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窗户都关严实了。
卢君见看他一样样动作,只是手抓著k子抓得更紧了。
牛大手按到他腰上的时候,他j乎惊恐地一弹。牛大却只是给他先系好了k带。
卢君见的目光落到牛大支著的帐篷上,愣。他方才出去,别人都没瞧见吗?
“衣f挡著。”牛大似乎知道儿子在胡思乱想什麽,便道,“她们姑娘家,谁会你这样盯著细瞧?”
卢君见面红耳赤。
牛大抱起儿子,走向饭桌,把他放一张凳子上,自己坐另一边,说:“吃。”
卢君见握著筷子,无从下口。
牛大不客气地大口要r,大碗喝汤。
“你不是说吃过了?”卢君见啜了一口米粥。
牛大看了看桌上两素两荤的:“你这边的好吃。”说著,给卢君见多夹了j块。
“多吃点,爹喜欢看你胖。”
卢君见差点呛到。
卢君见想起,卢弼时曾抱他在怀里喂过饭,不由恍惚。现在,爹爹待他越来越像儿子,他却觉得有一丝失落了,仿佛有了多大的距离。
该大的距离。
不可逾越的距离。
卢君见心里非常明白,卢弼时是他亲爹,牛大只是个捡了他的男人,最多算养父,两个爹爹的定义完全不一样。
跟牛大做的事,若要堕入畜生道,那麽若一样的事,跟卢弼时做了,怕直接下十八层地狱了。
乱l。
卢君见为自己的罪孽心惊。
为什麽会走到这一步?
“怎麽不吃了?改天爹给你烧馄饨。”牛大拍了拍卢君见。
卢君见看了牛大一眼,他觉得这次回来,牛大变了很多。以前懦弱胆小,现在胆子大了,也自信了,学过武功的原因吗?
好吧,却是很强。
可惜,举石狮子的劲头和力气都花在他的身上了。这个男人,没想著出去闯荡一番吗?
你为什麽要在这里?
卢君见很明白答案。
“你为什麽要留在这里?”卢君见问。
“因为儿子你在这里啊。”牛大理所当然的回答。
“你没想过出去闯荡吗?跟……三弟一样?你不是学了武?有师傅?你师傅他不叫你回去?”卢君见问。
牛大想了想说:“你想四处走走?我带你去。我带你去见我师傅!”
“我不去。”卢君见嫌弃地皱眉。
“除非把你一起带走。”牛大忽然道。
卢君见闷头吃饭。
牛大帮忙一起吃。
两个人把所有饭菜都解决了,饱得不能再饱。
牛大从柜子里拉出被面,扑在远离桌子的一边地上,抱了卢君见上去打滚,他们一向这麽做。床太不牢靠了。
好在房间大,不妨事。
牛大捉了卢君见的嘴巴,就吻。
卢君见拼命扭开头:“你没漱口。”
牛大可不管,张嘴就伸舌头,去卢君见嘴里找卢君见的舌头,把儿子嘴里的味道尝了个遍,把自己的味道也送了进去。
直吻得两人口水分泌过多,口唇银丝相连。
牛大了:“现在漱了。”
卢君见恶心,但是他是下面那个,口水都呛进了喉咙,被牛大压得动弹不得。
牛大g净了儿子的脸,接著去儿子的脖子,乐在其中。
卢君见就被这麽剥光了。赤ll地躺在锦蓝的缎面上,像条晃眼的白鱼。牛大低下头膜拜,咬住了鱼的命根,鱼的喜乐沈浮便都在他口中。
牛大挤进卢君见身里的时候,牛大说:“学了武功不好,有筋r,身不中看。我师兄就一张脸秀气,身结实得跟我一样。”
“身?”卢君见声音不悦。
“阿卢这样更好看。”牛大抱坐起儿子,“小的时候漂亮,大了也漂亮。”
卢君见心里洁癖作祟:“你跟你师兄……啊……”
牛大慢慢推送:“师傅说,大师兄像豹子,我像熊,我觉得熊更健壮威武,阿卢喜欢吗?”
“别……深……”
“抱紧。”
“你像蛇。”
“嗯?”
“蟒蛇。”
“不懂。”
“太大,太进去了,咬著不放……”
“是阿卢咬著爹不放,爹舒f得很……爹想一辈子这样。”
“……”
“我师兄跟你的手下在一起了?”
“哎?”
“叫姬扬的。”
“什麽?”
“师兄来信,说他把婚事搅h了,直接打晕拖走了新郎官。”
“太过分了!”
“说我吗?”牛大抬起卢君见的一条腿,换了个侧姿,继续运动。
“……都……都一样!”
“你爹在外面遇上山匪,差点没命,叫姬扬的也受了伤。幸亏我师兄把人都杀了,救了他们。”
“师兄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师兄说,我养了你十j年,叫童养媳,是可以带回家的。你就是我的人。”
“你师兄,跟你一样,混蛋!”
“我刚来找你的时候,师兄去把那个姬扬引开,我每次都听他叫‘混蛋’!哈……”牛大满足地说。
“爹伤得很重?”
“救回来了,没事。”
“你轻点……”
“我也是你爹,你叫一声,我就轻点。”
“……”
“不叫吗?我们站起来做?”
“不!”
“别咬得这麽紧,别怕,别怕,爹轻点哈……抬抬腰……”
这一晚上,牛大兴致很好,直哄得卢君见抱著他求他泄,他才停止换姿,慢慢放进了y。只丢一次,也足翻覆玩了大半夜。两个人搂著睡去。
天未亮,牛大整了床铺,清洁过儿子的身,帮儿子穿上g净的中衣,这才转回自己房间。
卢君见迷迷糊糊躺在床上。即使不十分清醒,他也知道是牛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