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本正经道:“我可以,你不行。”
“什么歪道理。”
“谢疏,你得长命百岁。”
“嗯?”
“你要活的比我久,幸幸福福,健健康康的活着。所以烟不行,酒也少喝。”
谢疏眨了眨眼睛,敛了笑意,好半天才低低地说了句:“都是些什么话。”
“情话。”
我臭不要脸地说完,便笑嘻嘻地踩着油门,往我公寓开:“去我家吧。”
毕竟刚出柜完,我怎么能放他回去承受家里的暴风雨,还是我去试试水再说。
谢疏罕见没有拒绝,他只道:“你家没我的衣f。”
“我的你应该也可以穿。”
“你的k子比较短,可能穿不上。”
“知道你高!”
我气闷地敲了敲方向盘,不甘不愿许久才开了口:“我已经买了。”
“嗯?”谢疏有些惊讶。
我怎么会告诉他,他五年来的礼物我都有给他准备,有k子,有衣f,因为不太清楚他当时的身高,只能估摸着买,大抵也穿不上。
明知道无用功,但到那个时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去准备的手,就是一次都没有寄出去过罢了。
从他回国后,第一次踏进我公寓开始,我就已经开始慢慢给他着手准备衣f,洗漱用品。潜意识里,我觉得他会和我在一起,所以准备了,带着莫名其妙的自信,还有誓不罢休的执拗。
第77章
进了公寓,我把手机往桌上一扔,转出厨房里拿出了两听啤酒。朝坐在沙发上的谢疏扔了一听,我当着他的面脱了牛仔k,光着腿从沙发上捞过一条宽大的四角k穿上,坐没坐相地窝进了沙发里,满足地喝了口啤酒。
谢疏拿着冷冰冰的啤酒训了我一句:“坐好点。”
我把腿伸直,伸直无赖地晃了晃,搭在茶j上:“怎么?”
“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露了。”
我往下半身一看,中午的x`事痕迹还留着,腿上还有淤青和指印。四角k太宽大,可能以谢疏的角度看,能看到半个**。
调戏作为正经人的谢疏一向是我最大乐趣,于是我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往谢疏的方向挪了挪:“不喜欢看我的?那我喜欢看你的,快脱下来让哥哥检查一下。”
谢疏不为所动,反而启开了啤酒,给自己罐了一口。只是这一口时间有点长,谢疏j乎喝了半罐才将啤酒放下。他四顾了一圈我的客厅,视线停留在碟p机上。
我走到那处蹲了下来,回头看他:“一部电影?”
见他点头,我就把客厅的灯关了,找了一会碟才chou出一张,放了进去。
p头刚出来,我就凑到谢疏旁边坐下,手碰手,腿碰腿,贴得很近,就差没将他搂在我怀里。
电视机里的光映在他脸上,他看电影,我看他。
也许是视线过于胶着,谢疏眼睛直视电视机的方向开口道:“怎么了?”
“你当时出国,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清楚地看见他瞳孔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像是负气一般嘴唇紧抿。下意识地我伸手牵住他,害怕他一走了之,不由急切道:“我当时出差,等我回来,家里都空了,你电话也成空号,其他联系方式也没有,我怎么找你都找不到。”
如果知道会有离别,我不会理所当然地只存个电话号。
好歹微信和qq也得有一个。
然而正是因为太理所当然,只要我想见他的时候,他就在身边,所以我甚至没想过要去加。
谢疏的手先是僵y地蜷起,我紧紧握着他,感受他一点点地放松。我眼神错也不错地盯着他,直到他开口:“我联系了,用我妈的手机,被她发现了。”
“……”
“后来,她拿报纸给我,是你和明星出入酒店的绯闻。”
酒店?是了,当时那个娱乐包厢也算是半个酒店,也是那些狗仔捕风捉影,只管有爆点,连标题都取得触目惊心。
大概能猜测到谢疏没能联系上我,而后又看到新闻的心情。
谢疏长吁一口气:“不说这些了,看电影吧。”
“为什么不说,这些事情,本来就该说清楚。”
“……”
“你对我有心结,如果这些心结一直有,不说开,只能让你……”
“说开有什么用!”
忽地谢疏激动起来,他手重新握紧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人,我也知道我绝对不能喜欢你!但当我知道喜欢的时候,我已经停不下来了,你知道吗,覃野,我多么希望能停下来。”
我哑口无言,只能看着谢疏chou开了手。手心一空,我心头微颤,像是等待最后一枪地开口道:“小疏……”
“你饶了我吧,覃野。”
第78章
“饶了你?”我唇角颤抖着:“什么叫饶了你!有勇气出柜为什么没有勇气和我说清楚!”
谢疏眼里的血丝一点点浮现,他直勾勾地看着我,那g子我以为早就消失的恨意,原来始终潜伏着,一点都不能碰,就像是牵着地雷的线,轻轻触碰,都能带来毁天灭地的灾难。
谢疏什么时候变成这样,这样带着满身痛楚的ai,甚至能嗅到里面的绝望味道。
谁都可以,却不应该是谢疏,因为我ai他,更没办法接受把他变成这样的是我自己,不应该啊。
我往前走了一步,他却后退一步。
看着他一番动作,这些天的甜蜜仿佛犹如破碎的美梦一般,那么让人苦楚。
为什么?这句话在我心里像垂死的飞蛾左突右撞,挣扎的鲜血淋漓,却没办法出口。
满是苦涩地,我示弱地望着谢疏:“你本就该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
“所以,我们就和以前一样,不好吗?”
以前一样,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地在一起吗?忍着心里那根刺不存在,彼此拥抱,这算什么ai!
“ 我不接受!谢疏。” 心里的郁怒蔓延全身,我情愿争吵,也不愿意详装无事。
像是忍无可忍,谢疏手里的啤酒罐都被握得深深凹陷,啤酒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打s了一地:“既然你非要算,那我问你,出国后你从来没找过我,你知道我听到你和李伏在一起的心情吗?我等了你那么久,覃野,我等了那么久!”
我也红了眼,不同他的生气,而是伤。
我想说我想找你,可我更怕的是我找到你以后,你只会让我滚,我怕你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因为李伏,还有j织的对的错的往事,我知道你会恨我。
见我久久不答,谢疏缓缓地松开了手啤酒罐落在地上,打着转,发出空洞的余音,颤抖地捂上自己的脸:“ai你是我做过最犯j的事情。”
我无力道:“谢疏,难道我就不是犯j?”从ai上你的那一刻开始,看不清楚的丝就一天天缠在我身上,动弹不得,为什么你对我的改变视而不见。
我都快为了你不再是覃野,可你终究能否定我的一切。
安静地室内,徒留火山爆发后的空虚与疲惫。我怔怔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谢疏,望着他微颤的手:“你说的重新来过,是想骗你自己,还是骗我。”
谢疏沙哑的声音从掩住他面孔地双手后传来:“我们冷静一下吧。”
我苦涩地笑了:“你确定吗?”
没等来回答,我叹了口气,站起身捡起衣f穿上,拿上随身物品:“今晚你就睡这里吧,我去朋友家。”
说罢我往门的方向走,脚步急促,带着仓皇。
可很快,手臂就被人勒住了,另一个人的温度紧贴背部,还有点点s意沾在我脸颊旁。
我僵着身,听着谢疏说 :“别走,覃野。”
为什么要像个输家一样说话,从我确定我ai谢疏的时候,我就从来没能在他那里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