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事儿,现在风间nv王已经统一的扶桑大岛,正准备进军统一北岛。你们一介趟红门如果识趣就速速归顺。”
“哼!第一件事老夫并不知道,第二件事根本不可能!北岛是我们一介趟红门的地盘,岂能容他人染指!”
“第一条你既然不知道,就不该跑出来装得什么大耳朵骡子,至于第二条那不是你能说得算的,让开!”
“你竟敢辱骂老夫!”
“你要再不躲开,我就不是骂了,我还会揍你。”
“你敢!”
江枫一声冷笑,倚老卖老的东西。
他一个大步就走到了老者面前一掌拍在老者的x前。
老者眼睁睁地看着江枫的手掌落在自己的身上,而自己却束手无策。然后他就感觉自己腾空飞起在落地时已在j十步外。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你要感谢我手下留情,不然现在你就是个死人!”
江枫扔下一句话就向前方的一座三层的建筑走去,在走到楼前的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什么人在一介趟红门吵吵闹闹?”
又一个老者走了出来。
江枫看了看这个老者,有点鹤发童颜的意思了:“你就是宗主一介庸夫?”
老者面sey冷:“你是谁?为何在我一介趟红门前撒野?”
“我姓江,来自炎h国的岳北。岳北这个名字你应该知道吧?”
一介永福明显地眯了一下眼睛。
“我不知道什么岳北,你一个炎h人跑到我们这里g什么?”
对方的语气颇为不善,江枫觉得自己再客气就是矫情了。
“听着老匹夫,炎h岳北府是我岳丈,你们一介趟红门参与了岳北灭门一事,我就是来找事情的缘由的。你们一介趟红门参与此事的人已经死了,所以我就不追究你们参与的事儿了,但是你必须告诉我炎h国是谁请你们和白羊国的人出马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很好!说不说是你的自由,但我明白告诉你你要是不说一介趟红门从明天起就将在扶桑消失。”
“好大的口气!你凭什么敢开这么大的口。”
江枫挥手向一介永福一把抓去,在距离两丈左右的距离,虚空一把抓住一介永福的衣f,然后举起来摔在地上。
“就凭这个!”
一介永福大惊。他好歹也是武道五段的人,被人家抓的时候他竟然毫无防备。
“现在你可以说说是谁请你们去炎h国了吧?”
一介永福明白自己和对方的实力差距太大,对方说得灭一介趟红门满门这不是吹牛。
“是炎h国的十八皇子。”
“夏燕飞!”
原来是他?早就看着这货不是什么好鸟儿。
“还有一件事儿,现在风间nv王要一统扶桑,你们一介趟红门面前有两条路:一个是归顺风间nv王,并全力辅佐她治理好扶桑国,第二条路是就是从今天起一介趟红门只作为一个修行门派远处世俗之事。至于怎么做决定你们自己选择,但若是暗中和风间nv王作对你们只有死路一条!听到了没有?”
一介永福唯唯诺诺。
“你知道宫本五藏住在什么地方吗?”
一介永福楞了,他不知道江枫找宫本五藏g什么。
“他一般都在孤翁岛住,很少出来。”
“谢了。”
说完江枫腾空飞起,向北飞去。
江枫是故意在一介永福面前飞起来的。
一介趟红门这里有这么多的人,他不想把他们杀光而换的一个屠夫的名称,虽然他骨子里对这些扶桑人没什么好感。
既然不能全部杀了,那么威慑是必须要有的,省的他们以后心里老琢磨y谋诡计。
不论是扶桑还是炎h会飞就是最好的威慑。
这就像后世的航空母舰,实际作用远没有威慑作用大。
炎h外隐界暂时还没有会飞之人,但内隐界应该有大把会飞的人,而扶桑的隐界只有这么一个,除了天兆地兆外好像宫本五藏都不会飞。
所以他在一介趟红门一g老少面前拔地而起就是告诉他们:以后都特么老实点!别耍什么花招。
孤翁岛是北岛外的一个小岛,江枫开着游艇慢慢地在海里行走。
这里的气温非常的低,铁制的游艇走不多远就会结冰,他只能走一会儿化一会儿冰好j个小时才到达孤翁岛。
踏上孤翁岛的时候,大雪纷飞。
孤翁岛并不大,一个只有两平方公里左右的小岛。
小岛中间有一座木头屋子,木头屋子里有一个打坐的人。
江枫站在屋外的飞雪之中。
“宫本五藏,我是来自炎h的江枫。我知道你在扶桑大名鼎鼎,但我不是慕名来和你切磋,你的弟弟宫本六藏死在我的手里,这事儿不会这么轻易地就完了,我想和你做个了断。”
半晌屋子里的人走了出来。
宫本五藏现在的岁数应该超过二百,在扶桑隐界岁数普遍不超过一百五十这个坎的隐士中,他可能是扶桑隐界里岁数最大的j个人之一了。
不过他的头发依然是黑的,而且精神饱满。
“你为什么杀了我弟弟?”宫本五藏的表情看不出一丝痛苦悲伤,似乎在问一个毫不相g的外人。
江枫把经过大致叙述了一遍。
宫本五藏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道:“我就知道他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宫本五藏背着手面对江枫仿佛自言自语:“宫本家在我这一辈有兄弟七个,但到隐界来只有我们两个,原本我们准备在这个岛上一窥天道。但是他舍不下俗世的繁华,于三年前入了凡尘,当他离开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他早晚会有这么一劫。我知道扶桑隐界将诞生一位明主,他没有选择去辅佐明主也算是死有余辜。但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在扶桑隐界唯一的亲人,不管什么原因我都会为他一战。我知道你来的目的,你是怕我去找那个明主的麻烦,放心!不论胜负我和你一战之后,这一页都会揭过。”
“难得宫本先生深明大义,如果你们扶桑人都像你这样,哪会有尘世里炎华和岛国之间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尘世里的事儿我管不到,现在我们来场公平的决战吧。”宫本五藏从身后chou出了一长一短两把刀。
两把看似很不出奇的刀,但江枫知道这两把刀多少年来都未曾一败。
宫本五藏侧身站立,右手举着长刀左手反握短刀贴在右肩头。
江枫依然背着手面对他似乎很随意地一站。
两人相对而立,不再言语。
雪花飘飘,北风呼啸。
两人似乎感觉不到寒冷慢慢地站成了两个雪雕。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雪已经落满两个人的身,远处看仿佛两个雪人一般,但谁也没有移动一丝一毫。
又过了半个小时,宫本五藏颓然的垂下了手里的刀。
“我败了!我演练了上百种攻击套路,上千个招式都找不到一丝获胜的破绽,我输得心f口f。可以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段位?”
江枫晃晃脑袋,脖颈有点发酸。
别看两人谁也没有出招,但却用精神j战了j十个回合。
精神j战并不轻松。
“我在炎h外隐界的修为是金丹中期,换算到扶桑的标准里可能在武道七段到八段左右。”
“请问你高寿?”
高寿?这个可寿不起。
江枫有点腼腆了,似乎自己岁数太小而有点不好意思:“我今年二十三岁,马上就二十四了。”
宫本五藏吃惊地睁大眼睛,叹息一声:“我生于江户时期到现在都快三百多岁了竟然还不如你一个问道二十多年的人,看来炎h的到底是天朝,也许我该到炎h去走一走了。”
话语中有一丝凄凉亦有一丝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