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巨鲸帮的名字,一众村民脸上全都露出了一丝恐惧的神色,显然,对于这个土皇帝一样的帮会组织,他们还是十分害怕的。
“艹,大伙都没法活了,这日寇还没有除掉,他们倒是先增加了赋税,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日寇抢了去的好,大家都不要活了。”
“赋税一天比一天重,村长,你可一定要和那巨鲸帮的好好说说,在这样下去,大伙真的是没法活了。”
一众村名在底下不停的抱怨,发展到最后,他们甚至开始咒骂巨鲸帮的那些吸血鬼。见村民在底下不停的闹腾,这村长脸上的神情也开始冷了下来。
“你们和我吵什么吵?那些鱼干又不是被我贪污了,你们有本事去找巨鲸帮的人闹,今天你们到底交不交?反正我已经宽限你们三天了,这次我绝对不会在去为你们求得宽限时间,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
村长以前都是用这样的方法,才震住了这群十分不安分,吃点亏就寻死觅活的刁民,他本以为他今天用这个方法也一样会管用,可是他却估计错了。
“麻痹的,那些巨鲸帮的人这样做,又和那些倭寇有什么区别?我们没有多余的鱼干用来缴纳赋税了,总之,今天我就是不交。”
苗苗的父亲大声说道,而他这个出头鸟这样一说,其他所有村民也全都站了出来,共同抵制这高额的税费。
“你们,你们很好,你们好的很,我现在就去和巨鲸帮的人说,我看一会巨鲸帮的人来了,你们会怎么样。”村长的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他冷哼一声,之后大踏步奔着远方去了,想必是去寻求巨鲸帮的帮助去了。
这村长才刚刚离开这个难民集中营,一众难民便全都炸锅了,他们在一起议论纷纷,议论的内容大体上就是如何逃避巨鲸帮的打击。
“老庙,你刚才太莽撞了,咱们这些平头老板姓,哪里惹得起巨鲸帮的那群人啊,那群人完全就是吃人不透骨头的家伙,,咱们根本斗不过他们的。”
一群村民责怪着刚刚第一个人出头的老苗,也就是苗苗的父亲,这不由得让老苗那黝黑的老脸显得有些潮红。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大家好?咱们今天如果真把这赋税交了,我想问一下,你们今晚还有鱼干吃吗?如果我们不出来反抗,难道大家都一起饿死。”
被这么多村民嘲讽,老苗的脸色通红,眼睛也跟着红了,他用他嘶哑的声音大声对着一众村民吼了起来,而一众村民遭受到老苗的责骂后,却并没有出言反驳,显然,老苗说的是事实,交出鱼干,他们所有人今晚就要饿肚子,但是如果不交,那他们便全都完了,搞不好还会死人,巨鲸帮的那群家伙可不是好惹的人。
众人又在这里谈论了一会,却依旧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他们只能灰溜溜地回到各自的房间之中。
巨鲸帮的总部坐落在大海的边上,这里曾经是一座小镇,如今却成了巨鲸帮的总部,里面守卫森严,每隔几分钟便会有一对严阵以待的武士巡逻。
老苗那座贫民区的村长畏畏缩缩地来到巨鲸帮总部的大门口,之后对守门的武者谦卑地说道:“这位大哥,我是五十一号难民村的村长,来这里又要事禀报宋执事。”
守门武者充满不屑地眼神看了一眼这村长,之后冷冰冰地说道:“我们执事正在和倭寇之中的一个小娘么亲热,现在我过去通报,他还不弄死我?你就去厕所旁边等着吧!等什么时候宋执事上厕所,你在去通报消息。”
守门武者说完这番话便不再理会这村长,村长卑微地点了点头,之后道了一声谢,奔着男厕所便行了过去。
这村长脸上表现的十分谦卑,可是心里却把那守门武者骂了千百遍。
“娘的,装什么装?不就是一个死看门的么,有什么好神气的?”这番话打死他都不会说出来,他也就只能在心里面痛快一下了。
等了好一会,等的花儿都谢了,这村长终于等到了宋执事上厕所。
“宋执事,我们村的那帮刁民不想交税,我该怎么办啊?”
“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还当什么村长?”宋玉波冷哼一声,之后继续说道:“他们不是不想交吗,那就不用交了。”
“什么?”村长愣在了当场。
今天因为涨潮,所以一众渔民全都没有出海打渔,所以他们的情绪全都不高,一个个全都显得愁眉苦脸的。
而就在众人都要睡觉的时候,远方却响起一阵阵喧闹的生意,有几个男人在贫民区内骂骂咧咧,说着一些十分难听的话语。
江城是易筋境武者,听力过人,通过外面之人的叫骂声,江城知道,着些人就是巨鲸帮的,想必是前来找事了。
而蜷缩在帐篷之中的老苗一家人,在这声音变得越来越近的时候,也听到了外面的叫骂声,老苗夫妇在深夜之中发出以生态叹息,之后穿上衣服,全都从帐篷之中走了出来。
他们并没有吵醒江城,而是蹑手蹑脚的走出帐篷,这让江城对他们的好感大增,他看了一眼依然在睡梦之中的女孩苗苗,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样的一个孩子,也就十五六岁,如果是在阳光时代,他们本应该在温暖的教室之中听着老师讲课,可是如今,别说是在教室中上课,他们就算是想要吃饱饭,都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江城叹了口气,之后给苗苗掩了掩被子,之后也从黑暗的阴影之中走了出去,此刻的这座贫民区十分热闹,这几个巨鲸帮之人的叫骂声,一会的功夫便将在自家屋子中休息的难民全都吸引了出来。
他们此刻畏畏缩缩,看向巨鲸帮之人的眼神之中充满了胆怯。五十一号难民村的村长跟在那巨鲸帮帮众的后面,神色显得十分趾高气昂,这让一群村民看着十分生气,却没有丝毫办法。