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左维香正在走霉运,不管做什麼事,不管去了哪,都是一样的倒霉。
现在她又倒霉的踩上路边的一滩水。
噢,脏话差点从左维香嘴里脱口而出。
「左维香妳最近真的很倒霉耶。」谢佳妤神se自若的站在一旁吃着刚刚买的花生米血。
週末午后左维香跟谢佳妤两人相约逛逢甲,这次她们没有约郑时远,因为男孩子通常不ai逛街。
左维香看着自己右脚上的白布鞋整个溼答答的,这下子是真的没法逛街了,要不就是新买一双鞋马上换上。
为了不扫兴,左维香选择了买一双新鞋。
不过穿新鞋逛街实际上是非常不明智的事,除非你真的够好运,买到一双完全不咬脚的新鞋。
但,现在的左维香哪来的好运,她才不过跟谢佳妤逛了一下,两隻脚就疼的受不了了。
左维香痛的眉心纠结,她脱掉新鞋,两隻脚的后脚跟早被磨破了p。
「维香,妳的脚?!」谢佳妤惊呼。
她不想逛了!
这疼痛的脚让左维香已经完全打消继续逛街的念头。
她赤着脚,完全不在意旁人眼光的和谢佳妤走向公车站。
「维香妳小心一点。」谢佳妤提醒。
只是谢佳妤的话犹言在耳,左维香的右脚就直接踩上了地上的玻璃碎p。
这麼倒霉的事,全在一天裡通通找上了左维香。
噢,她真的是倒霉透顶,整张小脸全皱在一起了。
这是走甚麼霉运?
她最近是不是得去拜拜求神明保平安?
谢佳妤扶着左维香坐在一旁机车停车场的矮墙上。
怎麼办?谢佳妤看着左维香脚底上的玻璃碎p,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一时间她慌乱的完全不知道该怎麼办?
这碎p是要拔起来?还是不要拔起来?
「我打给郑时远。」
谢佳妤想向郑时远求救,但郑时远没接电话。
「维香妳打给文靳言。」谢佳妤突然说。
「g什麼打给他?」左维香才不要,「妳先帮我把玻璃碎p拔出来。」
「我不敢。」
「快点,要不然我可能会感染,然后失血过多,然后昏迷」左维香吓唬谢佳妤。
「啊,妳别说了。」谢佳妤抖着手使劲的一拔,鲜红se的血跟着从左维香的白n的脚底流出。
「佳妤,妳去帮我买瓶生理食盐水,好吗?」
「嗯。」
左维香还是拨了电话给文靳言,因为她想不出除了郑时远跟他之外,她还能找谁?
「文靳言你现在有空吗?」左维香觉得怪,说起话来有些扭捏。
「g嘛?」
「就是嗯」要她开口请文靳言帮忙真的好难,她实在不知道怎麼开口。
「妳坐在那裡g嘛?」
嗄?左维香愣。
文靳言问的话好怪?
难道他知道她坐在哪?
然后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慢慢的朝着她走了过来。
这还能说只是单纯的巧合吗?真的只是巧合吗?
左维香不可置信的瞅着就在她眼前的文靳言,「你怎麼在这?」
「我来找朋友。」
「你朋友住这?」连左维香自己都觉得这是很离谱的巧合。
文靳言的视线落在左维香的赤l的脚上。
「我踩到玻璃了。」左维香无奈。
「妳非要赤脚走在大马路上吗?」文靳言看着左维香白皙的脚底正流着鲜红se的血。
「我脚痛。」左维香解释,她当然是有正当理由才赤脚。要不然正常人会赤脚走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吗?
「那现在更划算了。」
谢佳妤正拿着生理食盐水跑了过来,看到文靳言也愣了愣。
文靳言伸手接过生理食盐水,简单替左维香清洗了伤口。
「我们去医院,这没处理好会很麻烦。」语毕,两手往前一伸的横抱起左维香。
「你g嘛抱我?」左维香不知道该不该挣扎,所以她先问一下。
「不抱妳难道拖着妳走吗?」喔。
文靳言迈开步伐走向不远处的计程车招呼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