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刑的这个小动作,让朗坤差点把持不住,感觉自从认识了霍医生,就整天都在把持不住呢呵呵哒!
但是霍刑很快就收回了手,朗坤也及时收敛心神,没再做出什么丢脸的动作。
朗坤张望了一眼霍刑背后的提示牌,“在看什么呢?”
“乘你没到,研究下有什么好吃的。”
闻言,朗坤撇了撇嘴,玩笑道:“还是怪我来晚了呗,劳霍医生大驾等了半天,是小的错,今晚任您挑选,想吃什么随便点。”
“不怕我把你吃穷了?”
“除非你的胃里装着宇宙。”
“那你可要小心的,我的胃里装不下宇宙,但是有无穷无尽的洪荒之力。”
“”
朗坤再次拜f,论不要脸,他还是比不过霍医生。
真是没想到啊,霍医生原来真的会说冷笑话,还以为上次是巧合呢!
两个帅哥,一个高大英俊有有点酷,另一个y光活力有点痞,光是站在一起就能让人有很舒爽的视觉享受,更别提两人说话时那亲密的姿态,还有互动时的小动作,叫旁观者看了,有种想要嗷嗷叫萌的冲动。
商场人来人往,众人行se匆匆间也没能忽略朗坤和霍刑,存在感强到没朋友的两个人当然注意到了周围“善意”的眼神,互相看了一眼,那意思不要太明显:那些带着祝福和包容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朗坤甚至在心里又默默加了一句:我们之间还什么都没发生呢,等真的发生了什么再来祝福好不好?
“饿了吧?想好吃什么了吗?”霍刑问。
“没有,你选吧,我都ok。”
“有没有忌口?”
“没有,我的胃通向星辰大海,可否与君洪荒之力一战?”
霍刑顿觉好笑,以前的朗坤从来不会这样,现在的感觉更有活力一些,但不管是什么样子的朗坤,他都喜欢。
最后两人选定了一家放题日料店,朗坤盛赞霍医生懂得持家,居然知道替他省钱。
霍刑笑着敲了敲菜单封面,上面赫然写着:放题人均四百五十元,还是软币。
朗坤的表情顿时裂了,这个价格,真是辣眼睛啊!
这时f务员上来替两人点单,并且轻声询问他们是否可以先结账,因为收银员今天临时有事,要提早下班。
朗坤表示当然可以,钱包才掏了一半就被霍刑拦下,递上了自己的卡。
“”手速太慢,对不起那些年不分白昼杀魔兽的日子。
f务员歉意地朝朗坤笑笑,转身去替两人下单。
很快,两人点的菜就上来了,岩烤牛排、酱烤厚切牛舌、烤青花鱼、鲷鱼刺身、海胆军舰寿司、炙烧海带子握寿司、金枪鱼籽握手卷、玉子烧,还有一锅咕噜咕噜冒着泡的寿喜锅,满满一桌好吃的,简直让人不流口水都显得没诚意。
朗坤时第一次见到放题上菜那么爽快的,看着f务员最后又上了一小份芥末章鱼,朗坤觉得自己的口水简直要把桌子淹了。
“菜都上齐了,两位请慢用。”f务员微笑着退出了两人所在的小隔间。
“”朗坤看着满桌子好菜,就在霍刑以为他要大开吃戒时,却见他神秘地朝自己勾了勾手指。
“???”纵然满心疑问,霍刑还是凑了上去。
朗坤往前倾了倾身子,凑到霍刑耳边道:“霍医生,我从来没见过上菜那么爽快又高效的放题,你说是不是因为咱俩特别帅,所以老板给我们开后门!”
霍刑觉得好笑,点点头说:“是,我们俩特别帅,帅得惊天动地,飞升雷劫见到我们都要绕路。”
霍医生真是特别特别会说话,说好话。
朗坤心满意足,施展起自己的星辰大海绝技,和霍刑的洪荒之力斗起法来。
两人吃得倒是不急,慢条斯理地,中间又加了一次单,点了北极贝刺身和天f罗炸虾,又要了一份冷荞麦面分着吃。
霍刑在得知朗坤没开车后,又点了两壶清酒,小隔间的装饰特别l漫小清新,桌上有美食,手中有美酒,相对而坐的是倾慕之人,别说朗坤了,就连霍刑都有点熏熏然,看向朗坤的眼神多了一些直白的情愫。
朗坤被他看的飘飘忽忽,不胜酒力的他很快就觉得有些晕。
因为事先买过单,等霍刑扶着朗坤从小隔间走出来的时候,没有人阻止他们,f务员甚至还贴心地帮他们叫了车。
谢过f务员,霍刑把朗坤家的地址报给出租车司机,将人送回家。
自然是朗坤的妈妈替两人开的门,见到又是上次那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送儿子回来,除了客气道谢外,语气更是不由自主地多了j分亲热——次次都能把酒醉的儿子送回来,不是男朋友是谁?就算不是男朋友,看这孩子对自家儿子的呵护程度,恐怕成为儿媳f也指日可待。
霍刑自然不知道朗坤的妈妈在想什么,将朗坤抱**后就要告辞。
朗坤妈妈见状,有心要帮儿子一把,便道:“霍医生是吧?常听坤坤提起你,两次都麻烦你送他回来,真是不好意思哦。”
“阿姨别客气,不麻烦的。”
“哪能不麻烦,我们家坤坤从小酒量就不好,喝一杯就晕,喝一壶打醉拳,没伤到你吧?”
