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非音搀扶着自己的师父,看了一眼睡在床铺之上的步惊天,之后摇了摇头说道:“师哥,师父他老人家喝醉了,需要休息,他年纪已经大了,你赶快让一让地方,让师父躺上去。”
步飞云不光年纪大了,而且也是个十分不能喝的家伙,这几杯白酒下肚之后,不由得头晕眼花,他并没有用元气将酒气逼退,而是任其涌上大脑,这样一来,他便真的醉了。
步惊天虽然对自己的师父十分不满意,可他也不敢当面反驳,他换晃晃悠悠从自己的床上下来,之后和自己这个小师妹一起,把师父扶到了床上。
步飞云掌门倒在床上便闷头大睡,睡的不省人事,其实,在这样凶险的末世之中喝醉酒,是一件十分凶险的事情,不过好在他又两个实力强悍的徒弟,这也让他省去了许多的担心,可以坦然入睡。
看着熟睡过去的师父,又看了一眼倾国倾城的小师妹,步惊天的小腹之中突然涌出一股邪火,他窥视自己的小师妹已经很久很久了,他来到烟雨阁的第一天,就看上了这个国色天香,气质出尘的小师妹,只是那个时候,他是烟雨阁之中的首席弟子,烟雨阁中众多惊才艳艳的天才,全都在窥视着他这个首席弟子的宝座,所以他不敢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可是如今,烟雨阁的武者都被打散了,死伤无数,几乎可以说是名存实亡,他的身份一瞬间从天堂跌倒地狱,心中那埋藏已久的邪恶心思,在没有人监督的情况下,完全的爆发出来。
“师哥,你睡这里,我睡在师父的旁边,这样还可以照顾他晚上的起居。”在步惊天臆想的这段时间,步非烟已经弄好了被褥。
步惊天被自己的小师妹一叫,不由得回过神来,刚刚臆想过小师妹的他,此刻双面潮红,眼中迸发出两道油绿色的光芒,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之后对着自己这个小师妹点了点头,可是在他经过小师妹身前的时候,却十分胆大的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小师妹的后腰。
“小师妹,我想你的身子,已经想了很久了,我知道你骨子里也是想男人的,今天你就从了我,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
步惊天抱着步非音的后腰,就要往床铺上撂倒,可是却遭到了布非音的激烈反抗。
“师哥,你这是要干什么?我们是师兄妹,我是你师妹啊!你一定是喝多了。”布非音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对自己尊降有加的师哥,却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师妹,我清醒的很,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抢走,你是我步惊天的。”步惊天完全不理会小师妹的疯狂挣扎,他拖着小师妹的身体,就要把她压倒在地板之上。
“畜生。”布非音一口咬在步惊天的手腕之上,咬的步惊天呲牙咧嘴,不由松开了放在师妹那腰肢之上的咸猪手。
布非音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师哥居然要当着师父的面对自己行那苟且之事,曾经的步惊天就像是个翩翩公子,温文尔雅,可今天,他却更像一只饿狼,布非音从来也没有看过师哥的这一面,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手足无措。
挣脱了步惊天的掌控之后,布非音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捂着脸,两行清泪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此刻的她慌忙的跑出房间,不知道该去哪里。
在隔壁床铺之上修炼的江城,虽然也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声音,不过那是烟雨阁自己的事情,江城自然不屑去管。
布非音飞速的抛出旅馆,被师哥亵渎之后,她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只觉得这天地之大,仿佛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容身之地。
她哭哭啼啼,如一支带雨的梨花,一个人独自在这清冷的街道上走着,直到深夜,他想起师父还处在醉酒之中,才慌忙赶回旅店之中,
凌志雄的房间外,布非音趴在门口,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响起了师父和师哥那均匀的呼吸声,显然,他们都已经睡着了。
布非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外面走了多久,她只觉得现在她好累好累。她来到凌志雄的房间外后,刚想推门,不过一想起师哥对自己的毛手毛脚,他伸出去的手不由得又深了回来,一想到师哥对自己张开的那锋利爪牙,布非音便觉得十分的害怕,他一时间僵在门外,愣是不敢在上前一步。
布非音呆立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忽然,他脑袋之中灵光一闪,不由得想起了隔壁住着的江城。
布非音和江城并不算熟悉,他只在京城的时候和江城有过几面之缘,一想起那个华夏的传奇人物,布非音心里不由得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决定。
布非音是个女人,她也更相信女人的直觉,女人的直觉告诉他,江城是不是一个沉迷于女、色的人,布非音现在真的很累,鬼使神差的,他居然敲响了江城的房门。
哒哒哒!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正坐在床上修炼的江城不用猜就知道外面的人是谁,早在刚刚布非音回来的时候,江城就听到了她那有些轻柔的脚步声。
江城也没有想到,这布非音居然会来敲自己的房门,不过他也并不是那种冷血之人,他知道让布非音现在回去,比杀了他还要艰难,她一个女孩子,也不可能站在外面过一夜,所以江城摇了摇头,从床上翻身走了下来。
吱呀呀!
房门被打开了,江城看到了一双可怜的眼睛,和一个是分别无助的身影。
“大晚上的,外面蚊虫很多,进来吧!”江城看着脸上挂满泪痕的布非音,淡淡地说道。布非音轻轻的点了点头,之后进入了江城的房间。
“我和师兄吵架了,所以没有地方来,这才想到要在你这借宿一晚,你不会介意吧?”布非音身上穿着一件连衣裙,将她的身体勾勒的婀娜多姿,她楚楚可怜的站在房间之内,如一朵淡雅的莲花,仿佛不是来自这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