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麻子毕竟是凶恶之徒,虽然现在破了功,小命被我和猪头拿住,但依然是仗着老资格,心存侥幸,根本没把我哥俩放在眼里。
“小子,识相的赶紧放了你家麻爷,跪在地上磕三个响头,恭恭敬敬的叫声爷爷,我也许会给你们一条生路。”肖麻子嘴里吐着血沫子,狰狞的狂笑。
我冷笑了一声,点了根香烟,淡淡的吸了一口,朝着他脸上吹着烟气,“老东西,我倒要看看,你嘴到底有多y。”
我抬手照着他的小拇指就是一刀,如同砍枯柴一样,卸了他的小手指,伴随着肖麻子的惨叫,猩红的鲜血流了出来。
“十指连心,这滋味不好受吧,疼痛yu烈,你内的煞毒会随着血y循环的加剧,流入你的五脏六腑,到时候先死的,怕就是麻爷你了。”我用杀猪刀拍了拍他的脸,玩味的冷笑道。
耍狠谁不会,老子反正没j天好活了,跟我嘴y,玩不死你个老东西。
肖麻子疼的直翻白眼,汗如雨下,脸上的麻坑全是汗滴。
他仍是不甘心,咬牙切齿说:“小子,这赌场是h公子的,你俩要是识时务,现在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听到h公子的名字,猪头眉头一沉,揉了揉大鼻子,有些犹豫了起来。
肖麻子见猪头似乎有些怕了,咧嘴y笑了起来:“怎么着,怕了吧,识趣的就……”
我面se一寒,我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
提刀一剁,又削了麻子三根手指,顿时麻子的整个右手掌,只剩下一根大拇指,鲜血如注,沿着桌子边缘滴在了他的脸上,麻子疼的险些晕死了过去。
“我不管什么h公子、蓝公子,就是天王老子今天也保不了你!”
吭!锋利的菜刀剁在桌案上,我咬着香烟,凑在他的耳边,冷森森的笑道:“麻爷,你的脸都绿成这样了,有没有觉的心里像蚂蚁爬一样痒?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告诉我解y在哪,别b我削了你的脑袋好吗?”
说完,我拿了一面镜子,照着他的脸,肖麻子看到自己的脸绿光泛滥,知道害手煞毒反噬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再拖下去,只怕他没害死猪头,他反倒是先被煞毒给害了。
最重要的是,我那死气森森的笑脸,让他感到一种死亡的绝望。他知道遇到了不要命的狠茬子,摆资格在我这行不通,他绝不会怀疑,再拖延下去,我会剁了他的脑袋。
我现在是绝对是唬住人的,我现在身上的y气很重,本身就泛死气。而且,我也没j天好活,连死都不怕,这世上也就无所畏惧了。
面对一个无所畏惧的人,除了顺从,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选择。
猪头自从听到h公子的名字后,就一直站在边上闷头chou烟,没有吭声,默默的看着我收拾肖麻子。
“解y在席子底下!”
我冲猪头抬了抬头,他很快在席子底下翻出了一个小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白se的y粉。
猪头迅的脱掉外套,敷在肩头上,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绿se的掌印顿时消散了下去,显然这确实是解y。
消除了掌煞,猪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神se松弛了下来,冲我挤眉弄眼笑了笑,眼中满是感激之se。
“老东西怎么处理?”我问猪头。
肖麻子一听我俩要处理他,顿时大叫了起来:“我已经给你们解y了,凡事不要做得太绝,看在h公子的面子上,你们放了我,这梁子就算解了,如何?”
猪头有些动摇,问我什么意思?