“没有没有,阿姨,时间不早,我先走了,您早点休息。”霍刑把朗坤的双肩包递给朗坤妈妈,转身离开,高大的身形要稍微低头才不至于碰到门框。
朗坤妈妈见准儿媳要走,立马拦住,“你不说我都没发现,这么晚了,你家住的挺远吧?要是不嫌弃,不如在这将就一晚。”
“真的不用了,您太客气了,再说我住这也没地方睡,还给您添麻烦。”
“不麻烦,夏天嘛,又不要盖被子的,朗坤那床挺大,你俩挤挤呗。”
“”
如果刚才没看错,朗坤那床不过是个三尺大小的单人床,哪里看出大了?
朗坤的麻麻太热情,霍刑有点吃不消,而且他留下也不合适,最后找了个家离单位近的蹩脚理由才得以离开。
不是他瞧不上朗坤家地方小,也不是他不想和朗坤睡一起,是他怕自己一旦和朗坤肌肤相贴,被他温暖的温烫熨,就会把持不住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到时候有乘人之危的嫌疑不说,更是没法对他的父母j代。
犀利如霍刑,也不禁落荒而逃。
屋里,躺在床上的朗坤那是百事不管,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可口惊天动地,简直就是在床上打太极!
朗坤妈妈拿着温ao巾要去给儿子擦脸,就看到儿子烙饼烙出个太极生两仪,顿时不信霍刑没被打。
朗坤妈妈脑补帝,内心满满都是戏。
朗坤睡得那叫一个不省人事,第二天一早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他不耐烦地找到手机,看都没看就接了。
“喂,哪位?”
电话那头蔡欣乐语气风风火火,“你怎么还睡着,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能有我睡觉大?”说着就要挂电话。
“山茶花杀手又作案了!”
一句话,如惊天响雷,直把朗坤劈得睡意全无,嗖一下把自己从床上弹进卫生间,五分钟洗头洗澡换上衣f出门。
正在厨房做早餐的朗坤妈妈探出头来问老伴儿,“刚才怎么回事,刮那么大风。”
“天气预报说这j天有台风要登陆,我去把窗关一下。”
“哦”
朗坤匆匆赶到蔡欣乐说的地方,是一处建筑工地,因为发现了尸,整个工地都被警戒线围了起来,全部生产被迫停止。
包工头蹲在一堆钢筋上chou烟,特别愁眉苦脸。
因为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工人们便被拢在一处等着,蔡欣乐看朗坤风风火火进来,朝他点了点下巴,示意他跟自己走。两人往工地深处走去,蔡欣乐递给朗坤一顶安全帽,大致说了说死者的身份被发现的经过。
“这人是两个礼拜前刚来的,不ai说话就知道g活,不太合群,每天也都神出鬼没的,所以昨晚他没有回工棚休息,工友们也都没在意,今天早上要开工时才发现他死了,尸是在那里发现的。”说着,指了指朗坤头顶的塔吊。
此时尸已经被放了下来,放在塑料篷布上,戴林和邹之晨正在看尸。
“怎么死的?”朗坤问。
“窒息死亡,死亡时间大约在凌晨十二点。”
朗坤听到窒息死亡四个字时,心里就特别不舒f,在他看到死者的尸后,就更不舒f了,因为死者的喉咙被整个切开,喉管被拉断,一朵山茶花深入伤口。
“他是被自己的血呛死的。”邹之晨摘下手套,有人过来将尸运走。
这个死者的出现让朗坤很不舒f,意味着多一个无辜受害者的同时,之前他和霍刑一起分析出来的可能x也成了废物。
这种做无用功的感觉,真是恶心透了。
朗坤抬头看了看工地四周的建筑,高级办公楼和商场鳞次栉比,昨晚他和霍刑约会的那间商场就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