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咱哥俩不太适合吃这碗饭?”我有些怀疑了,这个圈子里的人太狠太毒,太能装,而我和猪头根本就不够人玩的。
枫哥,你到底从赌场里拿了什么东西?猪头吐了口唾沫,气呼呼的问我。
我把木匣子的事情告诉了他,本来见肖麻子对那东西很重视,原本还想等回去好好研究一下,里面到底是啥,这下倒好,让赵小志捷足先登了。
猪头叹了口气,现在倒好,赌场没了,肖麻子也不知所踪,咱们被人当枪使了,回头h公子还得把这笔账算在咱哥俩头上,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问猪头,h公子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你们都怕他?
猪头y沉着脸,眼神不自觉的闪过一丝恐惧之意,“h公子是江北的地下皇帝,黑白两道通吃,有钱有势。不仅仅如此,他本人据说是宋阎王的徒弟,不管是普通人还是圈子里的人,再大的本事,到了江北,都得看他脸se。早些年也有些不信邪的,挑战h公子的权威,但他们的尸早已经沉入了江中,连鬼都没得做。h公子这人y狠毒辣,凡事不择手段,从地下赌场你应该就能看出来,这人不是咱们能够惹的起的。”
听猪头这么一说,这人还真不好惹,圈子里的人虽然会些旁门左道,但再厉害,也吃不了枪子,双拳难敌四手,遇到这种黑白通吃的地头蛇,而且在圈子里也有大靠山,只能自认倒霉了。
看来王玲不是在恐吓我,但现在事情已经惹下了,多想无益,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仔细的回顾了一下,整个事情的始末。
赵小志想要夺木匣子,但他又不敢得罪h公子,所以上演了一出苦情戏,诱h我和猪头上了贼船,把我俩当枪使了。这人如此j猾,城府极深,怎么看着也不像是赵大福的儿子。
对了,猪头,李晓梅的魂魄还在吗?问问她,也许能得到一些线索,我灵光一现,大叫了起来。
猪头麻利的驱车回到了出租屋,从床底摸出坛子,原本他打算明天就把坛子送到附近的寺庙,回头赶上庙会,想办法度李晓梅的亡魂,万幸,还没送出去,正好问个清楚。
坛子一打开,猪头招了李晓梅的魂魄,这nv人明显是知情的,一见我俩,就吓的跪地求饶。
猪头一看这情况,就知道李晓梅当初肯定没说实话,心头火起,用红绳就要了结了她,我连忙拉住了他,先问个明白再说。
李晓梅到了这时候,哪里还敢再隐瞒,说出了实情。
原来,赵小志根本就不是她儿子,那天她跟赵大福重逢,赵小志突然闯了进来,让她与赵大福演一出苦情戏。这人虽然年轻,但很有手段,赵大福很怕他,李晓梅也不想魂飞魄散,又心疼丈夫,所以配合演了这么一出戏。
让我们把赵小志当成了他们的儿子,继而麻痹了我和猪头,被他当了枪使。
“这g孙子,为了达到目的,给咱哥俩磕了那么多头,也真难为他了。”猪头不解气的自嘲了一句。
我心头一阵冰寒,这才是真正的狠角se,为了达到目的,能跪下来叫人爷爷,一个人不要脸到了这个地步,得有多可怕?
“猪头,你在圈子里人脉广些,回头打听下这人的来头,一定要把他挖出来,不然咱们可能很难脱身。”我冷静下来,沉思了p刻道。
猪头点了点头,枫哥放心,他就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挖出来。
说到这,他眼珠子一转,“对了,枫哥,他的手机不是还在你手上吗?也许咱们能从中间找到点线索。”
我拿出手机仔细的查看了一番,果然找到了线索,通话记录里有一个陌生的号,号我看着有些眼熟。想了想,我记起来了,这是曾经柳絮给我短信的号。
我虽然算不上聪明绝顶,但记x还是不错的,肯定错不了。
让我纳闷的是,这个号怎么会出现在“赵小志”的通话记录中,他们之间是否又有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头p一阵麻,现在的事情越来越乱了,根本理不清头绪。因为涉及到柳絮,我并没有告诉猪头,而是直接拨了过去,电话那头依然是无法接通。
我挂了电话,对猪头摇了摇头。猪头是个心很宽的人,他见我一脸的烦闷,咧开大嘴强颜欢笑,打破房间里沉闷的气氛,“枫哥,咱们也别在这想了,他们ai怎么闹就怎么闹,咱们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给你夺回魂魄。再说了,这单活不赚了一辆a6嘛,怎么也不赔了。”
我也不想拉着个脸,一副山穷水尽的苦相,点了根烟,轻松笑道:“没错,至少咱们第一单活算是成了,还废了个肖麻子,哥俩的名气也算打响了。”
枫哥,怎么处理这娘们,咱哥俩好心待她,她却跟人串在一起陷害咱们,这口气猪爷实在忍不了,猪头大眼珠子狠狠的瞪着李晓梅,吓的她瑟瑟抖,哭泣求饶。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咱们要是对她下手,那跟肖麻子这些恶人有什么区别?咱们哥俩恶也要恶的有原则,她算不上坏人,就当是咱哥俩应了她一劫,放了她吧。”我咬着香烟,半眯着眼睛,想了想道。
猪头虽然侠义,但他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如果我不开口,他会毫不犹豫的斩掉李晓梅。
而在我看来,杀了李晓梅根本改变不了事实,就当被她上了一课,日后多长个心眼。
猪头对我言听计从,见我开口了,也不好再下死手,但再想替她度,却是没门,当即挥舞着杀猪刀,凶巴巴的把李晓梅轰了出去。
这一晚上折腾的,真是一波三折,原本以为废了肖麻子,搞定了赌场,做了件大快人心的事情,没想到,到头来,我哥俩被人耍了不说,还捅了h公子这个马蜂窝。
我和猪头都有些郁闷,蒙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猪头已经没了人影,我想起还要参加小外甥周岁喜宴,匆忙洗漱了一下,找了个盒子装上长命锁出了门。
a6停在门外,清洗的很g净,猪头梳着大背头,穿的很利索,依靠着车门叼着香烟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心中一暖,猪头真够义气,一大早起来就为了给我撑脸,这个兄弟j的真是值了。眼下我家破人亡,猪头能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足见他对我的情义,义薄云天。
我与他对了一下拳头,打趣说:“可以啊,这身行头,都快压过哥的风头了。”
猪头一扬头,整了一下头上的卷,得意洋洋说:“当然,跟哥去参加活动,怎么着也不能丢了哥的脸。”
我上了车,表姐家在郊区的农村,我开着a6进了村,顿时吸引了不少目光,虚荣心有些小小的膨胀。
农村人办喜事,都赶个趁早,都在外面帮衬着整流水席。
家里的亲戚,七大姑、八大爷都凑齐了,场面很是热闹。
我一进门,就看到王玲正跟亲戚们聊的火热,她还是那么的漂亮迷人,一身白se的花边衬衣,收腰小西装,知x又不失g练。
我心中暗叫头疼,她怎么会在这?
王玲现在对我来说,就像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想到她用工作、金钱b我就范,没有得逞,我很担忧她会不会对我的爸妈下手。以他们这伙人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是能够g出来的。
猪头见了王玲,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连门都没进。他并不想与王玲碰面,我也不想让王玲知道他的存在,以免给他带来危险,遂让猪头先回去,待会我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