身,着贺兰雁的耳垂颈项不住嘀咕:“你睫ao为什么那么浓……”
贺兰雁的眼睫就像翩飞的黑se凤尾蝶,迤逦出青烟似雾。他的眼睛随父亲,下眼睫也优雅深邃,一张s漉漉面孔配上这样的眼睛,不用上妆也像摘了面具的兰陵王,美丽得让人心碎。
阿胡尔ai极了他这一点,平日里有多刁蛮扎手,近了身就有多无措可怜,识情识趣,似近还远,生来就是要教人**的。
贺兰雁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狡猾,但也有些乞求。阿胡尔了他的手指,他没有拒绝,藩王心知这便是他身子泡软了的征兆,又搂着他亲他脖颈。贺兰雁不耐地避开,阿胡尔不依不饶追上去,拿出了十分老猎手的沉稳,很快便堵住了他的嘴唇。
有点挣扎也好,贺兰雁知道他不喜欢太柔顺的。
阿胡尔身上的脏污洗净了,下人换了新水,可贺兰雁总觉得他那一身血腥洗不掉。藩王铁箍似的双臂环住了他的腰身,十指se情地抚摸着他浑圆的双,两人在水中载沉载浮,亲密而局促地胡乱亲吻着。
贺兰雁仰头靠在他肩膀上,抚摸着他下巴上的胡茬,戏谑似地揪了揪,又低头温柔地吻他眼睑、鼻梁,直逗弄得阿胡尔一阵激动,连眼睛也不敢睁开,抱着他死死下拽,生怕他在水里变成一g雾气,凌霄而去。
“你身上有人血味,难闻。”
“是我身上,还是你身上?”
“……分不清楚。”
“那就算了。”
两人俱是**的口吻,阿胡尔意外谨慎地伸出拇指同食指,揉捏着贺兰雁敏感的x膛,本该覆盖着薄薄肌r的地方,因有y在身而无可奈何地变得有些丰腴,阿胡尔捏在手里心都化了,只觉c原上最s香的湩酪也不如掌中芳泽。
贺兰雁用小脚趾刮了他一下,发出声猫儿呻y,不知是不满还是c促。阿胡尔恨他狡猾,终是做了个捞兔子的姿势,揪着他艳红ru首掐弄了起来,b他不住将x口向浴桶边缘蹭去,口中哀叫连连,一时欢快一时求饶,扑腾着便自发自觉地张开了双腿,随着水波荡漾翘起r,引得阿胡尔顺利入了港。
贺兰雁很明白j欢时让自己少受些伤害的手段,待阿胡尔开始真刀真枪地c他,他便无力地垂下眼睫趴在浴桶边缘,忍痛chou着气,陷入了某种慵懒且令人迷h的沉默。
他手上的血债不会比阿胡尔少,池中倒影预示着未来,国公府若灭门,少不得他推波助澜。
“我c你的时候你应当专心,这事可比杀人快活,杀人等我g完再想不迟,先叫j声,叫得l点,就像刚才那样。”
阿胡尔有时像个天真的孩子,有时又像个没心肝的恶魔,但此刻他的直白竟让贺兰雁觉得藉,当真依他所言挺起腰肢,迎着水流一**推动侍奉起了藩王的y具,口中漫y出低靡呻y,显得y乱不堪。
被这蛮子身上铺天盖地肆意而为的血腥包裹,他反倒觉得不被排斥,很安全。
他想他需要被惩罚,被伤害。
贺兰雁闭上了眼睛,无声流了泪。阿胡尔扳过他的脸看了看,扫兴地道:“我还以为是被我g得太舒f了才哭……”
“老实j代,你那皇帝到底给你喂了什么**汤,让你能甘心替他上刀山下火海?他是许你建功立业,还是荣华富贵。”阿胡尔毫不留情地啃食着身下人的疲惫,狂野纵身挺入,他要霸占这具躯,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连主人的灵魂也一起锁在辔头上牵回家:“看来有孩子还是好事,你今天很乖,我们也用不着马鞭子了。”
阿胡尔总觉得贺兰雁和他的鞭子是一类,而他其他的姬妾男宠们是普通器皿,好看实用是首要的,碎了也不可惜。贺兰雁则不同,随时环饲而动,是条美艳惊人的金环蛇,一不留神就会被咬得七窍流血。
鞭子很衬这条美人蛇,能驯f他,让他柔软下来,而奇妙的是他和鞭子都不会真正折断,所以只有他才配得上这条鞭子做的项链。
贺兰雁摸了摸自己的脸庞:“他答应给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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