我知道那个h公子肯定是大有来头,否则猪头不会如此犹豫,换了任何人,对于一个想要自己命的人,都不会这么甘心和解。
我冷静的分析说:“此人心狠手辣,不仅害人,也害鬼,手上不知道有多少血债。你我哥俩今日不只是自救,也是替天行道,杀人的事,咱们g不出来,但也绝不能便宜了他。”
“可是在江北市,咱们惹不起姓h的。”猪头一脸愁苦的叹了口气。
我冷笑哼了一声:“咱们哥俩要想在江北打出名气,如果像所有人一样,只会看人脸se行事,那永远没有出头之日。要想做人上人,就要敢于打破规矩,也许咱们会折在姓h的手上,但那又如何,与人斗其乐无穷,这茬算我身上。”
猪头也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他见我豪气云天,也被激出了血x,“枫哥说的没错,江北圈子若要流血而清明,那就从咱哥俩开始!从今天起,宁可站着生,也绝不向邪门歪道妥协。”
事实上,江北圈子,甚至整个圈子现在邪人当道,就是太多人明哲保身,不敢正气当先,生怕招来报f,这才有五通邪门的死灰复燃。
打定了主意,我和猪头往肖麻子身上套了一件g净的衣f,把他揪了出去,暗地用刀抵着他走了出去。
在离开的时候,我把肖麻子放在床底下的一个小匣子拿走了,因为我现他的眼睛一直在偷瞄着床底,看来这东西对他挺重要的。
肖麻子原本还想借着大厅的鬼仆与马仔求生,但当他现鬼仆与马仔全都消失了以后,他彻底的绝望了。
我到了门口,左右押着麻子上了车,嘱咐小志把车开到了附近的野地里。
我并不想杀掉肖麻子,因为那样会惹上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圈子里有很多远比杀人更残忍的法子。
跪下!猪头一脚踢在肖麻子的脚弯,肖麻子一个趔趄跪在了地上。
“呜呜!”我拿出塞在他嘴里的臭袜子,肖麻子知道遇到我们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青,今日算是栽了,也不求饶了,y森问道:“让老子死可以,至少也给让我知道你们到底是谁吧。死了,老子也好去阎王爷那有个说头。”
猪头与我互相看了一眼,我突然想到,我哥俩进圈子里混,怎么着也得有个外号吧。
如猪头他爹,外号朱大胆。
猪头想了想说:“枫哥,我看你就叫判官吧,专门审判这些邪恶之徒。我嘛,就叫屠夫,专门宰这些牲口。”
我一想,有道理,既然这个圈子里邪人当道,没个是非曲直、规矩,那我就来建立新秩序,判官即威严,又有审判之意,倒是挺适合我。
“不错,自今日起,圈子里怕是无人知咱们兄弟,判官、屠夫!哈哈!”猪头大笑道。
“肖麻子,你听好了,我哥哥叫判官,专门审判你们这些恶徒,老子是屠夫,专门负责刑罚你们这些畜生。”猪头说完,砂锅大的拳头猛地砸在肖麻子的太yx上。
虚弱不堪的肖麻子顿时被砸晕了过去,猪头拿出三寸长的鬼见愁,又让小志从后备箱拿出香炉,点了三支供香,恭恭敬敬的递给我:“枫哥,向老天请个表吧,这毕竟是咱们第一次诛恶。”
我接过线香,望着天空的明月,月光皎白如雪,像是在见证这一刻,荡涤世间邪恶的开始。
我面对明月,朗声道:“苍天在上,弟子张枫,今日自封判官,愿秉天地公义,舍身除恶,荡涤y邪之污,还乾坤清明,还请苍天护佑我等兄弟,逢凶化吉,恶尽必诛。”
猪头大喜,旋后同道:“厚土在下,弟子朱荣,今日自封屠夫,愿虎胆辣手,无情诛邪,令yy邪魔,闻而丧胆,不敢乱我清明,愿苍天护佑。”
月下,清风徐徐,皎白的月se洒在我二人身上,我和猪头两手紧紧握在一起,两人都是意气风。不管天下人认不认,至少我俩已祷告苍天,自此诛邪去恶,虽然艰难而不悔,身死亦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