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抹药的手法很独特,丹药经过指尖时,还掺夹着丝丝元气一同游进伤口,达到事半功倍的药效。更新最快最稳定)
李亢龙的讶异声和愉悦的申吟声,一直没断过,“啊……唔……哦……”
花朵撇撇嘴道:“鼻涕虫,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跟五姑娘玩游戏呢!”
“五姑娘是谁啊?”王萍狐疑道。
“咳……王萍,就是这个。”李亢龙扬了扬自己的手。
王萍一怔,脸顿时红红的,嗔道:“**!”
“那是花朵,她才女**。”李亢龙喊冤道。
“哈哈……”花朵一敲李亢龙的脑袋,“没想到你跟五姑娘还挺熟的啊,王萍妹妹,你得管管他,不然他就要逆天了,哈哈哈……”
玩什么文字游戏?
秦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是看到李亢龙的反应后,顿时明白了。
他没好气的瞪了花朵一眼,这个小魔女,真是无恶不作,竟然当着人家青情侣俩的面,拿这些事出来当做笑料。
丹药涂抹完后,李亢龙意犹未尽的模样,恨不得秦朗继续帮他涂。
“好神奇的药,我现在觉得腰不疼,腿不酸。”李亢龙扭扭腰,踢踢腿,一脸的讶异。
“是不是上五层楼都不费劲了?”花朵乐呵道:“盖中盖应该给你广告费啊!”
“岂止五层楼,五十层楼都没问题!”李亢龙惊喜道:“秦大哥,你给我抹的是什么药?咋这么管用?”
“普通的丹药而已,你这是皮外伤,并不严重,未来三天内,都不要碰水,你身上的伤就会全部愈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保证看不到一点痕迹。”秦朗回道。
“忒神奇了!”李亢龙眼睛瞪得老大的。
“秦大哥,你的丹药,是不是太白金星用炼丹炉,要炼七七四十九天的那种?”李亢龙好奇心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鼻涕虫,你西游记看多了吧!秦哥哥的独门医术和丹药,可是实实在在,见得到的效果,绝无虚构成分,别搞得跟见到神棍似的。”花朵挑挑黛眉道。
“亢龙,要是这次你逃过了毁容的厄运了,那就真的是秦大哥的功劳了,还不赶快谢谢人家。”王萍急忙提醒道。
秦朗摆手道:“不用跟我客套,我跟秦老弟一见如故,这点小忙不足挂齿。”
李亢龙道:“嘿嘿,别看我跟秦大哥认识才几天,但是我觉得跟他就像是认识了几十年的好兄弟一样,亲切感太强了。”
“嘁,鼻涕虫,你这个马屁也拍得太响了吧,你才多大,一个毛头小猴,哪儿来的几十年?”花朵抱着秦朗的胳膊,翻翻白眼道。
“花朵,你也忒小气了吧,这样也能吃醋?我又不是好基友,我有王萍了好不好。不过,你可要小心看着,像秦大哥这么优秀的男人,肯定很抢手,你要是不学贤惠点,乖点,哪天被人抢了,你可别哭爹喊娘啊!”李亢龙笑道。
“鼻涕虫,你找抽是吗?”花朵手一扬,就要拍过去。
“哎哎哎,别打脸……”李亢龙笑闹着求饶道。
秦朗哭笑不得,“花朵,消停点儿,我们走吧,别影响李老弟休息了。”
“这么快就走,秦大哥,我还得跟你交流飞行心德呢,再留一会儿好不好?”李亢龙沮丧道。
“我来看你的目的就是帮你治疗外伤,一切都等你的伤好了再谈吧,不然花朵在这儿,你别想安宁,好不容易给你涂了药,我可不希望前功尽弃。”
秦朗和花朵离开病房后。
李亢龙看着房门,感慨道:“秦大哥果然不是一般人啊,他各方面的能力都太强大了,不是我们能望尘莫及的。”
“如果不强大,他的身份背景也不至于被纳入保密系统了。”王萍说道。
一路上,花朵的好奇心不比李亢龙,对秦朗各种问,各种猜测。
让秦朗烦不胜烦。
第二天回到展会。
接近中午的时候,那个韩国神医如约而至,手上拿着一份文件,跟他一起来的,还有韩国产商资源部的金胖子,和几个阿拉伯装扮的男子。
“喲,棒子神棍这是要干啥?怕我们赖赌约的账,还找来了见证人?”花朵瞪着那神医,嘀嘀咕咕道。
神医阴笑着走过来,“小姑娘,赌约协议我可是准备好了,而且找了我们的金长官,还有几位迪拜媒体做见证人,协议随时可以签。咦,莫部长人呢?你说找莫部长来见证,他不会落跑了吧?”
花朵转身打了一个电话,不到十分钟,莫部长在几名工作人员的拥簇下出现。
秦朗被搞得一头雾水,“花朵,你把莫部长喊来做什么?”
“当然是赌注的事儿啊,我来做见证人,给你们鼓干劲!”莫部长笑道。
“见证人?你没有跟我说过还要见证人!”秦朗眼一瞪,知道花朵在背着他搞小动作,不由恼火道:“回头再找你算账!”
“莫部长,你别被花朵花言巧语给骗了,赌约你知道了吧,这个打赌,要是把你参与进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造成的后果和性质,就完全变样了。”秦朗劝道。
莫部长却坚持道:“哎,小秦,你别激动,花朵都跟我说了,赌约我也知道,放心,我对你们这场赌约十分有信心,”
秦朗皱着眉头,无论怎么说,莫部长铁了心,愣是要参与进来。
他瞬间觉得自己被花朵卖了。
“好啊!实在太妙了,莫部长,我们可是有迪拜媒体在现场,谁都不能赖皮。”韩国神医一拍巴掌,心里激动澎湃不已。
和金胖子目光相触的瞬间,碰撞出阴险狡诈的光芒。
这一次,他们摆明了是一副信心爆棚的模样,想趁机狠狠的羞辱华夏国一顿。
在他们看来,这是一场稳赢的仗,他们要是不钻这个漏洞,就是大逆不道的卖国贼。
只有秦朗和花朵两个华夏人,作为赌约的代表,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如果扯上莫部长这个华夏高官,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