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只有左维香跟文靳言参加了夜间导览,一路由解说员详细的介绍溪头的生态,台湾衫,柳杉,四方竹,白鹤芋,咬人猫,大花曼陀罗,铁线蛇,艾氏树蛙等等等,还有饮恨没见着的飞鼠,左维香听的津津有味,最后的夜间观星,更让左维香讚嘆不已,因为当晚是佈满天空的星星,一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闪闪发光的星星。
这裡跟手工冰淇淋一样的让左维香喜欢。
一回房,左维香一往床上躺,马上秒睡。
她累的只想睡。
「喂,左维香,妳不洗澡吗?」
左维香咕噥一声,不理。
文靳言轻拍左维香的小脸,「左维香~」
左维香皱眉。
文靳言继续温柔的轻喊,「左维香~」
嗯~好吵喔~
能不能闭嘴?左维香翻了个身,想远离那个噪音。
「左维香~」
但很显然的,那个噪音没打算这麼轻易的放过她,不断的在她的耳畔,喊着她的名字,看来是打定主意喊到她醒才肯停。
左维香朦朧的睁开眼。
眼前,一张大大的俊脸,就近在咫尺。
那张俊脸是───文靳言!
呃,她吓了一大跳的跟着起身,不客气的迎头撞上那张俊脸。
「噢。」
只见文靳言捂着鼻子,一脸痛苦表情。
左维香愣了愣,然后噗,哈哈哈~一隻手指着文靳言哈哈大笑,一点也没有抱歉的意思,她是很明显的落井下石。
文靳言大手一伸,狠捏了左维香的鼻子一把,力道一点也不轻,左维香痛的轻呼。
痛死了!臭文靳言,竟敢捏她。
左维香抓了枕头猛往文靳言进攻,文靳言当然也不甘示弱的反击。
今晚两人痛快的打了一场枕头大战。
深夜,左维香睡眼惺忪的起床喝水,然后顺势的倒头就睡,完全不知道自己上错了床。
一张白se床单的大床上,上面躺着两个人,左维香正躺在文靳言怀裡,小脸埋在文靳言的x口前,一隻小手掛在文靳言身上,一脚也跨在文靳言腿上,是难看的睡姿。
两人睡到艳y高照都还起不来,等到房间电话响了起来,左维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眼。
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文靳言?!
她的手,她的脚,还大剌剌的压在他身上。
左维香尖叫,缩脚用力的往文靳言身上一踹。
「你怎麼在我床上?」
「嗯,什麼?」文靳言根本还没醒,搞不清楚左维香在说甚麼?甚麼谁在谁床上?
「你怎麼跑到我床上?」
他跑到左维香床上?他哪有跑到她床上?!他不是就在自己床上吗?他看着眼前一头乱髮的左维香正坐在自己的身旁。
「明明」左维香看向自己的空空的床,这这是怎麼一回事?
不是文靳言在她床上,而是她在文靳言床上?
不是文靳言偷上她的床,而是她偷上了文靳言的床?
噢!
「你g嘛偷上我的床?」文靳言瞇眼。
这眼神像是她故意这麼做似的,故意要吃他豆腐,想占他便宜一样。
但绝对不是那麼一回事?
她一点也不想吃他。
他才不是她的菜。
她上他的床是因为因为
「是我梦游。」左维香胡扯。
她为什麼上错床?
她怎麼会上了文靳言的床?
昨晚她不是只是起床喝了一口水而已吗?怎麼一觉醒来就在文靳言的床上?
噢~这到底要怎麼解释?
对,这一定是她梦游。
还好这一刻房门电铃响起。
她得去开门。
所以她急忙下床去开门。
她打算把这上错床的尷尬扔在一旁,然后当没发生一样的算了。
「醒了没?怎麼睡这麼晚,赶快起来梳洗,你们先去吃早餐,等等我们一起去神木。」左妈说。
「好。」
*
左维香一家人今天认真的逛了溪头一大圈,一路将溪头着名的景点空中走廊、神木、巨石等,全征f了,左维香累的哇哇大叫。
左维香一pg坐在路旁的大石头上,「好累,我走不动了。」
「那就再休息一会儿,在这裡随便坐都很舒f。」左妈说。
嗯,真的很舒f,左维香用力的吸了口气,伸一伸懒腰。
「靳言你怎麼了吗?」左妈发现文靳言的异样。
「没事。」文靳言全身开始微微发热,脑袋钝钝的。
左妈把手放在文靳言额头上后惊呼,「天啊,靳言你在发烧,怎麼回事,什麼时候着凉了,昨晚没睡好吗?」
「对不起。」
「说什麼,我们才对不起你,原本是要带你出来走走,却害你感冒,我这要怎麼跟素琴j代。」左妈心疼的说。
「没关係,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爸爸,我们今天就早点回去吧,回去让靳言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